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的yin家】(12)
书迷正在阅读:弃女重生:痞妃...、桑拿服(K记翻译)、雾中的青年旅舍、东京帅哥-世界杯特别篇、时间停止 我的世界同人 书写精彩人生、暗夜、娇妻活春宫(全)、老婆初次体验小姐、乳乡、北清女神策(北清烟火)
。 以前听人说过什么人生四大喜事,其中之一就有洞房花烛夜,也有句话叫做 梦娶媳妇,什么新婚夫妇多甜蜜,我一直不以为然,不就结婚娶媳妇有那么夸张 吗,但现实告诉我有那么夸张。 自从和赵婶cao屄之后,我好像对cao屄上了瘾,一有空就往胖大爷家跑,当然 明面上是和胖大爷喝酒聊天,顺便看看李思娃有什么幺蛾子,暗地里抱着赵婶两 个人昏天黑地的cao屄,女人腿间的rou缝好像有巨大的魔力,吸引着众多男人往里 边钻,而且我感觉不光是我上瘾了,赵婶好像也上瘾了,我想新婚夫妇应该也就 这样了。 但是也有一个坏消息,mama这个月没有来,李思娃迫不及待的把赵医生的老 婆叫来了,跟mama一番检查说出了李思娃最想听的那两个字:「有了」 「注意营养补充,还有就是不要同房了,适当地散散步……」,赵医生老婆 交代着注意事项,但说的什么我估计李思娃根本没听见,他现在看着mama的肚子 一直咧着嘴傻笑。 直到被mama拍了一下胳膊,才满脸堆笑的把赵医生老婆送走了,还给人家包 了个大红包。 刚送走就赶紧跑回来,轻轻地抚摸着mama白皙的肚子:「儿子认不认识我, 我是你爸爸,叫爸爸」 「孩子还没成型呢」,mama看到李思娃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 「那是别人,我儿子肯定比别的孩子聪明,我都听见他叫我爸爸了,是吧宝 贝儿」,说着把自己耳朵贴在了mama肚子上,好像真听到了什么一样。 一个满脸胡茬黝黑矮小的老头,把自己的耳朵贴到高大丰满三十多岁美少妇 白皙的肚皮上,倾听少妇肚子里自己孩子的动静,这个画面没有什么家庭温馨只 有恶心。 外表像枯树皮一样的老头,碰一下美少妇感觉都是罪恶污染,可现实是他不 仅碰了,而且还把自己肮脏的生殖器插进少妇身体,射出自己的子孙液,让这个 仙女用洁白的肚子给自己这个糟老头子生孩子。 还是到了这一步,mama要给李思娃这糟老头生孩子了,李思娃还在跟mama说 什么婴儿的衣服之类的话题,小蕾也在旁边好奇的看着mama肚子,我并没有往跟 前凑,而是一个人来到了院子里。 看着那头驴不紧不慢的吃着草料,我想是不是应该往好处想,最起码mama怀 孕了,李思娃就不会让别的男人碰mama了,他就算不在乎mama,也要在乎mama肚 子里的孩子不是吗,注意力在孩子身上也没空sao扰小蕾,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我安 慰。 为了不影响mama的休息,李思娃跟别人换了换班,调整到了八点到十六点的 班,怕睡觉碰到mama也不睡大床了自己打地铺。 「睡地上对腰不好,要不你上来吧,床这么大没事的」 mama虽说怀孕了,但是现在并不显身材,也就奶头的颜色有些深了点而已, 肚子好像还和以前一样白皙平坦。 「没事大夏天的怕什么,床是不小可万一碰到你怎么办,赵医生的老婆不是 说了前三个月最危险,我还是睡地上的好」 李思娃穿了一件扎眼的红色内裤,黝黑满是皱纹的身体搭配红内裤看上去很 恶俗,红内裤用来干嘛几乎不用想就知道。 听到李思娃拒绝,mama也没在争辩什么:「那你多垫层褥子」 「嘿嘿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放心没事的你睡你的吧」 早上起床跟往常一样平常,只不过现在我有了一项新工作,早上起来帮mama 取牛奶,这是李思娃订的说给mama补充营养的。 