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汲雪浸霜(瘤子双性女人x刀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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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霜,看。” 小姑娘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黑而亮的眸子熠熠生辉,她脸颊上沾了一块泥巴,发髻也被枝叶挂得散乱,但从身上丝质的衣衫上看,便知这定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柳絮霜从她背后探出脑袋,杏眼瞪着,像小鹿似的那般怯生生。她紧紧拽着小姑娘的衣袖,嗓音也细细弱弱:“雪jiejie,小心一点……” “怕什么呀,这就是只凤尾蝶,jiejie把它捉来给你玩儿。”柳汲雪挺着小胸脯,挽起袖子跃跃欲试,她先是弯腰俯下身,慢慢的将小手凑过去,眼看只要一捏就能擒住蝴蝶翅膀了,却不想那蝴蝶拖着大翅膀也这般灵巧,一振翅便扑腾起来,在空中打了个转儿。 柳汲雪抬头去寻它,只见凤尾蝶飞得婉转蹁跹,落在她鼻尖儿上,痒得小姑娘打了个喷嚏,转儿又朝着柳絮霜扑去,落在她鬓角的鲜花上——柳絮霜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蝴蝶,竟是连呼吸都忘了,小脸憋的通红。 柳汲雪伸手捏住凤尾蝶的翅膀,小家伙儿轻轻挣扎了两下,倒也还算得上乖巧。 柳絮霜站在原地手足无措,显得可怜兮兮,逗得柳汲雪噗嗤笑出了声,颇为亲昵地去捏她柔软的脸颊。 “你呀,怎么连换气都忘了,若不是我捉着它了,你岂不是要憋坏了——” 柳絮霜蹭着jiejie的掌心,小声嘟囔:“可我要是惊飞了它,jiejie就抓不到了呀。” 蝉不知盛夏将尽,叫得不知疲倦,她们总是这样依偎着,一边听着蝉鸣,一边细数天边的星星,但这是个月明星稀的夜,柳絮霜心想,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柳汲雪从背后拥着她,一手搭在她肩头,一手穿过腋下,环着她拥进怀里。她背后传来rufang柔软滑嫩的触感,熟悉的吐息落在耳垂上,潮湿温热。 背后的身体是温暖的,池水也是温暖的,唯一冷的人是她。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发梢,她在这种恐惧下溃不成军,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滚落。 柳絮霜能感受到抵在自己臀缝间的东西,伞状的顶端,婴儿小臂粗的柱体,还有两枚盲袋,那分明是男人的性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在柳汲雪身上的器官。 柳汲雪的声音温温柔柔,还是记忆中的腔调,但那手从下方托住了柳絮霜的rufang,张开五指揉捏。大片肌肤从指缝中露出来,女人的手掌本就较小,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柳絮霜的rufang。 “阿霜长大了,小时候还那么小,踮起脚才能扒住桌沿,那时候你要给我扶着凳子,我踩在凳子上才能去够桌子上的糕点……你最喜欢吃云片糕,说它又白又软,甜甜的,每次我们都一人一半,互相喂着吃完。” 女人的食指中指夹住乳尖揉撵把玩,本就艳红的rutou在搓弄的动作下充血得更加硬挺肿胀,像一颗红艳艳得樱桃,汁水充沛,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性物插进柳絮霜柔嫩的腿根,大腿内侧的软rou紧紧包裹着柱身,混着温泉的水流,就像插入了内壁光滑的rouxue里。 