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所致(春药,微dirty talk,舔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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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傅融刚吃过饭,就听说楼里进了刺客。 你放下碗想起身,脑中忽然袭来一阵昏沉,你不禁抬手扶了下脑袋。进殿禀报的人知情识趣,忙又解释:“刺客没抓到,但也无人受伤。” 你蹙了蹙眉,不认为事情如听起来那么简单,傅融也沉吟道:“只怕做了别的手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吩咐属下好好排查一番,心中添了些烦闷。 “身体不适?”傅融敏锐察觉到你的反常,“怪我昨晚……” 想到昨晚,你就开始隐隐作痛,你的副官在床笫间可不是什么听话鹰犬,看似清心寡欲的男人每次动了真格总要做到尽兴为止。好几回沉溺情欲彼此都未曾察觉,事后傅融才发现将你弄伤了。那时傅融脸色难看,自责得狠了,也忍不住说你两句,“怎么自己受了伤也不知道”,有他小心翼翼地为你上药,伤患反倒是嬉皮笑脸:“还不是傅副官太厉害了。” 大概是与你心照不宣想到昨夜的春情,傅融耳尖泛起红,“要不要去榻上躺一躺?” 你想要摇头,犹豫一下却又应了,身体的反应不太对劲,并不只是腰酸腿软,还隐隐有发热的迹象,“傅融,我觉得有些怪。” 不止是面皮跟着烫了起来,手脚也开始发软,那模样颇像热症。傅融淡紫色眼眸染上了担忧,将你一把抱起往榻边走去。 “或许是晚膳有问题。我立刻去找大夫。” 傅融身上的香气霎时充盈你的周身,那一瞬,带着暖意的花香铺天盖地吞没了你,朱栾褪去清冷,变得前所未有的勾人,连隔着衣物抱着你的手都让你肌肤发痒,毛孔战栗着炸起。 你的意识随着视线聚拢在他一张一合的唇瓣上,大脑迟钝思考着:“哪还有大夫?都派出去公干了。” “我去楼外——”傅融将你轻轻放下,面色紧张地想往外走,被急忙伸手的你拽住了。 你好像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刺客不是没有职业cao守就是慌乱中弄错了药,不论要给你晚膳里加点什么料,吃到嘴里的却成了催情之物,而傅融……大概是百毒不侵,看起来依旧安好。 你抓紧傅融的手腕:“别走。我没大碍,只是……有点热。” 药力渐渐在全身作用,你烧灼着的五脏稍有缓解,但皮肤泛出粉红色,另一只手扯着自己前襟。轻薄的常服禁不住你左拉右拽,没两下光洁的肩露了大片,白玉色的胸脯也失了遮掩,颤颤立着,全都落入傅融眼睛里。 傅融微怔,被你拉低身子,贪婪嗅闻着那股似乎能解热意的香甜味道,可是吸得太多更加难以自拔。对傅融的渴望无法抑制地潮涨,层层侵蚀你所剩无几的理智,你勾着傅融的后颈,半裸的身躯贴上他衣着整齐的胸膛,冰冷布料的触感令你畏惧又兴奋,仰头向他讨要亲吻。 傅融略微仰头躲过,声线带着令你焦躁的冷静:“怎么会是催情药物?” “现在不要说这些。”你有些生气地咬上他的唇瓣,手向他下腹滑去,却被傅融的手牢牢按住。 “别闹,那里还有伤,想弄坏是不是?”明明被下了药的人是你,傅融嗓音却也低哑。 你顾不着那么多了,傅融就在你的手边,伸手就能抓到,怎么可以看得到吃不到,实在让你心头起火。 “那就弄坏。”小腹一抽一抽地跳,空虚得厉害,你揪紧傅融的袖子不放,迷迷糊糊蹭着他裸露在外的手腕,开始毫无理智向他求欢,“傅融,真的好难受……” 傅融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张了张,似再说不出拒绝的话,锋利的眉毛却拧了起来。 “啪!”