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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漏网之鱼,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宣布,你是不明白的,我……”王武耐心这么好的人,面对我的说法都有点儿急了。我却想到了什么,张口想说,却还是没说了,果然王武说道:“等下八点的时候,我会开一个小会,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我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休息的时间是宝贵的,为了自己能有最佳的状态,我胡乱的吃了一点儿东西,就开始打坐,很多道家人都是如此,或者打坐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很神奇,一不小心还会腿麻,但是对于懂得的人来说,这确实是调整自己状态的最好方式,只是不足以为外人道也。这样的紧密的安排下,时间过得飞快,当手机的震动把我从某种状态中惊醒时,抬头已经是月上中天,晚上八点了……小北,还有几个布阵的关键人员没有参加会议,现在会议内容是什么,我们要面对什么,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美的完成阵图上的阵法,如果说深夜的概念是晚上11点,那么现在离11点已经不到3个小时,还有万一的情况出现,就比如鲁凡明一伙会提前到达……我不敢想这个可能,我远远的看了一眼在灯光下忙碌的小北,他的脸色苍白而难看,头发也乱七八糟的竖立着,嘴上还神经质的念念有词,情况应该不是太好。王武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第一次会议时,他问别人要了一支烟点上了,只抽了一口就直咳嗽,可他还是拒绝了别人递过来的水,又狠狠的抽了一大口才开口说道:“这个时候,是要透露给大家一个消息,这个消息,我也是在临走之前才收到的,因为上面不确定,只是在临走前,觉得有百分之四十的可能,才特意在我面前强调了一下。因为这个消息涉及到一些真正的大机密,我是没有办法给大家提前透露什么的,只有到这个时候,我才有透露的权限。”大家都很沉默,到了这里以后,恶劣的环境,像发条一样绷紧的忙碌,让大家的心理承受能力到了一个临界点,如果没有爆发,那就是麻木,和我一样,什么消息都不足以引起我的震撼了。王武也不想管大家的情绪,做什么战前激励,估计他的压力也挺大,他一边狠狠的抽烟,一边有些晕乎乎地说道:“我们要面对的可能不是人,是一种特殊的怪物,介于僵尸和人之间,关键的不是这个,关键是有一条消息,鲁凡明一伙人会把某样东西作为‘礼物’带出华夏,可是那样东西是不能流传出我华夏的,包括某些秘密,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中间还牵涉到内部的博弈,我们不要问原因,只记得一点儿,不能放他们任何一个人过去,而他们所有的随身物品,特别是箱子,一律不许碰,务必完整的带回去,如若战斗到最后一个人,都无法阻止,那么最后那个一个人,请记得无论用什么代价,那把信号枪都必须打响。”王武说完了,往地上一躺,有些难受的样子,这是第一次抽烟醉烟的表现,这小子压力太大,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一个不会抽烟的人,大口大口的抽烟,没有吐出来,已经算他厉害了。箱子?重要的物品?我脑子里模糊的窜起了一条线,却觉得关键的地方窜连不上,我懒得再想,我始终只记得一点,这件事情估计和杨晟有关系,按师父的说法,他已经流落到了国外,可是我却明明在国内也看见了他,就在那一天,我还收到了他的信,事情不会这样偶然的。王武难受,一个作为副队的人,继续分配着任务,我脑子里想着事情,也只听了个大概,总之没我什么事情,我只需要准备战斗就行了,就比如说准备各种法器,符箓,药丸什么的……别到时候因此延误时间。另外,有一个人被派了出去,这个家伙不肯透露真名,只肯说自己叫小霍,他有一手绝活,就是可以和某种动物沟通,这一次他的任务是‘斥候’,就相当于侦察兵。在某种时候,这种存在比高科技来得更加保险。不过,‘斥候’都已经派了出去,离战斗打响的时刻还远吗?我莫名的没有觉得任何的紧张,只是紧了紧自己的鞋带。第八十四章来了可是人是群居动物,所有的情绪都是会收到他人感染的,当那些代表着紧张的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那‘滴答,滴答’的时间流逝声在我耳边响起时,我原本还平静的情绪,终于被点燃,我的呼吸开始慢慢的急促起来,心跳也开始加快,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滴落,我也算是经历过很多次生死大战的人了,我不明白我这次为何会忽然紧张到这种程度。整个扎营地很安静,除了布阵时传来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剩下的就是小北偶然的咆哮声,他是催促那些帮忙布阵的人,让他们动作快一些,让他们不要出现一丝纰漏,而每当这种时候,王武就会冲上去捂住小北的嘴,然后在小北的身边柔声的安抚他,但具体小北有没有听进去,我也不知道,因为他还总是会咆哮,至于王武,是过余的担心打草惊蛇吧?慧根儿站在我的身边,然后过了一会儿又坐下了,接着就是反复的擦拭他的戒刀,这样的动作他已经重复了四,五次,我把手放在他的光头上,问道:“紧张吗?”“嗯,紧张,因为额没杀过人。”慧根儿说到杀字的时候,手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为什么会说你今晚会杀人?杀戒难道不是要戒的吗?”我问道。“如果不杀,就会死更多无辜的人,造更多的孽,那可不是慈悲,佛法不是一层不变的,有时候杀既是仁,就如孙悟空一路行去,还杀了不少妖怪咧,那些家伙不是人。”慧根儿对我说道。这些话不无道理,那些家伙也的确算不得人了,我想起了鲁凡明的密室,想起了那惨绝人寰的一幕一幕。沉默了一会儿,慧根儿忽然开口说道:“哥,其实额怕。”我手放在慧根儿的光头上,到底他也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而且在这之前,心性比一般的孩子都要单纯许多,忽然就要面对这样的残酷,逼着他成熟,只有这句我怕,还代表着他是一个孩子。“其实哥以前也经历了很多,在那之前,哥也害怕,可是你相信哥,当你投入其中的时候,你就不会害怕了,真的。”安慰是没有用的,这个时候只能把自己的体验告诉慧根儿。慧根儿还想说点儿什么,可已经没有机会说了,这个时候,一个身影显得有些仓皇的跑回了营地,是小霍,我的心陡然提紧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表,现在不过10点10分,鲁凡明一伙这么快就到了?不止是我,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有好几个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