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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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心虚,可又忍不住对他的渴望,他们太久没有亲近,光是闻着他的味道,就能让她双腿发软。她羞红着小脸点头,后背贴着他,后腰上方的异物顶弄的感觉很强烈,他只要暗示性的挺腰,她就忍不住面红心跳的想起被他玩得死去活来快感。 轻松将小姑娘一把抱起来往浴室走,闻人麒一反常态的动作急切,而是慢条斯理的帮她脱毛衣、打底衫,像是在享受拆礼物的过程,将漂亮的未婚妻剥得光溜溜的了,才将自己的衣服脱光随意扔在洗衣篮里。 小丫头可乖可乖的走到他怀里抱住,小脸蹭他的肩头,光滑的皮肤相蹭,暖暖的体温相贴,这在大冬日里是十分舒适的,完全驱散了空气中尚未被暖气完全驱散的微微寒意。 轻抚着他身上的疤痕,她心疼又骄傲,“我家哥哥最棒了!” 闻人麒笑,就这么被搂着,伸长手,去开喷头,水温合适了,才带着怀里的珍宝一起去冲洗,大清早就习惯性运动后沐浴的男人哪里有什么脏的地方,无非是为了让小可爱心理舒畅些。 洗刷一道,两人都是水汽弥散的清香,回到床上,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聊任务、聊实习、聊朋友、聊趣事,没见面的时光都要弥补回来那样,然后便是自然而然的抱在一起接吻,双唇贴到一块儿磨蹭,舌头伸出来,舔舐之后,尤不满足的往对方的领域进犯。 她亲得很认真,因为觉得对不起他。 他倒是有些漫不经心,却没让她发觉,反而意识到了她藏得不那么好的心虚亏欠,心头大痛,他心爱的宝贝,就这么在他没办法顾及的时刻,被人偷走了! 满心满腹的嫉妒和愤怒在翻滚,又不得不死死压下去,他忍得额角青筋绽起,撑在她脑袋边的双臂都在颤抖。 她误会了他的隐忍,娇滴滴的仰起头,水雾雾的眼儿讨好的看着他,“哥哥是不是难受?我帮哥哥舔好不好?”说着,揽着他脖子的双手松开,就要往下摸。 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忍了又忍,鼻息灼热粗重的喷洒在她脸上,瞧着她越来越红润的可爱小脸,想着她也是这样躺在闻人麟身下,任他为所欲为,那股火气就窜得天高,把理智的枷锁烧得通红欲断。 哪怕再如何爱她,都想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问她到底爱谁? 她眨巴着大眼,忽然就抬头亲上他的薄唇,软乎乎道:“哥哥我爱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无论是爱还是内疚,她都舍不得看他难受,“我是哥哥的sao宝宝~”双手被钳制,但她可以扭动着腰肢,挺起胸乳去蹭他饱满宽厚的胸膛。 他牙关咬紧,高大的身躯细细战栗着,所有的忍耐,在她自作主张的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腰,柔软湿热的嫩凹主动抵向他怒张的性器时,全然崩塌。如果是他的,那就应该彻底是他的!无论谁想分一杯羹,都往后站! 他松开她的手,改为捉住她漆黑的发,发狠的低下头去亲她,舌头深深的喂进她嘴里,不给她躲闪和适应,一开始便顶着她敏感的上颚往喉咙里刮,与此同时,胯下那根凶器,也动起来,恶狠狠的剐蹭着送到跟前的软腻嫩xue。 吞掉她的娇呼、压制她的躲闪、掌控她的颤栗、肆虐她的娇躯。 她是他的,原本就是他一个人的! 她被他忽然凶猛起来的吻亲得措手不及,小舌头甚至来不及迎合,就被他肆意带来的快慰虏获,他身体的动作和舌头一样彪悍,她除了娇滴滴的哼唧以外,就只能尽可能的仰起头,让他亲得更深,小屁股也拱起来,双腿尽可能的张大,好让那根粗长恐怖的rou茎可以重重摩擦过更大面积的阴屄。 