性物翘起的弧度使guitou顶在阴蒂处摩擦,guitou顶端的马眼溢出体液,均匀的涂抹在阴蒂周围,像一团火点燃了rou欲。柳絮霜感觉到了快感,像电流般在体内四处流窜,有时又像尖锐的细针一般细细密密地刺痛。 她小腿打颤抖,用手撑在温泉周遭的石壁上才得以稳住身形。 背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jiejie,亲密无间。 私处是男人的性器,狰狞可怖。 皮囊下是贪婪冷血的怪物,无处可逃。 指甲嵌入掌心,柳絮霜仍未能从疼痛中感到清醒,她像是被拉入泥沼中,被一点点吞噬,越是挣扎地厉害便越无法脱身,她孤立无援,她惶惑无助,她痛苦挣扎……那不像是性爱中因快感发出的呻吟喘息,而像是绝望之人悲痛到失声的最后一声哀恸,下唇已然被牙齿咬出鲜血,点缀在血色尽退的唇面上时,竟平添一丝妩媚情趣。 柳汲雪的手指塞进她口中,夹着舌尖儿翻搅,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滴落池水中,荡开点点涟漪。她听到檀木串珠互相摩擦碰撞时的细响,那是少女时代时偶然得到的一块上好紫檀,她将木料打磨成串珠,每一颗都仔细雕琢,甚至请名匠在穿孔内雕刻了经文,只求平安。 此刻听来多么的讽刺,与其说是与佛祖虔诚祷告求来的赐福,此刻却像是索命的魂铃,没有平安,只有被吞噬白骨,生啖血rou,最后连皮囊都为人所用。 柳汲雪握着她的双肩,强迫她转过脸,随后单手将少女捞进臂弯里抱起,让柳絮霜一半坐在石头上,腿则搭在柳汲雪臂弯里。 她用掌心托住柳絮霜的臀rou捏了捏,腕上那串小叶紫檀的串珠正好抵在yinchun的缝隙间。她的私处滑嫩白净,因先前的情事而呈现出艳丽的红色,rou缝微微张开。 被这么一抱,本就微微张开的花瓣更是被撑开的小洞,被串珠抵着磨蹭。柳絮霜下意识搂紧了柳汲雪的脖子本想直起腰躲开那串珠,却被蹭得颤栗又跌回去,如此循环往复,倒像是不安生的自娱自乐。 “阿霜在骑木马呢?还记得小时候我爹爹拖木匠打了个小木马,坐在上面就能一前一后一直摇晃,阿霜每次看见都要坐在上面玩儿个半天呢,连我叫你都不想走。” 柳汲雪去咬柳絮霜的耳朵,用舌尖去舔浅浅的耳廓,渍渍水声在耳畔放大了,痒得她腰软,温馨美好的过去让人思绪万千,竟是忘了自己的处境,面前的女人也不是青梅竹马的jiejie… 柳絮霜唇间溢出两声呻吟,婉转又甜腻,徒增几分缠绵悱恻。 女人的犬齿咬着如珠玉似的耳垂,又用舌尖儿拨弄着逗趣,柳絮霜被那串珠抵在阴蒂处,圆润的檀木珠狠狠顶着阴蒂碾过去,令她弓着背脊不住地颤。 女人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身体只是本能的追逐快感,她搂紧了柳汲雪的脖子,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乌发缠在掌心上。短促而尖锐的单音硬生生转了几个调儿,舒爽又痛苦,淅沥沥淋在柳汲雪小臂上,混入池水中。 夏夜,花香混着野果的甜香都被这yin靡的味道冲散了。 “这么喜欢这串珠子?”柳絮霜听到柳汲雪轻叹了一声,随后调整了她的姿势,她的腿被柳汲雪的胳膊夹住,半强迫的令她把腿盘在女人腰,柳汲雪半拥着她,指腹滑过腰窝,顺着脊柱一截一截向下摸索,一直按到尾椎,细数这具身体的年轮。 女人的手指纤细白净,指节修长,令柳絮霜想起昔日里柳絮霜教她拿笔读书。 明明那只手不比她的手大多少,却一直温暖有力地握着,横,勾,竖,撇,捺,每一笔都是被牵着落下的,满室书墨香。 可如今,那双手的食指轻轻抚过yinchun,像羽毛搔过似的,一阵微痒。周围是晶亮的yin水,被手指一沾,牵出一条细长而缠绵的银丝来。 柳汲雪将那些yin水在阴户悉数涂抹开,抚上去只能触到一片滑腻,修长的指节像拨弄琴弦似的拨弄那艳红的阴蒂,绕着它打转儿,时不时又将它按下去,又捏住揉撵,本就敏感脆弱的阴蒂很快充血变得愈发鲜艳了。 