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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很想叫哥哥,可是容慎钊说不能。容少言目光平静又冰冷地看着他,这样的目光仿佛让人心底的阴暗无可遁形,周彦心底慌了一下,不觉低下头。到底他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年,和容少言这样久经商场的男人,还是输了气场。容少言收回目光,冷笑一声,缓声道:“你的手段并不高明,你以前的公司很好查,以及为什么你当时并不红,却为什么能进那场慈善晚宴?恰巧又以那样的方式出现在宁宁面前。”和当初那个男孩儿一样。他这么多年不知道周彦的存在,是因为他从来都没去注意容慎钊,因为他相信爷爷,会将事情处理得很好。看着男人运筹帷幄的模样,周彦面上快要绷不住。容少言还要说,突然侧头轻咳两声,克制住身体的难受,面上淡淡:“我不管你接近她有什么目的,都请你自觉离开她身边。”周彦看他苍白的脸色,突然笑了,望着他:“那你猜,jiejie这次又会选谁?”顿了顿,他还是叫道:“哥哥?”意外的是,他叫这两个字的时候,却是充满了认真和执着。容少言骤然一顿,心中有些不妙,知道他一定是告诉了宁宁,以至于他都没太在意他的称呼。不过他面上丝毫不显,轻嘲地看着周彦:“周先生叫的这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弟弟?”弟弟?从他出生,他就没有父亲,哪来的弟弟。周彦脸色一白,握了握手心,抬头一看,又笑了。回眸看向容少言,笑得意味深长:“来了。*简宁一进门,店员微微欠身:“小姐,请问喝点什么?”“找人。”简宁抬手制止,目光在咖啡厅里巡视。终于,目光一顿,她看到了那两人。她踩着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略微清脆的声响,一步步朝那边的两人走去。噔噔噔的响声,就像是踩在坐在那里的两个人的心上。容少言没有回头去看,有些忐忑,面上却是镇定,他不能在周彦面前输了阵势。不管他是谁,在他和宁宁之间,就是他的情敌。简宁不稍许就走到了他们面前,先生看了眼容少言,微微蹙眉,这人的脸色似乎比之前更苍白了一些。看见她,容少言起身望向她,声音温和:“宁宁。”方才和周彦对峙的森冷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温润。简宁收回目光,双手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睨着两人:“怎么?你们这是想做什么?”容少言开了开口,最终什么都没说。他目光在周彦脸上巡视了一圈,又落回容少言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声音微冷:“你这又是要做什么?总不会是要挖我的墙角吧?”她不用想,便能知道这人约周彦想做什么。偏生周彦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少年声音懒懒道:“jiejie,姐夫让我离你远一点呢。”简宁看着容少言的目光越渐发冷,在安静的咖啡厅里,她压制着怒气质问:“你这是想做什么?”她对周彦留有怀疑,但更生气容少言来威胁周彦。周彦再怎么说,现在也算是她的人。周彦放松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嘴角勾起叫,端的是看热闹的模样。他最喜欢的就是看这两人的关系逐渐破裂,有趣又让人兴奋。听见她的质问,容少言心上一阵刺痛,略微急切地反驳:“宁宁,你知道他是谁吗?”一旁周彦的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看向简宁。他没想到男人会直接将事情揭开,他明明从来不是一个直接的人。果然,他这话让简宁一下冷静下来,看了眼周彦,又回视容少言:“是谁?”她不是没有理智,既然他这么问了,周彦的身份就一定有蹊跷。容少言缓了缓神色,看着简宁温声道:“宁宁没有看我让人给你发的邮件吗?我怕我发的你把不会看,让人匿名发给你的。”他其实有自己的私心的,料到自己找周彦会让宁宁生气,但如果宁宁知道了周彦的真实身份,怒气自然会转移。更重要的是,宁宁会会远离周彦。他了解她,她眼里是容不了沙子的人。不喜欢被欺骗,不喜欢被违背。简宁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叉掉的那个文件,顿时无语地看向容少言,没好气道:“匿名的我就会看了吗?”现在的邮箱那么多垃圾,没有署名的谁会看,一看就是垃圾邮件。见她这般模样,容少言抿起的唇稍微微翘起,他一心想着宁宁不会接受自己的为她做的事,倒是忘了她是个不喜麻烦的人。那种未知名的东西,她根本不会点进去。简宁也很干脆,直接拿出手机,登录上自己的工作邮箱,去找回她刚刚扔掉的那个邮件。她有什么事情,就喜欢当场弄清楚,不喜欢留在事后,徒惹麻烦。周彦终于有些克制不住,沉声叫道:“jiejie!”以容少言的手段,以前不知道是他不查,如果他一查,肯定都会查出来。他不知道简宁看见会有什么反应。简宁在手机上cao作之余,还有空抬眸看他一眼,淡淡道:“等我看完再说。”正好她最近一直对周彦留有怀疑,但也一直没空去查。周彦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又懒散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看了眼容少言,又看了眼简宁。他握紧手心,嘴角勾起,这样更好玩儿了,不是吗?她说她会保护他的,她会食言吗?她还会选择自己吗?邮件里的附件里有很多东西,首先就就是几张照片,是周彦和容慎钊一起的照片,她缓缓睁大眼睛。她往下面画,接着就是上次她和周彦的绯闻事情。上面有顺着相关营销号,找到了偷拍的人,继续往下,最后主导的人居然是周彦。简宁脸色瞬间沉下来,神色不明地看向周彦,之前陈晓娜说他和容少言长得像,她怎么也没想到两人是这层关系。那么,容少言来找周彦,倒也不算是插手她的事了。她目光复杂地看了眼容少言,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以怎么能从容淡定地坐在周彦面前的,跟自己父亲和情人的儿子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