戴着手套的手扬起,扇在你衣衫大开暴露一半的臀上,你尖叫一声,后知后觉感到了羞愧,然而羞愧之余,一种难言的亢奋过电般窜上脊背,你后腰酥麻,脸颊红晕满布,xiaoxue在阵阵战栗中隐秘涌出热流。 “呃……嗬!”你夹紧双腿,发热的身体难耐地在床单上来回蹭着,傅融沉下脸,又一记巴掌落下,这回力道不轻,生生在白嫩的臀上留下鲜明掌印。 “……要打烂了!别打……呜!”臀rou一下子就肿了,一时失去知觉后又变得火辣辣的,你疼得蹙眉,叫声听起来凄惨又可怜,手却哆嗦着抓住他的手往下滑,放进你被责打却反湿得一塌糊涂的腿缝间。 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而易举被浸湿,指缝间一片晶莹的粘腻。 傅融磨了磨牙,手指在你腿间的细缝间轻柔滑过,那里因他昨夜不加节制的索取还在红肿,摸上去鼓起圆润的弧度,“还有伤口,等好起来你会后悔的。” “唔……”回答他的是你扭着腰往他手上送的动作,的确有些隐痛,但情势已如烈火烹油的你全不在乎,甚至怀念起被打得战栗的快感,“傅融,你再扇一下……” 药效之强烈让傅融忧虑地皱起了眉,但微颤的指尖却暴露了他更多的心绪。 傅融修长漂亮的手还是插了进去。傅融将你抱坐起来,低头含住你吐息灼热的唇舌,绵绵吮着,指腹隔着手套碾着内壁上敏感的区域。稍微止了些渴,你搂紧他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回吻,好不容易吃进什么的软xue紧紧咬住他的手指,谄媚地收缩吸夹。 傅融眸光转沉,一只掌心揉着你浮起艳红的臀rou,低头吮上早已巍巍挺立的奶尖,发带被你不安生的手指扯落,他的长发自你光裸的腰际滑落,带起令人心烦意乱的痒。 你的腰不得章法地拱着,努力吞咽着傅融的手指,涨得难受的胸口主动往傅融嘴里送,这样意乱情迷的yin态激得傅融呼吸更重,温柔的舔吻变得粗暴,尖锐的牙在你乳rou上留下清晰的咬痕。 本就又涨又硬的地方被狠狠咬下,你浑身抖着,手指插进傅融发间,后背渗出细细的汗:“好疼!傅融……不要咬了……” “疼吗?咬得那么紧……手都抽不出来了。”傅融抬起眼眸看你潮红一片的脸,眼神完全失了焦,红唇虚虚张开喘着,唇角挂着因接吻留下的湿漉水光。 你注意不到他的眼神已带上太多的狠戾与侵略性,完全不复平日里的模样,只是本能朝傅融怀里更深处钻着,想把自己揉进他的骨血,好缓解这炙灼灵魂般的情热。 下身早在傅融的抽插下湿泞不堪,每下捣弄都是咕啾水声,可终究像隔靴搔痒,你噙着眼泪摇头,唤着傅融邀请他插进来。 傅融吐出被蹂躏得红紫一片的奶rou,压着你倒在柔软床褥之上,guntang呼吸覆了上来,与你的唇密不可分地契合,你无力吐出的舌尖被吸吻着,傅融口中甜蜜的水液渡来,悉数被你吞咽下去。 早已勃起的roubang隔着衣物下摆在你腿心蹭弄,布料磨得敏感软rou有些疼痛,你被吻得透不过气,呜咽叫着解着他的衣带。傅融带着你的手摸上那根粗壮性器,掌中握不满的东西顶端分泌出湿液,突突跳着,似也情动得厉害。 你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发热的掌心让傅融舒爽地低吟一声,勾起你一侧腿弯,环上他精干的腰身,凶狠地往里顶。 “啊啊啊……”这个姿势能入得极深,guntangrou刃直接干到了底,你一瞬间头脑发麻,双眼无力地翻着,腰身剧烈向上顶着,竟是直接喷出一股温热潮液,浑身都瘫软下去。 “这么快就去了。”傅融微哂,只给你几息平复的时间,在雌xue依旧颤颤痉挛的余韵中就毫不客气地cao干起来。 次次都是连根抽出又尽数捅入,还未彻底合拢的宫口很快被凿开,你积蓄已久的眼泪淌了满脸,交合处传来电流般的疼痛,可在灭顶的快感中只成了火上浇油的助兴。荒yin一夜过后堪堪平息的情欲被彻底点燃,你只觉得被填得好满,整个身体濒死般战栗着,感官世界里只剩下xue和roubang的紧密结合,roubang的每一次拔出,xue口都极力紧咬挽留,引得傅融沉着脸加重了力道。情欲的水波冲刷着你彻底陷入混沌的头脑,欲仙欲死。 