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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独孤氏从前因为家人犯罪被判入宫为奴,玄宗擅长音律,又酷爱乐曲,就在宫中开设梨园来教演艺人。独孤氏人长的美,声音甜,没多久就被招入梨园,后来被赏赐给了李俶。意浓从前只知道她极擅长歌舞,倒还不知道她有这能耐。“珍珠jiejie,你不要胡说,王爷宅心仁厚,宽和慈爱,怎么会对咱们下手呢?jiejie怕不是听了外人挑拨,才误会了王爷?”“meimei……你还看不懂么,我为他生儿育女,他却抛下我。我是他第一个女人,为他生了儿子,他都如此冷酷无情。给咱们下毒又有什么奇怪的?王妃从前身子康健,她若非中毒,怎么会死的这么快?你不把我的话放心上,过几天你也要和王妃一样了。”“珍珠jiejie,我知道你因为当年你被留在长安的事,一直记恨着王爷,但是当时能带走谁不是王爷一个人就能决定的。王爷何尝不挂念你呢!珍珠jiejie,你一定是被jian人骗了,才这样说的,我这就去告诉王爷,让他查出到底是谁跟你说的这些话!”这话说完,她又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压低声音学着沈珍珠的声音说:“不要逼我,不要告诉王爷!”然后跑到窗前,将窗户完全推开,还将窗前的花瓶打碎扔到地上,然后她自己瘫倒在椅子上,手捂着伤口,鲜血缓缓流下。本来站在外面手足无措的皇子们听到这声连忙上来敲门,有人踢开房门,李适和李迥当先走了进来。李炯惊道:“娘亲,你伤的怎么样?”李适也是脸色大变,道:“独孤姨娘,我娘亲呢?”其他皇子也都围过来,许多人惊叫出声,还有人跑到大开着的窗户前,瞧着不远处的后门,脸色大变。独孤氏气若游丝道:“珍珠jiejie她……她刚才跟我说有紧要事要说,要来我房里说话,我就带她过来。她进来以后,就跟我说王妃一定是被王爷给下毒害成这样的(崔妃的两个儿子听了脸色大变,手也紧紧攥起拳头),并且王爷不止要害他,还要害我们,早给我们下了同样的毒,如果我不跟她一起跑,迟早也会变的跟王妃一样糊里糊涂就送命的。我不肯,还劝她王爷不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jiejie听信了别人挑拨才这样想的。我想告诉王爷,让他查清这人到底是谁,jiejie就生气了,用簪子刺上了我,然后从窗户里跳出去,从后门离开了。你们……你们快去找jiejie!她一个人出府,可怎么生活啊。”李适脸上已经不见一丝血色,他虽然心中怀疑,但是当时他确实也听见了刚才沈珍珠和独孤氏说的话,并且刚才他刚进来的时候就问过沈珍珠的侍女,她也说沈珍珠是过去和独孤氏说话了。他颤声道:“我娘亲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但是没有人回应他这话,有几个兄弟挪开视线不去看他,剩下的人都用鄙夷和敌视的目光看着他。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很轻很轻的声音道:“不错,我当然不会做这种事的。”独孤氏顿时流下了冷汗,心道:“她……她不是死了吗?这是谁在说话?”李适心中大喜,道:“娘亲,娘亲,你在哪里?”意浓道:“我在床底。”李适忙扑到床前,将她轻轻从床底拉出来,然后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出来,但见意浓脸白如纸,身上两三个血窟窿将衣服染的通红,他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一个用力,将意浓抱起来,送到房里,然后吩咐太医过来给她包扎,一面命侍卫将独孤氏困在房间里,不得出来,另打发人去皇宫里请李俶,说有生死大事。去给李俶送信的人自然得给李俶讲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自己也不清楚,怎么一会儿是独孤氏被刺伤了还说沈珍珠逃跑了,一会儿是沈珍珠重伤躺在床底下还说自己不会做这种事。只好老老实实,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眼睛看见的,耳朵听见的事情给讲了一遍。李俶听到下毒这件事后就心中大怒,这事是他做的,但是这件事他严令做事的太监务必保密严谨,怎么还是让人知道了。又听皇子们如何听到沈珍珠和独孤氏的争执,没听几句,就摇头道:“不对,不对,这不是珍珠会说的话。”那传信的道:“这个卑职也不懂。”然后又将大家如何听到了独孤氏的惨叫然后踢门闯进去,发现独孤氏受伤瘫坐在椅子上,说沈珍珠已经跳出窗户从后门走了。李俶又摇头道:“绝不可能,珍珠就是能刺伤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刺伤她然后跳出窗子再从后门逃走的。她跑步的速度没这么快,跳窗户的速度就更慢了,若她真做了这件事,只怕适儿他们闯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珍珠站在窗户前面想要爬上窗户跳出去。”那传信的听了这话忍不住偷笑了几声,又讲起沈珍珠如何气若游丝的说自己不会做这件事,大家如何发现她重伤躺在床底下这些事。李俶脸色大变,道:“她、她受伤了?你怎么不早说!”第146章番外:霍成君(3)刘病已点点头。霍成君攥紧衣袖,心怦怦直跳。霍太太其实也跟她说过这件事。那个许平君谋杀案的实际执行人淳于衍和许平君生前其他护理她的医生从监狱里放出来后,霍太太为了安抚她,给了她不少礼物。霍成君嫁进皇宫以后,霍太太想着这件事情已经平息了,就想把参与谋杀许平君的淳于衍给杀了,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仿佛淳于衍已经人间蒸发了似的。当时霍太太以为淳于衍是怕自己秋后算账才逃走了,霍成君也这么觉得。难道这其中还有隐情吗?她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刘病已却摇摇头,道:“我忘了。”霍成君大怒,若非她已经怕了刘病已这么多年,也许就要赏他一个耳刮子了。她娇声叱道:“你怎么会忘了!”刘病已心想:“朕若现在说了,你一定会去就告诉霍光,到时候一切都改变了,朕也不一定还有机会当上皇帝。傻孩子,按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如朕的成君一半成熟冷静,倒像是个小孩子似的。”他想到这里,心中略有失落。面上笑道:“我只知道不是你做的,也不是你家人做的,是有人要用这件事诬陷霍家。你别急,没准儿再过几年我就想起来了。成君,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这次,没有平君,只有咱们两个人,等我当上皇帝,你会是皇后。我会一辈子只疼你一个,再不辜负你,遇到什么事都相信你,你开心时,我陪着你开心,你难过时,我会想办法逗你开心。好不好?”霍成君不敢置信的看着刘病已,她当年嫁给刘病已的时候何尝不是如同凡间大多数出嫁的新娘一样开心又紧张。开心的是他俊秀而富有,痴情而高贵,是天下第一等的良人。紧张的是他从未见过自己,他心里还怀念着先皇后,谁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