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ABO世界:白骑士人格女Omega隐性病娇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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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璇认为尧杉面相似乎有了点些微的变化其实并不算错觉,因为就在前一晚,舒晚荻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替他做了全方位的身体护理,顺道还修了眉。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其中自有一段渊源。 舒晚荻乐队所在的公司和一个大型Live house签了合约,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内几乎每隔两周都要在那儿专场表演一次。之前他要她搬过来住,舒晚荻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含糊地用“不方便”、“麻烦”、“不太习惯”、“等几天”云云敷衍过去。不过尧杉知道她的性格,没有明确的拒绝那就是有机会。这会儿没赶鸭子上架逼她同居是因为研究所离那家Live house还有点距离,她平时排练上下班不太方便,等这活干完了,再找个好时机软磨硬泡女孩肯定会答应的。 舒晚荻现在是他的“白骑士”,如果他需要她的帮助,那她就拒绝不了他的依赖。 科研组本来就不用值夜班,在所里捱到深夜的都是被手头上的工作绊住脚步一心死磕到底的人,然而每天都超额完成任务的加班狂魔从此彻底拒绝内卷,只为了尽可能多的腾出时间去见她。 舒晚荻不太想面对他,心里有疙瘩,也不愿意被牵绊住脚步。但是吧,她又该死的同情心泛滥,摊上了这么个国家指定的唯一发情期伴侣,因着人命关天,她再不满也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只能甩给他一张后台的通行证。她没法二十四小时陪在他身边,但发情期那种歹毒的生理周期哪是轻易控制得住的?反正算来日子也就这几天了,如果真的有需要,那就自己来找她好了。 然而不知道自己曾经哪件英雄事迹触动了公司的神经,公司安排在她休息室外的保镖只会放女人进来。怕她不安分太自由,要是和外面的野小子看对眼了会不管不顾地抛下一切当场私奔,留下一堆烂摊子让他们哆哆嗦嗦地替她擦屁股。 再扯淡的规矩树立之前都有个更为离谱奇葩的真实事件。舒晚荻不受控地突然玩消失也不是一次两次,之前参加选秀类的节目,临上台人却不见了,直到那轮比赛结束都没回来。虽然最后她主动向节目组、工作人员、观众、粉丝等受影响者道了歉也自掏腰包花了大价钱进行了相应补偿,反应及时态度诚恳,不仅没受到多少恶意攻击还破天荒地吸了波新粉固了波老粉,但无可否认的是当时的情况混乱得叫所有人都焦头烂额愁断了肠,此生不想体验第二次。 据说她就是为了个男性Alpha才做出临阵脱逃这么匪夷所思的荒唐事来的。 舒晚荻分化得迟,十八岁还差四个月时才分化成Omega。在这之前她性向已经基本定型了,即第一性别的异性恋,非要她按ABO性别找对象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这点倒是方便了公司精准定位戒备人群。为防这类恐怖事件再次发生,公司决定从根源处杜绝,为了省事直接“一刀切”,避免这些“野猪”拱走他们年轻气盛不懂事、野性闹心还骂不得的“财神爷”。 所以光有通行证不行,他还得变装。不然保镖守着进不来她的休息室。舒晚荻懒得和上面通报,特殊情况罢了,也就这么几天,她才不想为此误会缠身。 扮女装这事,尧杉谈不上驾轻就熟,但也不算特别陌生。毕竟她的癖好古怪又贪玩,打破他身为老师、教授端庄严肃的威压教条,抛弃本有的性别碾碎骄傲的自尊,以另一种截然相反的面貌委身于她,她反倒会更兴奋。 对此,尧杉不享受,但也不抵触。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若是有熟人见了他这副模样,大概会讶异地惊掉下巴,然后在心里鄙夷他的伤风败俗吧。此刻的自己与平时的形象实在是大相径庭,但他依旧一脸淡漠,丝毫不受影响。 他为了她蓄了一头油光水滑的长发,养护得很好,所以假发是不用额外准备的。 衣服是两人逛街的时候,一起去试衣间试过才买下来的。舒晚荻喜欢,他穿着也很合身,看起来并不突兀。 还有妆容……其实他并不会化妆,不过他长相本身就偏阴柔女气一点,舒晚荻会提前给他修好眉毛,让他凌厉英气的眉眼变得更加精致柔和。