卖牛奶的也是村里人,但毕竟不是什么大牧场,母牛产奶了就卖一段时间, 一般都是装玻璃瓶子里,村民带回家煮着喝。 自从mama怀孕后奶水也变少了,吃奶的活动自然就停止了,不过还好变少了, 要不然就会一边喝奶一边产奶,这牛奶不就白喝了。 我拿牛奶回来刚进门,就看到李思娃在往院墙上定钉子,旁边地上放了一根 ……一根什么东西? 那玩意材质是铁的,但是已经锈蚀的不成样子了,满是锈渣就跟酥饼一样一 碰就掉,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了。 将奶瓶递给mama之后我随口向李思娃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啊」 「一把宝剑,我特地请回来镇宅辟邪的」,自从mama怀孕之后,李思娃好像 变回了以前老实巴交的样子,我们两个相处还算可以,至少平常交流不那么夹枪 带棒了。 「宝剑镇宅辟邪?都生锈成这个样子了还有用吗」 「你不懂就是生锈才好,让它慢慢的锈在我们家的院子里,这样才能保佑平 安」 「从哪弄的啊」,还有这个说法?不过李思娃也没解释为什么保平安。 「河边桥洞底下」,李思娃头也不回的说道。 一听李思娃这么说,我马上就明白宝剑为什么越生锈越好了。 桥洞底下悬着一把剑,以前是防止蛟龙走水的,就是以前发大洪水大家以为 是水里的蛟要化龙了,蛟随着洪水涌进大江大河最后游进大海化龙。 可是这个过程伴随着桥梁垮塌和农田淹没,所以桥上面要悬着一把剑,蛟龙 来的时候就会把它给斩了,防止它危害百姓。 李思娃旁边的生锈铁棍就是这种剑,当然这种剑只是象征意义的,毕竟村边 的石桥是建国后大生产时期修建的,也没有什么历史,真有什么价值的话早就被 文物贩子偷走了,也轮不到他拿回来。 因为这玩意经常有人拿,通常都是家里有什么「事」的拿回家辟邪镇宅,很 随意也没什么讲究,拿走之后再悬挂一把代替就可以了,随意到什么地步呢,一 根磨尖了的钢筋都能代替宝剑,李思娃这根很可能就是钢筋,但是锈的很厉害, 这说明悬挂的时间很长了更有效果,如果是泛着蓝光的新钢筋,那还不如去建材 市场买一根呢。 宝剑既能降龙必然也会伏虎了,伏哪只虎呢?当然就是mama这只白虎了。 李思娃怕被mama克死我很早就知道,但没想到他怕到了这个地步,现在的他 就像动物世界里的某些螳螂和蜘蛛一样,一边小心翼翼和雌性交配,一边又警惕 的防备着,防止自己一不小心被雌性吃掉丢了性命。 一直以来白虎这个事情我都不在放心上的,认为李思娃这个糟老头子娶了妈 妈是占了大便宜,哪怕李思娃怕自己被白虎克死,但这个比重应该也不会有多大, 但现在看来我错了,也许对于李思娃来说,娶了mama是极其危险的是吃了大亏的, 而不是什么占便宜。 可对于我呢,自己亲妈被别人搞大了肚子,而且搞大的过程全程目睹,目睹 自己的mama和一个糟老头子交配cao屄,前面说是要适应,李思娃和mama是夫妻自 己要想开,但自己亲妈真怀了别人的孩子,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堵…… 「借钱?他借钱干什么?」 「给丫丫上户口啊」 这天我和胖大爷随便聊着,就说到了前些天李思娃找他借钱。 「哦」,mama是说过只要怀孕,李思娃就给丫丫上户口。 「思娃还想把拖拉机卖我,我想他也那么大年纪了,家里没个车也不行就没 要,都是乡里乡亲的就直接给他了」 这段时间胖大爷家我来的很频繁,不过我们两个算是各自心怀鬼胎吧,他想 借我讨好mama,我想借他了解李思娃,顺便和赵婶cao屄。 不过据胖大爷说,自从mama怀孕后,李思娃的故事会就不讲了,好像一心扑 在了儿子身上,毕竟儿子才是第一,这让我安心了许多。 