柳絮霜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婉转甜腻,连腰都扭着,像在躲避,又像在主动迎合。 性物猝然探入滑嫩的xue口,挤开柔软滑腻的内壁,被紧紧吸附住寸步难行。将内壁撑开圆洞,后者还翕张着殷切邀请,层层叠叠的嫩rou绞紧rou刃,迎接它侵入最柔嫩脆弱的zigong。然而性物顶到宫口时触碰到了表皮柔韧的卵,一颗一颗互相碰撞摩擦,撑得小腹隆起…… 柳汲雪手指将那两瓣yinchun拨开,露出里面的光景来,又将指节放进去扣挖出一股又一股爱液,滴滴答答弄湿了一片,像怎么流都流不尽……随后她的动作变了,像是没了耐心一般在体内翻搅,搅动着娇嫩的软rou抵着内壁用指腹擦过,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动作幅度愈发大了,不仅是手上的动作,挺腰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狠,rou体碰撞的啪啪声盖过蝉鸣,清脆又羞人。 柳汲雪胸前的乳rou随着动作晃出乳波,乳尖儿也随之一上一下跳动着,充满情色。柳絮霜只能攀附着她的单薄纤细的肩膀,连小腿都跟着颤。 rou刃大开大合cao弄着窄小脆弱的yindao,俨然将其顶成了薄薄的rou套子,严丝合缝得贴紧了每一丝褶皱,这根物什无论是长度还是弧度都像是为她而生,哪怕是不用任何技巧的抽插都能蹭过每个敏感点,引得她战栗不止,rouxue周边沾上的体液被搅成白色浮沫,与艳红的嫩rou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愈发yin靡……柳汲雪将挺硬的性物抽出来,放着柳絮霜的面抖了抖。 柳汲雪对她说:“看着我。” 两人的距离拉开,却发现柳汲雪不知何时将那串檀木珠解了下来,上面还残留着水痕。柳絮霜看着柳汲雪将那檀木珠抵在xue口,随后就被贪吃的rouxue吮了进去。 那檀木珠并不是冰冷的,不知是她的体温还是柳汲雪的,它们滚动着被塞进去,一颗,两个,三颗,珠子并不大,所以没有撑得难受,反而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它们在内壁中摩擦,滚动,发出木制品磕碰的闷响,有时候会狠狠碾在内壁上,又会夹住嫩rou。 她痛的倒吸一口气,眼睫一颤泪珠就滚了下来,好不可怜。柳汲雪用舌尖舔去她眼角那滴将坠未坠的泪,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直到越来越涨越来越涨。 柳絮霜摇着头说不要了,表情有些惊恐,女人的掌心却只贴在她的小腹仔细摩挲着,像是爱不释手似的。 柳汲雪抬起眼角看她,那双微挑的凤眼似笑非笑,蛊惑道:“既不要了,那就自己弄出来吧,阿霜。” 她握住少女的手腕,力道不大,却也摆明了不让她用手,吻落在眼睑与眉骨上,薄唇有些凉,身体却是暖得像个小火炉。柳汲雪的身体从小就好,习武时更是凭借绝佳的天赋在一众小辈里脱颖而出。柳絮霜从小身体便比较单薄孱弱,手一年四季都是微冷的,只有柳汲雪在她身边时才能摸到她的手是暖的。 柳絮霜脸涨的通红,不知如何是好,翕张的rouxue不仅没能将檀木珠吐出来,反而又要往里吞,可见食髓知味。头顶传来一声低低地笑,柳汲雪道:“明明是阿霜送我的,自己却又喜欢得紧,可是舍不得了,要把这物什拿回去?那你又何必不同我直说呢,偏偏咬着不放呢。” 深色的小叶紫檀珠与少女粉嫩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尤其是吃进了半串,半串还留在外面坠着,只能夹紧了不让串珠坠下来。 柳汲雪笑得娇俏,又故作天真地贴上来,一字一顿:“可要夹紧了,娘子。这可是为夫给她留下的唯一一件遗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