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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想干嘛话刚落地,见苏秉沉姗姗来迟,后面还是跟着研发部的几位,脸上血印不如昨日明显,但细看之下仍能看到新结的痂,他眼神若有若无地往安秋这瞟一眼,对简宁道:“就这么对付?去里面吧。”又看了看安秋,扬声道:“你也一起。”安秋想避着他,可还没等她说出口,一行人就进去了,她被簇拥之下也不好离场。苏秉沉与几个男人一桌,安秋与简宁同坐双人桌,一顿饭下来,简宁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番,看完她又盯着苏秉沉看了几眼。她虽然不是苏总肚子里的蛔虫,但是一毕业就跟着干,不能说多了解上司,起码会看眼色行事。她思前想后,端详出猫腻,猜出个大概意思,会心一笑,拉着安秋道:“我们老板就是体恤员工,你说是吧,安小姐?”安秋又勉强一笑,只能连连点头称是。这顿早饭她吃的不算安生,因为有公务在身,匆匆吃完便忙起来。苏氏在这有分公司,中午头上来了几个人帮着做评估,安秋不在这一块,具体情况也不清楚,只知道对方并不太看好苏氏,但是苏氏给的条件优厚,所以还是犹豫中。晚上对方又来人请吃饭,刘特助请示苏秉沉,他却笑道:“意向不大,还三番五次示好?我看他是胃口太大,可惜胆量不够,顾虑又太多,怕烧着又怕烫着,这事上谁表现热忱越不占优势,不去,让他多请几次再说。”刘特助回绝后对方老总接连又打了几次电话。这次倒是没去酒店,去了本市数得上的一家私人会所,会所地点比较偏僻,开着车转了几条街才到。一下车就听到两个男同事互相打趣。一个说:“我看这里沿路足疗馆不少,不如你一会儿进去找个jiejie舒坦舒坦?”另一个说:“你比我更该去,我这起码家里供着一位,这阵子这么忙,你旱的不轻吧?”又有人凑过来,感慨:“这哪有高密火车站多?那可是出名的红灯区…”又坏笑道:“来这哪比得上滚高粱地刺激?”旁边人一听乐了:“哎呦,你还去过高密的高粱地?莫言写的就是你吧!”“高粱地肯定舒服,多严实,想怎么来怎么来…”那人回道:“我媳妇要是周X,别说守着高粱地,守着草地我都忍不住!”众人一听,哄笑起来。苏秉沉也扭过头,眼里含笑。那人见苏秉沉笑,大着胆子问了句:“苏总,您说是不是?”大家视线纷纷转向他,等着他说话,苏秉沉抬眼,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周X这样貌的少见…”众人原本还觉得此人问得冒失,苏秉沉不会回答,这人也是头脑一热就问了,问完立马后悔了,没想到他这么说,更没料到苏秉沉又笑了笑,补充说:“正常男人都会做正常的事。”他刚说完,又被问:“苏总,您下巴是怎么?”苏秉沉看一眼安秋,半真半假地说:“昨晚喝多,梦到只野猫,今早醒来便这样了。”安秋低头。大家又忍不住起哄。这么一闹气氛缓和了不少。本来女人就少,他们也渐渐没所顾忌,只要一触及到sex男人似乎有数不尽的兴趣,或隐晦或直白地说起黄段子。安秋听得耳朵热,但好在自己当娘的人了,没什么好害羞的,倒是可怜了孙云,年纪不大,也没男朋友,乍一听这话,只觉得面红耳赤。接下来几天都是做评估工作,安秋帮不上忙,除了发呆唯一算的上工作的就是打印材料,苏秉沉与对方又开了几次会,最终合作才敲定,签了合同就把后续工作交给了分公司。这次出差比计划提前三天结束,临来时刘特助转达苏秉沉的意思,道:“本来想回来就举行庆功宴,不过看你们一个个不是满脸疲倦就是归心似箭,还是先记着账,回来补。”大伙一听乐坏了。安秋也想快点回去,一是太累,二是和和在家等着,可以早见他。他们在车站解散,安秋托着行李等公交。刚到站牌那就见老刘给她挥手让她上车,安秋犹豫了下,想着也不是外人就没推辞。刚上车就后悔了,车里坐着苏秉沉,她一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苏秉沉抬眼看她,“上车。”车里没开灯,路灯缓缓后退,晕黄的光打进来,苏秉沉侧头看了看安秋,她一直靠在后窗,侧着头,从上车也没换个姿势。苏秉沉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问安秋:“我让你准备的材料弄好了?”“不是明天才用?”苏秉沉笑:“我做事不喜欢拖沓,当日事当日毕,我有事吩咐,你晚会儿回家。”说完盯着驾驶座上的刘特助道:“先送你回去,我跟安秋有工作处理。”老刘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安秋,别有深意。安秋要拒绝,又一想他决定的事岂容别人说不行,当着老刘,她又不能多说。等老刘到家,苏秉沉去副驾驶座开车,调了方向,朝着柳泉路去。安秋猜出工作是假,借口赶老刘是真,见他如此,也为开口问。车子在柳泉路路口停下,安秋道了声谢,开门下车,车门拧了拧,没反应,又拧了拧,看见那人握着方向盘笑她。脸色顿时冷下来:“你到底想干嘛!”苏秉沉一笑:“火气这么大?我可不欠你钱。”安秋不说话,只一脸恼怒地瞧他。苏秉沉满不在意:“贼船好上不好下。”安秋冷眼看他,问道:“什么意思?”苏秉沉笑意不减,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你不懂?”安秋顿了一下,脸色依旧铁青,却冷静不少,道:“以前在孙瑜晨那边帮佣,你是老板,我是佣人,不能怎样,如今在你公司做事,你是老总,我是员工,我还是不能怎样…也不能欺人太甚,兔子急了还要咬人。”苏秉沉问:“我怎样了?”安秋沉默,半晌才说:“你自己知道。”他笑:“我昨天喝的多,脑子不清。”安秋讽刺:“要真是醉了,脑子不清,屋门都出不去,怎么就跑别人屋去了?去就去了,装什么傻子,借着酒推卸责任…一次两次,凑巧每次都脑子不清,当别人是傻子,这才好笑。”苏秉沉直接说:“我对你挺有兴趣,你呢?”安秋想也不想:“我对你没兴趣,丁点也没…我没这般肤浅,也不喜欢肤浅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不喜欢么?没评论没收藏,直接导致没动力。☆、划清界线苏秉沉脸色也不好看,松开方向盘,侧过身认真地瞧她:“你发什么神经?”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