那里一定被他的狠入干坏了,可是刺痛感并未唤回你的理智,你脚尖蜷起,指尖刮在傅融结实绷紧的后背上,攀上傅融腰身的小腿犹觉不够似的蹭着,被吸麻的舌尖吐出嘴唇,含混委屈地发泄着满涨的情潮:“呜呜……好痛,傅融……” “很痛?”傅融将手指插入你的十指间,是充满占有欲的姿势,湿濡的吻落在你的耳边,“那就不做了。” 他作势要拔出去,你急切地制止,“不要!不要出去……” 体内逞凶的roubang刻意放缓了速度,磨得你失神跟着他的动作往上迎合,傅融咬着你的耳朵:“那要什么?” “……要你,”你满心想要更舒服一点,理智早被抛去九霄云外,不知廉耻焦急难忍地求着他,“要你狠狠,干坏我……” “……荡妇!”傅融额头直跳,性器涨痛难忍,从牙关里挤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呜!”你平白挨了这一句骂,后知后觉浮出些羞愧,湿xue却亢奋地对侵入者又吸又夹,惹得傅融喉头滚动,打桩似的狠命往里干。 他进得太快了,似乎带着与那个清冷副官截然不同的疯劲儿,尚算结实的床榻晃出声响,你被颠得语不成句,宫腔都被撞至软烂,只会包裹着他柔顺地吸吮,不断喷出热液打在敏感的guitou顶端。 寂静室内全是rou体交合拍打出的水声,你早已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傅融的喘息也粗重凌乱,积累的快感太多,傅融闷哼一声,一只手忽地箍上你汗湿扬起的脖颈,令你几乎无法呼吸。 缺氧的痛苦让你本能挣扎起来,下身反应却更剧烈,被绞紧的性器撞到最深处,抽搐着喷出大股jingye,你哆嗦着承受被灌满宫腔的剧烈刺激,有短暂的一瞬失去了所有意识。 傅融扼着你脖子的手松开,下身还抵在深处射着,你的喉咙发干,几乎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余韵让你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着,片刻后,傅融将你揽入汗湿的怀抱里,抚摸着你的背脊,慢慢平复着呼吸和心跳,“好些了吗?” 捱到他发泄出来一次,你早就去了好多次,药力也随之消散大半,拾回几分清明。想起自己刚刚的种种放浪行径,你顿时埋入他颈窝不敢与他对视,嘴上还不甘心地想为自己讨个公道。 “哪里荡妇了?”你抽抽鼻子,“明明、只要了你一个……” 傅融吻在你的额头,低声警告:“不准让第二个人看到你这个模样。” “……这回是药性所致。”你小声辩解。 “那下回被暗算了怎么办?”傅融没有从你身体里退出来,两具躯体兀自亲密无间地交缠着,情欲未褪的嗓音蛊惑般地问,“你会不会时时带我在身边?” 不再纯粹的朱栾香混合了爱欲的味道,此刻你的眼里全是傅融,怎能不被他一句话被迷得神魂颠倒,嗅着这令人安心的气味,浑浑噩噩地答应:“嗯……” “亲亲我吧。”你筋酥骨软,过度使用的xue口又疼又涨,脸上泪痕未干,问他讨着安慰。 “好。”傅融应了,却是俯下身,从你的腿根向上亲吻,“亲一亲就不疼了。” 浊液被他的手指轻柔导出体外,深处的水却怎么也拭不尽。那两片花瓣被狂风骤雨摧折过,红肿软烂,被舌头舔上去的一瞬间受惊似的抽动。傅融很有耐心地含着两瓣软rou,与之接吻一样缠绵地吮着,舌尖拨弄肿痛不堪的花蒂,又含进嘴里重重地吮,喉头滚动,将涌进水里的蜜液全都咽了下去。 你不好意思低头看这个场景,光是想象画面就险些又要高潮一次,火辣尖锐的刺痛被软舌周到地抚慰,有力的舌头探进去,你的脚趾都因羞耻紧紧缩着,但眼神迷离眯起,不自觉地泻出呻吟。 舌头又湿又热,有些粗粝的指腹抵住肿起的花核碾动,那里好像也要被磨破了,你舒服得发晕,又被太过尖锐的快意刺激得不住躲闪,整个人都要被他弄化了。 “不疼了……不要了!”你哭叫着拒绝,手指在床褥上胡乱地抓着,腿根不受控制地绷紧,潮水失禁一般,喷了傅融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