「这计划生育罚款还真厉害,生个孩子受罪不说还得罚钱,还是以前毛主席 他老人家说的好,人多力量大,以前啊……」 跟胖大爷在一块儿我基本上都是听他说,我在旁边像听故事一样,如果他不 打mama的主意,其实这人还挺不错的。 「……狗山子今天说cao过这个女人,明天说见过那个黄花闺女的身子,嘴里 没一句实话,他真睡过的女的也就他们村的王寡妇了,别看现在吆五喝六的,年 轻的时候被我们一群人打过很多次,也是怂的不行,他说的难听话你就当放屁千 万别信」,天南海北的胡侃,聊到哪说到哪。 我有时候不想回话,就听着胖大爷自己说。 而且也不是晚辈对长辈的那种聆听的心理而是平视,自从和赵婶cao屄之后, 特别是赵婶还嫌弃胖大爷不太行,跟胖大爷在一起喝酒聊天,我都有一种奇怪的 感觉。 所谓的对于老人长辈的尊敬,不敢说荡然无存但也所剩无几,就像电视 里说的,都是一对肩膀一个脑袋谁怕谁,胖大爷也没察觉,毕竟本来我就是这种 性格,对别人有时候爱答不理的。 当然还是有些差别的,现在是我和胖大爷都cao过他老婆,而且他的jiba还不 如我,遭到了赵婶的嫌弃,而他心爱的老婆把我当个宝,别人看一眼身子就气的 不行的宝贝老婆,现在被我的jiba给cao透了,很神奇的一种心态,就好像自己因 为cao屄这种事凭空长了辈分长了胆子,不知道这样跟大爷算不算连襟。 可能是因为政策的日新月异,胖大爷要经常跑去开会,才给了我和赵婶大量 的私会机会。 所以胖大爷刚走,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他们的卧室,跟赵婶黏糊到了一起。 赵婶他们的卧室并不大,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一个箱子,床可能是 因为太老了,宽度还不足一米五,床边和床头的墙上贴了大量的旧报纸,报纸上 边挂着一副很有时代感的黑白结婚照。 照片中的一对男女都穿着军装,就是当时很流行的六五式军装,帽子上一个 大大的红五星。 男的笑容很阳光,圆脸但也说不上胖,算得上是眉清目秀,女的梳着两大辫 子一身军装挺英气的,一脸甜蜜的看着镜头浅笑,两个人一副要甜甜蜜蜜白头偕 老的样子。 可结婚照下面却是另一幅景象,曾经的姑娘已经变成了丰满的人妻熟妇,面 容还能依稀看出年轻时候的样子,但再也没有了年轻时候的英武朝气,清纯的眼 神也不在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yuhuo。 新娘早已忘了山盟海誓,忘了年轻时候的理想和誓言,她现在只想享受当下, 结婚的军装仍然穿在身上,人也还是那个人,但是心……却变了。 床吱呀——吱呀——的响着,风扇也摇摆着头 呼呼不停的吹,可新娘的头上 还是满头的汗,有些头发直接被汗水粘到了额头和脸上,新娘也没空整理头发, 而是扶着自己头上的帽子,生怕帽子掉下来自己就不像结婚照里年轻的样子了。 新娘虽说穿了衣服,但其实和没穿也差不多,衣服还是自己的衣服,但毕竟 不比年轻的时候了,身材胖了一些,有些扣子根本扣不上特别是胸口,所以胸口 的扣子干脆就不扣了,大半个白奶子都晾在外面,随着晃动两颗雪白的豪乳直接 跳了出来,把衣服压在了奶子下面。 而下半身则更过分一丝不挂直接光屁股,两条大白腿高高抬起,一条赤红粗 大的roubang,在新娘最私密的地方放肆的进出,做着本该是新郎做的事情,把新娘 私密之处弄得一塌糊涂。 而这粗大roubang的主人却不是照片中的新郎,不过新娘不在乎,她现在要的更 现实一点,只希望体内让自己舒服的roubang能更用力一点,顶的更深一点,自己腿 间的那块rou和野男人的roubang再多亲密的摩擦一次,再摩擦一次,更多的摩擦,恨 不得让那坏东西和自己的下面长到一块儿,充满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顶散 架。 