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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怎么了?”他的语气满是担心。“脚扭了。”我的声音暗哑,忍着掌心的疼死死地揪住他腰两边的衬衫,衬衫下摆都被我从西裤里拽出来了一些。叶思远叹了口气,问:“还能走么?”我试着走了一步,立刻疼得皱起眉来:“好痛啊!”他想了想,突然说:“来,我背你。”我愣住了。“先松开手。”我茫然地松开了手,勾着左脚单腿站立着,叶思远转过身背对着我,半蹲下/身子:“上来。”“你……”看着他空荡荡的袖子,我有些迟疑。“上来,我能背的。”我看着他的背脊,那么高大挺拔的身姿,那么宽阔有力的肩膀,那么熟悉温暖的气息,心中一动,我张开双臂就趴了上去。我的双臂紧紧地搂着叶思远的脖子,脸颊埋在他的肩窝里,两条腿牢牢地夹着他的腰身。叶思远的腰弯得很低很低,我知道,他是想尽量让我省力一些。他往停车场走去,我叫起来:“我的鞋!”“不要了,那么高的跟,容易摔跤。”我没再说话,只是紧紧、紧紧地伏在他身上,这是叶思远第一次背我,我曾经以为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可是现在,在他的背上,我却是那么安心。那股熟悉的香环绕在我身边,我能体会到他身上暖暖的体温,我觉得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闭上眼睛,眼泪坠落下来,一滴一滴地滴到了他的脖子上。他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随即继续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空荡荡的袖子在寒风中微微飘动,我无声地哭泣。叶思远,叶思远,原来,我依旧爱你。作者有话要说:钢管舞的曲目是,我个人很喜欢那歌词和旋律,是慢摇,感兴趣的妹纸可以去找来听听。尽量匀速更新,抱歉放不出预告,按照我的计划,顺利的话6月底可以完结,实在不行就是7月初,绝对不超过7月10号,于是也不会拖太久了。爱你们。83、你是在补偿吗?沈知没有来,叶思远带着我去了最近的医院,他的司机储师傅问需不需要帮忙,叶思远摇头说不用,背着我就进了医院大厅。挂号的时候我才记起自己什么都没带,叶思远说:“我衣服口袋里有钱,你自己掏一下先挂号。”掏钱的时候,我在他西服口袋里摸到一个奇怪的方西,但是我没多想,只是任由叶思远背着我去了急诊大厅。我伤得并不重,医生为我的手掌做了清创、消毒处理,还给包了两块纱布。叶思远要求医生为我注射破伤风针,我瞪大了眼睛:“不用了吧!”他看着我:“以防万一,你受伤后手还碰过许多方西。”还包括我那双才穿了三次的300多块的皮鞋,好吧,我认命了。医生为我做了皮试,一会儿以后确认没有过敏,就叫我半脱下牛仔裤进行注射。叶思远一直站在我身边,我竟然有些难为情了,瞟了他一眼:“屁股打针,你也看?”他愣了一下,转身就走了出去。医生偷偷地笑了,问我:“你男朋友呀?”“不是。”“你都穿着他衣服呢。”“我冷!”“他在追你,你没答应?”医生是个40多岁的男人,居然挺八卦。我瞪他:“他看着像是在追我吗?”“怎么不像啊?你没瞧见他看着你的眼神儿,那成语怎么说来着,啊!深情款款呀!”“啊————”猝不及防,我的屁股已经挨了针,“您轻点儿!”“行了!”医生递给我一个棉花球,“自己擦一下。”我按了按针眼位置,站起来就拉上了裤子。医生收拾着方西,看我要走,又说:“小姑娘,你别嫌弃人家身体不好,小伙子样子不错,看着人挺沉稳靠谱的,家里要是反对你就多坚持坚持,残疾小伙找个对象不容易,我瞧你对他也挺有意思的。”这都哪儿和哪儿呀!我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道了谢就走出了诊室。一瘸一拐地走到走廊上,叶思远正在等我。他在看墙上的宣传画,身子站得很直,肩膀舒展着,如果忽略掉他身上被我压得皱巴巴的衬衫和软软垂挂下来的衣袖,他看起来真的英俊不凡,优雅从容。听到我的声音,他扭过头来,快速地走到我面前,背对我弯下腰来。“不要赤脚走路,地上很凉。”“还不是因为你!我的鞋没了!”“是你自己丢的。”他闷闷地说,我悄悄地笑了下,就趴到了他背上。叶思远把我带去了另一个诊室,医生看了看我的左脚踝,幸好只是轻微扭伤,有一点点红肿,医生给我喷了药,缠了弹性绷带,又取了冰袋敷上,最后再缠了一圈绷带叫我去大厅休息15分钟,拆了冰袋就可以走了。叶思远把我背到大厅的休息处,和我并肩坐了下来,他微微弯腰看了看我的左脚,忽然让我把脚搁到他腿上。“干吗?”我有些提防地看着他,身子还往后缩了缩。“把脚架高一些,会比较容易消肿。”“医生又没说。”他抬眼看了看我,低声说:“我小时候经常摔跤,会扭伤脚踝,医生教我的。”我不吭声了,想了想就侧过身把左脚搁到了他大腿上。我们两个人沉默地坐着,急诊大厅里人来人往。我悄悄移过视线看叶思远的侧脸,时光掠过了他的面容,令他的脸部线条清晰分明了许多,看着比几年前刚毅、凌厉一些,隐去了一丝温润、清逸。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倔强的嘴唇,弧度优美的下巴组成了一幅好看的画面,他的脸颊有些凹陷,鬓角的发留得半长,碎碎地盖着耳朵,他不知在看哪里,眼睛半垂着,纤长的睫毛随着眨眼缓慢地扇动着,直扇得我的心都痒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