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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妾室了。这年代,妾室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在家里也没什么地位。不过,这些人虽然穿着不是很华丽,但举手投足之间矜持有礼,没有丝毫大户人家的傲气,言行举止十分有度,显然是出身书香门第,受过高等的教育,不愧是京里来的人。谢悠然心里暗暗赞许。这时齐少夫人柔声对老爷子道:“爹,星哥儿说要给您一个惊喜,所以才没有告诉您老人家生日蛋糕的事。”“哦?是吗?”老爷子哈哈一笑,伸手揽过星哥儿这个最小也最疼爱的孙子,指着桌子上摆放的装着生日蛋糕的木盒子,道:“星哥儿,这就是你要给爷爷的惊喜啊?”“是啊爷爷,”齐星声音清脆地道:“这可是悠然jiejie亲手做的呢,爷爷您一定会喜欢的。”“是吗?来,打开我看看。”老爷子示意管家。谢悠然忙上前一步,“还是我来吧。”绑盒子的绳子是她用特殊手法绑的,为了防止蛋糕从里面掉出来,也为了不被人轻易打开,一般人可解不开。齐老爷子看到她解绳子的手法,睿智的眸中精光一闪。看向谢悠然的神色,便带了几分欣赏和探究。古代没有现代用来做蛋糕盒的那种硬纸板,谢悠然便让二牛叔定做了一批很薄的松香木的盒子做蛋糕盒,里面再用油纸垫了,将做好的蛋糕放进去,再盖上盖子,用漂亮的绳子绑好,虽然拎起来比较笨重,但从外观上看,也颇有几分古色古香的雅致,当做贺寿礼物的话,绝对也上得了台面。齐家人都没有见过生日蛋糕,都很好奇的看过来,尤其是齐星,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谢悠然的动作。当她把那个十二寸的大蛋糕从盒子里取出来时,大家都只觉眼前一亮,齐星更是发出了一声惊叹:“哇——”只见那个又大又圆的蛋糕上,矗立着一颗硕大的粉红色寿桃,寿桃上还写了四个大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寿桃的周围摆了一圈新鲜的时令水果,水果周围是一圈用奶油挤出来的白色花朵,非常的精致好看。“好漂亮!”众人纷纷赞叹,简直大为观止。“这就是生日蛋糕吗?”齐老夫人啧啧称奇,“这一朵朵花,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哪舍得下口啊?”齐少夫人也欢喜地道:“谢姑娘好巧的手,竟能做出这么漂亮的东西来。不过,这个真的能吃吗?”“是的,”谢悠然笑着道:“这上面的东西都能吃,吃的时候用刀子切成小块小块就可以了。”“真是太好了,这么精致漂亮的东西,谢姑娘你是怎么做出来的?”齐家人看着那蛋糕,都赞叹不已。谢悠然含笑不语。老爷子也很高兴,搂了宝贝孙子,笑逐颜开,“星哥儿送的这份礼物,我很喜欢。说吧,你想要什么赏,爷爷都满足你。”“真的?”星哥儿大喜,“那我能要那套爷爷最喜欢的文房四宝吗?”“你这小子,”老爷子笑骂,“就知道你在打它们的主意,行,爷爷今儿高兴,送你了。”“太好了,谢谢爷爷。”齐星开心地跳了起来。“这孩子。”老夫人宠溺地看了看孙子,对老爷子道,“老爷,可别光顾着赏孙子呀。还有谢姑娘呢。”“不用了老夫人,”谢悠然忙道,“我们做这营生的,本就是为顾客服务的,只要你们满意就好。”老爷子点点头,“按说,你东西做得好,让我们也很满意,是该赏你的。不过,姑娘上回能把我们的谢礼退回来,想必也不是那俗人。既如此,我们就不勉强了。管家,把生日蛋糕的银子给结清了,再替我送送谢姑娘。”“是,老爷。”管家躬身,走到谢悠然的面前,道:“谢姑娘,请随我来。”谢悠然朝齐家人福了福身:“悠然告辞。”从齐家出来的时候,正好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大门口,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二十来岁器宇轩昂的青年男子来。管家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谢姑娘,慢走。”然后转身朝那男子迎了上去,殷切道:“魏县令,您来了?老爷刚刚还念叨着您呢……”那魏县令道:“抱歉,官务缠身,来得晚了。”“您能来就很好了,老爷夫人肯定非常高兴,星哥儿更是早就盼着了……”两人说着就跨过门槛进去了,朱漆大门也随即徐徐关上。县令?谢悠然咋舌,这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竟然还是个县令?哪一县的县令?是他们昭阳县的县令吗?连一县之令都来贺齐老爷子大寿了,这齐家来头果然不简单。不过,这些跟她都没什么关系,她只管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行了。捏了捏手里钱袋里刚拿到的生日蛋糕的尾款,她去找自家的牛车。“大姑娘。”车夫云生驾了辆马车过来了,“这边。”谢悠然愣了一下,“哪来的马车啊?”这辆马车是辆新的,样子很普通,也很朴实,没有大户人家家里的马车华丽,车身甚至连一点装饰品都没有,只有两扇厚厚的青色窗毡子。但车架用的木头都是上好的楠木,非常的结实耐用,马车里面也很宽,足可以容纳四五个人。而且马儿膘肥体壮,虽然品种普通,但毛色油光水亮,健壮有力,一看就是匹好马。她有些惊奇:“云生,这马车是哪儿来的?”云生也是村里的人,当下笑嘻嘻地道:“是韩家哥哥送来的。”韩家哥哥?韩墨辞?她眉一挑,忙问:“他人呢?”第181章他的一片心意韩家哥哥?韩墨辞?她眉一挑,忙问:“他人呢?”“已经走了,”云生道,“驾着咱的牛车回村了。”“哦。”虽然不明白这个“送来的”是什么意思,但时候已不早,她只好先上了马车。“回村吧。”她吩咐了一声。“得嘞。姑娘,您坐好。”云生一扬鞭子,马儿嘚嘚地跑了起来。这马车跟牛车就是不一样,坐在宽敞的马车里面,一点也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屁股下的褥子也很厚实,坐在上面一点也不颠得慌。活了两辈子,谢悠然这还是第一次坐马车,有些新奇,坐在里面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忍不住又掀起了厚厚的窗帘,抬眸往外望去。只见周围的景物很快地就从眼前闪过,随即被抛在了后面,她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一般感受着马跑的速度。看了会儿,觉得眼睛有点难受,便放了帘子,靠着车壁闭目养神。马车就是比牛车暖和,坐在里面,谢悠然都有点昏昏欲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在迷迷蒙蒙之际,云生一声“聿——”,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