好舒服,好喜欢被他这样粗暴蛮横的对待,比较起之前的轻柔温存,现下的情动简直是狂风暴雨般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却矛盾得想要更多。 胸乳被用力捏住,恣意的把玩,甚至白嫩的乳rou因为被过于压榨而从长指的缝隙中鼓出来,娇嫩的肌肤几乎是瞬间就染上了诱人的绯红,在他埋头吮上可爱的rutou时,她大声的嘤咛起来,小腰儿乱扭,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嫩嫩的手指在他短短的头发间扒拉。 “哥哥~啊啊啊啊~哥哥~好疼~不要不要咬呀~”她喊得可怜兮兮的,但小屁股抬得更高,双腿也把他缠得紧紧的,小手更是搂着他的头不放。 他已经不太能像往日那样去欣赏她的口是心非,满心满腹的就一个念头,清晰无比的烙在他的大脑里,再疯狂也不会模糊。 将一双明显比之前大了些许的雪乳玩得鼓胀通红,他扯开她绞得紧紧的双腿,野蛮的将她摁在床铺上,然后,把雪白细长的腿儿往上按,“抱住,哥哥要舔你的sao逼。” 她被玩得神魂颠倒,根本违抗不了他的命令,乖巧的搂住自己的双腿,练习了多年的舞蹈,让她身段柔韧,能够摆出各种男人喜欢的姿势,羞耻却也兴奋的要命。 他顺着她柔软的小腹亲下来,可爱的肚脐眼原本圆乎乎的,被她的动作给挤压扁成了一条线,他垂着眼,嘬了一口,干脆抱着她挪到床边缘,自己跪到地毯上去,高度总算合适的让他可以低头就亲上软嫩可口的小嫩xue。 真的是嫩,滑腻柔软,吮入唇中,就是入口即化的感觉,带着她的sao甜,嫩乎乎的,别提多让他爱不释手,嫌她抱着腿儿的角度不够,他亲自扒拉开饱满的大yinchun,朝着粉嫩的xue口,直接就含了上去。 她软软喊了声哥哥,腰儿连着小屁股就开始哆嗦,灵活的舌头勾勒着软嫩的大yinchun,滑到里面再描一轮,那种刺激感,简直是浑身都要冒汗绷紧了的舒爽,早就湿润透彻了的甬道更是开始频频收缩,饥渴万分,挤压出酝酿已久的yin液,诱惑着他的深入。 可当他的舌头开始往粉嫩的缝隙里钻时,她又惊恐得直躲,直觉的抗拒着陌生的入侵感,又舍不得那种带着微微不适的特殊快意,“哥哥~不要~里面不行~”她娇滴滴的哀求着,闭着眼,扭着头,乌黑的发散了满枕,却不知道匍匐在她双腿间的男人已经红了双眼。 “为什么不行?”他重重的用舌头往里一顶,那些躁动的软rou立刻疯狂的涌动起来,围剿一般缠住他的舌头,蠕动着往更里边卷去,同时,更多的滑腻汁液顺着舌头撑开的缝隙涌出来。 “这么多水,怎么就不行?”他很少碰她yindao内部,原本是怜惜她年幼,想等她成年了,再开封,现下,却不想再忍,如果不是自制力够强悍,他怕自己会像怨妇那样逼问她,阿麟有没有进入过这里! 稚嫩的rou推推搡搡的缠卷着他的舌,热情澎湃,细窄的甬道似乎有着无限的潜力扩张、伸展,又似乎矜持骄傲得抗拒所有的侵犯,他的舌头困难的在狭小的阴xue里勾弄,没有经验,分辨不出到底有没有被人玩过。 可目前的情况是,无论有没有人提前探过这条细缝,他硬来显然是进不去的。 眉头拧了拧,他不得不耐下心来,抬头,含住花瓣上方的小rou核,已经半硬了,娇娇俏俏的顶着他的舌尖,颤巍巍的等着被他蹂躏。 yinchun和yindao口被舔吮、顶弄已经是超脱她的想象,刺激得她全身抖个不停,可那些快感好歹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舒畅的浪潮大了些,仍是享受的,快乐的。 阴蒂的被含吮,就太过分了,还没到可以被刺激这么敏感点的程度,她猛的弓起腰儿,双腿都没法再抱住了,无力的挂在他肩头,空荡荡的双手揪着脑袋下的床单,哭唧唧的喊起来,“不行的、那里不可以!啊啊啊啊~哥哥~哥哥~” 尖锐到恐怖的快慰如同电流刺入,骤然拔高到她尚未能承受的地步,几乎是疼痛炸裂般,在她刚开始抗拒的时候,就将她一把猛地推上了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