哪怕自己儿子就在旁边,看着母亲像畜生一样光着屁股跟比自己还小的男孩 cao屄交配,这位新娘母亲也没有任何的羞怯,甚至主动让儿子看,他的母亲是怎 么被小他很多的男孩cao的,大roubang怎么在自己出生的圣地横冲直撞,粗壮的rou棍 把他的亲生母亲cao的,像一只知道哀嚎的发情母兽。 照片中的新郎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的新娘在自己眼皮底下和别的野男人荒唐 的苟合,就好像自己妻子被别人睡了并不打紧,别人只是在自己妻子身上蹭了几 下而已,只不过蹭的部位特殊一点,硬起来的jiba和妻子体内的屄rou在蹭,这跟 别人握手是一样的没什么接受不了的,让自己妻子和别人cao屄没什么,只要妻子 舒服了高兴了就好。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真正的主人新郎回来了。 「小志快躲起来,你大爷回来了」 就在我抱着赵婶屁股正酣畅正欢的时候,突然听到大铁门开门的声音,看样 子胖大爷回来了。 「我怎么躲?躲哪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是第一次我和赵婶cao 屄的时候胖大爷回来了,所以我有些慌乱,现在一出门就会被逮个正着。 「躲进柜子里」,赵婶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和rou屄上的汤汤水水,晃着两个 白奶子把我推进了柜子。 「这能行吗」,大爷万一用柜子怎么办,再说旁边小辉可是看着我进柜子的, 万一来找我说话那不露馅了。 「进去别说话有我呢」,赵婶把我推进去之后就躺回了床上,我现在也只能 信任她了,没其他办法。 「村委会屁事儿真多,现在又说村口的路不好,要各组长组织村民用石头垫 一下,现在各家哪还有闲人啊,我说这就是为了完成任务故意……」 柜子可能时间长了有些变形关的不太严,有一条缝隙能看到外边,但是角度 很小看不到胖大爷,我现在是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他说话说一半突然停了。 「你怎么穿这件衣服,不怕弄脏了啊」,说着胖大爷从我眼前走过,干净利 落的脱掉大裤衩,甩着rou虫子走向床那一边。 我现在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一是怕小辉突然跑过来跟我说话,另一个是怕 胖大爷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毕竟刚刚cao过屄,赵婶下面被cao过可是很明显的。 「怎么舍不得了,穿这件衣服舒服,你要是争气点我至于这样啊」,赵婶的 声音有些幽怨。 「我这不是太忙吗,嘿嘿流这么多屄水,要不我也把结婚的衣服穿上」,前 边两句话本来听了还好,应该是赵婶在假装自己自慰,最后一句要穿衣服让我瞬 间一头冷汗,穿衣服就要打开柜子。 「你穿什么穿啊,你看你现在胖的还穿的上吗,衣服撑坏了我可跟你没完」 「行我不穿,嘿嘿我老婆就是水灵,都老夫老妻了还有这么多屄水」 「油嘴滑舌你cao不cao啊,不cao别耽误我自己扣」 「我这不是夸你呢嘛,你扣了多长时间啊,这么多屄水奶子都发涨了,还是 我媳妇的奶子好看」,紧接着就是啵——的一声,像是嘬奶子的声音。 「比小志他妈的奶子还好看吗?」,赵婶突然拐到了我妈身上,让我有些诧 异,她可是知道我在的。 「咳咳……都好看,都一样好看」,胖大爷则是有些尴尬。 「呸——,我一提小志他妈你下边就硬的那么快,看我怎么就没反应啊,是 不是嫌我老了」 「怎么会呢,不过……再好看也看了三十年了,兴奋不起来啊」 「既然这样,那老娘就找个能兴奋起来的男人,跟老娘上床cao屄」 「谁敢,谁敢碰你老子打断他的狗腿,命根子给他搞废」,一提到这个胖大 爷声音都大了许多,还带着一丝狠厉。 