涂口红倒是简单,其实他本身的唇色就已经够红了,不过为了以防别人从其他未经修饰的部位上看透他的根本性别,他还是会画的。用显眼的唇妆将别人的视线重点聚焦到更为浓烈的唇色上,他们的眼睛就会自动忽略掉那些不起眼的男性化特征。 尧杉的原生条件已经很不错了,眉流顺泽,不浓不疏,眉弓走势偏平直,眉眼温润如玉。鼻梁细直挺翘,朱唇皓齿,颌角清晰流畅,下巴小巧精致,线条走向偏柔和,整张脸小得过分。本身就美得雌雄莫辨,确实没有什么需要大加修饰遮掩的地方。穿什么衣服,像什么人,这也是舒晚荻喜欢看他女装的原因之一——没什么违和感,很有代入感,十分赏心悦目。 把卷过的长发系好,最后检查了一遍装备没有遗漏后,尧杉戴上墨镜套了件长风衣,伪装之上又做了层伪装,这才从家中出发。 / 到的时候才下午四五点,乐队还没上场,这个点估计他们正在后台调试设备做最后的排练。中央空调运作正常,但场子里面人头攒动,即使已经提前了不少时间到达,酒吧里也称得上熙熙攘攘,连带着空气也升了温。他错算了舒晚荻如今的人气,三年时间过去,她参加了大大小小不少的节目,在大众面前混了波脸熟也讨了很多人的欢心,粉丝体量越来越大,跨圈成功后热度也越来越高。虽然官方说是八点开场,但这个时间前排站位就已被占满,中区位置也没剩几个空位,据说还有前一天就开始排队的积极分子。 舒晚荻把手头上所有的VIP票都给了他。为了避嫌,他一来,自己的其他朋友自然不能来了,于是他一个人便独占了整个八座卡座,剩余的废票无聊了还能随便撕着玩,享受一把痛快销金的潇洒。 紧靠舞台的VIP卡座物理上隔开了后方的站位,但耳边来自于陌生人的讨论声仍旧络绎不绝且热情高涨,正如他所翘首以盼的一样,多数人的话题中心也是那个舞台上光芒万丈的女孩。 随意点过单后,稍高的人口密度让松懈下来的尧杉感到一丝闷热,于是他褪下了身上的长风衣,整理好搭在沙发上。长腿交迭,支起右手垫着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则无所事事地绕着杯口轻轻画圈。 放空大脑的他也是没想到这一幕落在外人眼里竟会被润色得风情无比,还意外地给自己招惹来了不速之客。 / 尧杉穿着带袖套的黑色半高领针织衫,下身着同色A字包臀短裙,到酒吧后又换上了细跟长筒骑士靴。露出的半截上臂和大腿肌肤白皙无暇,配上一头齐腰卷发,整个人既清纯又性感。腰细腿长,身材热辣,举手投足极具韵味,可是吸引到了不少饶有兴味的目光。 “美女,一个人啊?”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二三十岁青年男性勾肩搭背走过来,举起手里的玻璃酒瓶,歪着嘴轻佻地朝他吹了声口哨。 别说回应了,尧杉连头都没抬,哪怕对方都快贴到他脸上了,他也丝毫不为所动。 尧杉这人很钝感,被称作“冷美人”,不是因为他高傲不理人,而是因为他不擅长社交,对他人的视线和言论都很不敏感,没法快速处理外部复杂纷乱的讯息,尤其是关于“人”的。 他生来就像戴着一个玻璃罩子,把“他人的情绪”隔离在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如果他在意某人,或许会把他从玻璃罩外放进来,关注他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背后的意义。若是不在意的,那对方的存在感在这他简直比背景板还不如,就是团虚无的空气。因为他只专注自己的感受,进行着自己的节奏,于是理所应当地认为世界上所有人都该如此按部就班地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生活。他不会无缘无故去招惹一个陌生人,因而面对陌生人莫名其妙的搭讪时,他也不会觉得那是针对自己的,自然不会理睬。 他就像个被设置好程序,只会依照指令遵循轨迹行动的NPC。预设情况之外的人和事全都被隔绝在外,在这个地盘里,他只认识舒晚荻,所以只有舒晚荻本人,或者顶着舒晚荻名号的相关人员来找他,他才会有所反应。 示好被无视,青年面露难色,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尤其开口那个想尽快挣回场面,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移步坐到他身边去了。 被进犯了领地,尧杉这才发觉了来者不善,被冒犯后不悦地横眉怒目瞪了对方一眼,干等着本来就焦虑,这会儿被人打扰,更是气得不行。 这位子是舒晚荻专门留给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他可没说过愿意分享。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完完整整全部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