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分、分明前一秒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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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焉有些不耐的垂了下眉,看上去一派冷然。 少年也知道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挠了挠头,没有再提。 他自来熟的跟再南宫焉身边,而南宫焉也懒得赶他走,任由他跟着。 浓厚的白雾笼罩着上方,一切景象都模糊无比,一时间只能听见枯枝被踩碎的“咔嚓”声,树影重重,被白雾遮挡,看不真切。 前边突然却传出些声响,南宫焉止住步伐,那少年便也跟着停下,几乎是用气声问,“怎么了?” “有人。” 南宫焉淡淡道,神色冷清。 少年了然的点头,接着便瞧见前方浓重的雾气中走出几道人影,为首之人腰上别着玉佩,上方刻着“昆山”二字。 他下意识退后了半步。 从雾起中走出来的共有三人,为首之人是个女修,她对视线略果少年,落在他身后的南宫焉身上。 那女修看不透他的修为,收回视线,“想必大家都是无缘由的被拉进秘境中的,不妨合作,一同寻找出秘境的办法。” 南宫焉有些讥讽的勾了下唇角,眼神淡漠,这些情绪仅一瞬边收了回去,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他缓缓道,“可以。” 女修点了下头,她身后跟着两个人,看表情与她并不算熟识,应当是秘境内碰上的。 那几人互通了姓名,南宫焉垂着眉眼懒得理会,也没人强求,任谁都能瞧出他是几人中修为最高的,高手嘛,总有些脾气的。 那女修名叫叶止,那名少年则说自己叫时风,而那两名男修,一位名叫楚停泊,一位名叫容山州。 几人互相都不熟识,报了姓名后便沉寂了下去,一时间只能听见枯木被踩碎的声响,几人默不作声的往前走。 南宫焉落在最后头,眼睫淡漠的垂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弥费尽心思的将他拉入秘境,总不至于在其中放些无关紧要的人,现在需要清楚的是,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 那位名叫时风的少年没有修为,走了那么久浑身都累,他有些受不了地开口询问,“我们还要这样走多久啊?” 女修顿了顿步子,回应道,“不清楚。” 时风哀叹一声,锤了几下膝盖,又问,“不可以先休息一下吗?” 那女修还未开口,名叫做楚停泊的男子便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凡人就是麻烦。” 时风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楚停泊却又斜睨了他一眼,道,“不如将他丢在这算了,免得这个凡人拖累我们。” 名叫叶止的女修皱了下眉,却没有说什么。 秘境之中瞬息万变。 现在没有危险倒还好,若是有了变数,带着一个凡人,总归麻烦。 时风还是少年心性,当即愤怒的喊到,“你怎么能这样!” 南宫焉不耐的抬起眸,冷冷道,“闭嘴。” 他没什么表情的看了楚停泊一眼,合道境的威压流露一瞬,又收了回去,在场几人无不冷汗直流,再没人提要将少年丢下的事。 高阶修士的威压叫少年面色苍白,幸好只一瞬间收了回去,他缓了一会,好半晌才低低的道了声谢。 他一个凡人,在瞬息万变的秘境中只能跟着这群人,否则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的结局。 经历了方才的事情,他不在喊累了,虽然腿根处酸的不行,却还是一声不吭。 而从始至终,那名位名叫容山州的男子从没有开口过。 脚下的泥土无比潮湿,每一步落下都几乎陷进土里,湿滑又粘腻,夹杂着干枯的枝叶,绵延不绝的碎裂声响起。 少年惊叫一声,差点滑倒,名叫叶止的女修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下,淡声道,“小心点。” 时风抿了下唇,小声地道了谢。 叶止收回视线,落后了一个身位。 弥漫的白雾似乎更加浓了些,若说又原本只是遮挡视线,那么现在便是一片白芒,即使几人离得并不远,却也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人影,无比模糊。 少年似乎有些慌乱,风也渐渐大了起来,叫他只能微微眯着眼,更加看不清楚路了。 山间的路湿又滑,有着无穷无尽的杂石和枯枝,风也越来越猛烈,他人又瘦弱,一不留神脚下便又打了个滑,重重地摔倒再湿滑的地上。 膝盖被碎石磨破了皮,他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等他,咬咬牙又爬了起来,眯着眼睛继续往前走。 南宫焉似乎是侧头看了一眼,又淡漠的收回视线,并不打算施以援手。 风越来越大,几人渐渐都停下步伐,熟被狂风吹得沙沙作响,白雾遮挡了所有视线,视野所即皆是白芒一片。 少年颤颤巍巍开口,“你、你们还在吗?” 他能听见树叶被吹动的声响,却无法看清任何东西,眼睛像是被人白雾糊住了,连手伸出去都看不见。 过了许久也没人回应,他越来越慌张,被丢下地恐惧感叫他下意识的地朝着前面走着,颤抖着声音又问,“你们还在吗?” 这次终于从左侧听到一声回复,是那位女修,她声音有些紧绷,似乎十分紧张,“别吵。” 少年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朝着女修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凑的近了,他终于看到一个无比模糊的影子,他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叶止皱了下眉,虽然有些不耐烦,却还是用气声回道,“秘境开始演变的时候最好不要发出声音。” 少年立刻捂住了嘴,朝着那个方向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见。 南宫焉冷淡的抬了下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秘境里的这些人不像是心机深沉之辈,甚至……有些蠢。 要么是真的与夜弥无关,要么便是太过能装 。 他收回视线,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他似乎只有在顾言身边才会显现出情绪,平常冷清又浅淡,情绪像是一潭死水,一点波澜的惊不起。 楚停泊看见女修又帮了那凡人,撇了撇嘴,无声嘀咕道,“迟早把你拖累死。” 他视线转了一圈,突然发现一直默不作声的容山州不见了身影,他惊恐的张大了眸子—— 分、分明前一秒看的时候还在的……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