「那要是李思娃要跟你换呢?」 「嘿嘿这你就想错了,李思娃还真不一定做得了主」 「他做不了主那谁做主?老柳还是小志?如果小志拿他妈跟你换,你舍不舍 得让我和小志cao屄」 「这个……这个……这个……」,胖大爷这个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别这个了,一说小志他妈你下边就乱跳,不过人家可看不上你,年纪比思 娃还大下面又不行,手里是有几个钱,可是人家是城里来的见识大,可看不上你 这几个钱,人家凭什么跟你啊,想想就得了,趁着现在硬了赶紧进来,别一会儿 就又软了」 「小辉过来,爸妈要cao屄了,你过来看看爸妈是怎么cao屄的好好学学」,再 次出乎我的意料,胖大爷和赵婶这两口子cao屄也不避讳儿子小辉,反而叫到跟前 让他看。 但好像也符合常理,小辉是几乎不能离开大人视线的,单独把小辉赶出去谁 知道会出什么事,就像是父母cao屄不会去刻意避讳太小的孩子一样,反正小辉也 不懂。 至于赵婶故意提我妈,我估计是想让我对胖大爷提防着点,毕竟没有女人希 望自己丈夫外面有人。 「别离那么近,都碰到你妈屁股了远一点」 「你那么凶干嘛,小辉又什么都不懂,他又不是没看过,屄都看过几百次了 还在乎屁股啊」 「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懂,看到老婆你奶子和屄这么好看,我才怕他犯浑, 他又不知道母子不能回门儿,万一……,要不跟小辉说清楚?」 「你个老不正经,这怎么说啊」 「你别管我来说,小辉过来,看到你妈身上的这个roudong了吗,这就是你妈的 屄,别碰——你小子还想摸你妈的屄啊,好好听着手别乱碰,爸爸现在jiba插进 你妈的屄里边就叫cao屄,你和你哥就是我跟你妈cao屄cao出来的,你以后娶媳妇也 要这样,把你的小鸡鸡插进你媳妇的屄里边给你生娃娃」 「但是你那个小鸡鸡可不能插你妈的屄,万一把你妈cao怀孕就坏了,mama给 儿子生儿子,就乱了套了」 「嗯……你别把小辉教坏了,我们小辉可是好孩子」 「嘿嘿我怎么教坏了,我不是跟他说了不能cao你的屄」 「你——」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想让咱儿子娶媳妇前先拿你练练手」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这不就是过过嘴瘾吗,还能真让你们母子回门儿啊,你这大奶子和大屁 股蛋我也舍不得」 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赵婶母子早就回门儿了,胖大爷也知道老婆和儿 子暗地里cao屄,但并没有反对生气,反而觉的很刺激,但是三个人都在的情况下, 这两口子好像有变成正常人了,都说要注意避免母子之间发生丑事。 「好孩子好好看看爸妈是怎么cao屄的,省的将来娶媳妇不会cao屄,看看你妈 的屄长得什么样,将来才不会进错地方」 「哦对了小辉的媳妇你定下来没有啊,小辉的年龄也不小了,娶个媳妇别的 不说最起码有人照顾,嗯?你怎么不动了?」 「不行再动就射了,我得出来缓一会儿,你说点sao话要不过一会儿就软了」 「胖叔快cao我,小娟的屄屄想让胖叔cao,小志好好看你胖大爷和mamacao屄, 胖叔我的白虎屄嫩不嫩」 「嗯~小娟再说两句」 「胖叔你不是说要给我换裤子吗,怎么把鸡鸡插进我下面了,肚子里感觉好 奇怪啊,胖叔你的鸡鸡怎么这么多毛毛啊」 「小娟胖叔这叫jiba毛大人都有的,你爸也有,只不过你是白虎没屄毛,你 的大奶子真好吃」,然后床摇晃的吱呀吱呀声就越来越大。 