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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幽卷21、竹林野合(可怜的幽幽……)晴好的艳阳下,白云缭绕,碧空如洗。阳光倾洒进竹林里,落下竹影斑驳,萦绕清风几许。原是风景如画,任谁也想不到,在这清幽雅致的一片竹林里,却正上演着怎样yin靡的一幕——瘦小纤细的女子赤裸着雪白的胴体,以屈辱的姿势趴跪在乱石草丛杂立的地面,双手被缚绑在竹子上,而她身后半跪着一个修长的男人,正将胯下粗硕roubang插进她臀间那道诱人的粉色裂缝。插进去以后很快便又退出,只余一小截的时候才狠狠地捣进去,如是重复……男人长长的银发随着他的动作而肆意飘散,有细密的汗珠坠满了他玉白的挺秀容颜。身后接连不断的快速深猛的抽插与撞击,令那瘦弱女子只能用小手紧抓着竹子的枝干,借以维系一些身体的平衡。小脸有大半都被布条遮住,谁也不知道,她被泪水染透的眼睛里,是怎样哀伤的神情……蝉鸣幽幽,偶有女人暧昧的嘤咛声,伴随着男人性器插入水xue发出的“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寂静的林间。青天白日,这男女交媾的性事却激烈异常。男人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不停从女人身后撞击着她圆润的翘臀,将粗壮的yinjing凶猛地捣进女人粉嫩的蜜xue,一次更比一次深入,直将女人插得左摇右晃,摇摇欲坠。她潜意识里仍在挣扎着想要往前爬,赤裸的膝盖磕上地上的碎石,划出了深深浅浅的伤口。男人轻而易举地扣着她的腰,任她怎么暗自逃避,都无法躲开粗大rou棍的插入。她紧窒异常的xiaoxue带给了他无法言喻的快慰。女人的身子里头好似长了无数的小嘴,一圈又一圈密合的嫩rou,一层又一层的滑嫩的rou芽……将他的rou棍包裹得死紧,使得他几乎寸步难移。但男人显然很享受用力cao开那层层叠叠的软rou时,rou茎被紧咬住的那股子强烈的快感。初时,他的动作野蛮而毫无章法,自己怎么爽快就怎么来,根本不顾女人的感受,直将她cao得忍不住嘤嘤呜呜地低声叫唤。那低柔的嗓音里夹杂着声嘶力竭的哭音,刺激得男人背脊一阵酥麻,竟差点忍不住泄在了她的身子里。他极力克制着,将rou棍从红肿的xiaoxue里抽了出去,guitou拔出来的时候,“卜”的一声,带出小洞里的汁水四溅。这女人的身子倒是敏感得很,湿润软滑,汁水充沛,小小蜜洞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溺死在其中。还没有享受够那销魂滋味,他自是不会让自己那么快泄出来。伸手在她红肿的xue口摩挲了一会儿,感觉到她不适的轻颤,男人隐约起了一点怜惜之意,将rou棍插回去的时候,也就多了一分温柔。他开始有意撩拨她的情欲。修长的手指在两人性器相交的部位流连,若有似无地抚慰着被挤压变形的两片小花瓣。粗长的阳具也行起了九浅一深之法,轻浅而快速地在那紧窒的xue儿里抽插,当女人刚要适应那频率的时候,又忽而重重地一下撞击,猛捣进幽xue深处,一直将硕大的guitou也挤进她的zigong里。guitou上的小眼吻上了她的花心,致命的快感令女人全身过了电般颤动,zigong里涌出更多的yin液,迎合男人性器的进入。对于男女性事她的经验几乎为零,男人却有办法探索她的每一个敏感点。rou棍在她紧窄的幽xue里左右摩擦旋转,龟棱刮过rou壁上每一寸嫩rou,在她颤抖得更剧烈的时候再给她重重一击。“嗯……”女人原本脱口而出的呻吟,又一次被她硬生生地咽回了嘴里。男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手指往下,改而在她已经肿大湿润的小花核上挤压揉捏,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洁的圆臀,手间滑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手掌占有性地在她每一个私密又敏感的部位游走,他的长指还试探性往她臀缝间那朵粉色的小小菊蕊里挤压,终于如愿换来了女人细碎的呜咽——“不要……不要碰……”她嘤嘤呜呜的抗议声含糊不清,令一心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终于发觉了异常。就着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他俯下身,半趴在她背后,长臂一伸,扣住了她的尖瘦的下巴。该死!这女人还真是扫兴!看见她嘴角流出的血沫,男人又急又气,起身将阳具抽了出来,小心地将瘦小的女人抱进怀里,撬开了她的牙关,仔细查看她的口腔。果不其然,这女人竟然真的敢咬舌!还好,咬得不算太重,至少还没把自己的舌根咬断!性欲倏然被破坏殆尽的男人,就像一头被激怒了的豹子,平素再优雅自得,也有仿佛被人踩着了尾巴的一天。对着女人满嘴的鲜血,他要是还能把这个该死的“游戏”玩下去,那他还真是能人所不能的“神”了!可惜,他还只是个凡夫俗子,再怎么冷心冷情,也没想过因为要逞自己一时的卑劣欲念,而将一个弱小女子折磨到自尽身亡。这中州公主的行为,不啻是往向来高傲孤绝的赤宁城主那清俊秀美的脸上,挥了最为响亮的一巴掌。宁幽卷22、孰是孰非(干完坏事的某人……)日已西沉,空落落的栖梧斋里,已经守着行李傻坐了一整天的小婢女,终于再也坐不住了。这找一块玉佩而已,公主竟去了一天,不止午膳没回来,这都快晚膳时分了,会不会出了什么事……眼看一整天都过去了,看来她与公主今日“出逃”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失败了。*****宁徽玉盯着床上的女人看了不知有多久。手边的茶水早就凉透,夜色亦已漆黑深沉……折腾了大半夜,匆忙间请来的大夫已经离开了,留下他一人守在旁边。端茶喂水,暗自恼怒。女人的血已经止住了,小小的嘴巴里糊满了药汁,一张瘦削的小脸苍白无一丝血色。“夫人的身子骨太弱,肺气郁结,血贫气虚。”老大夫临走前的叮嘱犹在耳边,“这次好在没伤着根本,不过一定要好好调理,否则,恐怕……”恐怕什么?怕他宁徽玉让自己妻子死在赤宁城里,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原因是营养不良久病成疾,还是遭人非礼悲愤自尽?无论怎么想,他都觉得不甚愉快。而且越想,他的心思就越乱。平素向来古井无波的一颗心,竟被这个中州女子搅出了几丝涟漪……下意识地去抓手边的杯子,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竟什么都没有抓住。皱了皱眉,赤宁城主从不显露人前的情绪,此刻完全浮现在了秀美的面容上。白日里那如魔似幻的疯狂情欲,现下已经消退干净了,身上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