突然叫到我的名字,我还以为赵婶出卖我了,然后才意识到这里的小志说的 不是我本人,应该是对小辉说的,然后一阵熟悉的黏黏叽叽和床的吱呀声,让我 感觉他们两口子不是第一次这么说找刺激了。 「真舒坦……屄水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多,这奶子这屁股嘿嘿,那边已经说 好了,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可水灵了」 「十五会不会太小了啊」 「小什么啊不小了,趁着咱们没老调教调教能压着,年龄大的不放心啊,小 辉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对方是不是放鸽子骗钱的」 「长得什么样啊,太瘦了可不行干不动活啊」 「嘿嘿我选的你放心,跟你年轻的时候差不多,屁股奶子都不小,保准来年 抱孙子」 「死鬼你说什么呢」 「我这不是给我们老赵家选块儿好地嘛」 「老不正经」 之后就是喘气声加床摇晃的声音,我在柜子里有点度日如年的意思,心里想 着胖大爷赶紧完事儿吧。 也许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心声,但更大的可能是胖大爷本身不太行,没多久 就响起了急促的rou与rou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屋里紧接着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 喘气。 「我前些天借给思娃钱了,他要给丫丫上户口,还张罗着想把车卖了,就他 家那情况没个车更过不下去」 「借就借吧,给孩子上户口也算是正事,不过你可别仗着这事去占人家小娟 便宜啊」 「我是那种人吗,再说思娃现在把小娟看的严着呢」 「嘁~我还不知道你」 然后就没声音了,也不能说没声音,胖大爷的打鼾声还在,cao屄这种事不光 是做的时候舒服,cao完之后休息的时候也舒服,当然我可不敢像胖大爷这样cao完 屄直接呼呼大睡,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我最多只能是稍微的躺一会儿。 我在柜子里捂得难受极了,也不知道大爷要睡到什么时候,突然大门咣咣咣 的响了起来。 「睡个觉都不安生」,被吵醒胖大爷发了句牢sao后,穿上大裤衩拿上背心吧 嗒吧嗒的从我眼前走过。 我还是没敢乱动,毕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回来。 「你大爷走远了,赶紧出来」 听到赵婶的声音我才敢开门出来,捂的衣服都湿透了。 赵婶在大门口左右看了看说:「街上没人你赶紧走吧,弄不好一会儿又回来 了」 「嗯那我走了」 其实只要不是捉jian在床,仅仅是看到我在大爷家里也没事,不过还是小心点 的好。 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还真看到胖大爷回来了,不过问题也不大,我都从他 家里出来了,大街上碰见有什么,只是我有点心虚,想假装没看见,转身进旁边 的小卖部买瓶汽水,结果被胖大爷叫住了。 以前基本是爽完了,我和赵婶打扫完战场了胖大爷才回来,这次有点危险差 点被捉jian,心里就有些没底,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胖大爷就是平常的打招 呼。 「你小子怎么在这啊,赶紧回家去吧,你李叔出事了,我回去拿点东西」, 说完匆匆的就走了。 啊?怎么又出事儿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