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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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上后,景借累得有些狠了,被抱上床后腰背僵硬的舒展不开。 他蜷缩着身子,一众婢子很快围上来,娴熟地开始按摩。 念息刚要上前,却见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沙,显然是还在市集时便已经吩咐厨房准备了。 “趁热喝。”景借背对着她,清冷的声音里隐忍着难熬的疼痛。 “嗯。”念息愣了愣,随后默默地坐下,舀了一大勺送进嘴中。 绵软的豆沙裹着诱人的香甜,一碰到舌尖就迅速化开。 她的心砰砰跳着,不知不觉间碗已经见底。 “我...我有些累,就先去歇下了。”她迅速起身,脸颊莫名发烫,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景借神色黯然,轻轻嗯了一声。 念息逃也似的往门的方向小跑,到门槛时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转身。 “陛下,做个好梦,明天见!” 她回到房间后,迅速洗漱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市集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 那朵月季安静地躺在床头柜,黑暗中,少女的目光格外明亮。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趁着景借没醒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府,往城南赶去。 念息如愿以偿地喝到了那碗心心念念的红豆沙,又吃了一碗馄饨和一笼汤包,十分惬意。 回去的路上天气突然变脸,下起了瓢泼大雨。 念息知道那人每到阴雨天身子都不爽利,于是一路小跑淋着雨赶了回去。 她刚推开门,门口守着一众侍卫,见她回来松了一大口气,齐刷刷地跪下。 “你们这是...” 难道去早市的事被发现了? “小主快随奴婢来!”婢子们来不及解释,火急火燎地把人往里面带。 昏暗的卧房内门窗紧闭,少年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在床榻上不断扭动身体。 周围的郎中瑟瑟发抖,江离跪在床边,拼死按住那人挣扎着要往被子里伸去的手。 “痒...痒...放开...放...” “这是怎么了?”念息快步上前,掀开被子查看。 景借下身赤裸着,胯间娇弱的器物遍身红疹,囊袋上到处都是白屑,稍微一擦碰就像下雪般落在床单上。 红疹一直蔓延到大腿根,伴随剧烈瘙痒。 他浑身湿透,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涎水在挣扎间花花地往外淌。 “看上去是湿疹,估计最近身体太虚,入了风邪,再加上阴雨潮湿...给陛...少爷上过药了吗?”念息摸了摸脉象,转头朝郎中问道。 “回夫人,昨晚上完药后稍好了一些,但今早突然加重,已经擦了几遍药膏,见效甚微...”他一边说,一边擦汗。 “昨晚?”念息眉头微皱,“昨晚什么时候,我为何不知?” 婢子们互相对视几眼,其中一人连忙上前解释:“夜间奴婢给少爷换尿枕时,那处起了些疹子,但那时不像现在痒的这般厉害。奴婢不敢掉以轻心,立马派人请了郎中过来,少爷不愿惊扰夫人,一直是紧闭着门悄悄弄的...” 念息一时无言,侧头看向那人,然后轻轻攥住他的手。 “痒...痒嗬...挠...放开...”下身的刺痒在情绪催动下愈发强烈,景借眼眶深陷,大叫着拼命挣扎。 “怎么上了药还痒成这样?”念息皱着眉质问郎中。 “少爷身体亏虚,心结郁重,夜间又受了寒...” “夜间受寒?”她头疼地揉了揉眼角,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婢子唯唯诺诺地低头回应:“少爷夜深的时候去看过您...” “挠...挠...嗬嗬...痒...”景借粗重的呻吟打断了她还未说完的话,眼睛狰狞地瞪着,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小腹上渗出的汗珠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落在红疹上愈发湿痒。 “行了,把药膏留下,都下去吧。” 念息无奈地在他身旁坐下,等侍候的人都离开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 那人得了机会便急不可耐地就要伸手去抓,被她眼疾手快地捏住腕子。 “那地方本就娇弱,怎禁得住你这般抓?” 景借的嘴角涎水横流,胯间的刺痒折磨得他全身颤抖起来,呜呜咽咽的口齿不清。 念息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忍,于是让人取来软毛刷。 她握着手柄,俯身在囊袋周围轻扫。 软毛刮擦到充满褶皱的皮肤上,刺痒被瞬间缓解,同时带来一种难言的快感。 “呃...呃呃...哼...嗬...”景借舒服的大声娇喘,细腿哆嗦着不自觉地朝两边大张。 他就这般模模糊糊地呻吟了许久,稀里哗啦地尿出一大滩浓黄的溺液,落在身下的尿垫里。 念息用指腹蘸取药膏,细致地将那软物每一寸都覆盖到。 “挠...挠...痒。”她的手刚一停下,景借立马难受地哼叫起来,柔弱的细腿贴着床乱踢。 “陛下忍一忍,刚擦完药,不能马上挠。”念息用帕子给他擦汗,轻叹一声。 她扶着那痒的直哆嗦的人儿坐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拍着后背安抚。 “听说陛下昨夜来了我的房间。” 景借满头大汗,下身不断传来的剧烈瘙痒让他几乎听不清女孩的问题。 他几次伸手要去抓,都被生生拦住。 婢子端来刚熬好的药,一进门便见那人下身赤裸着坐在念息怀里,吓得连忙低头。 她接过药,连哄带骗地喂他喝下去。 景借粗喘着,小腹慢慢鼓胀起来,如坐针毡。 念息看抹上的药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便重新拿起软毛刷开始贴着瘙痒处轻扫。 “嗬...哈哈...啊...啊啊...”那人尖叫一声,瞬间舒服的浑身发抖, 他的铃口猛地松懈,低吼着打了几个尿摆子,小景借在毛刷的刺激下微微发颤,不多时便淅淅沥沥地流出臊臭的溺液。 叫唤了一阵子后,少年的身体逐渐适应,慢慢安静下来,歪头享受着从下面不断传来的舒爽。 他的两腿大敞,眼眶深陷,冰凉的薄唇上看不见一丝血色,俨然一副油尽灯枯之象。 念息洁白的衣裙上粘了大片浓黄,她皱了皱眉,不满地捏了下他瘦弱的腰肢。 景借立马扭了一下,翻着眼白叫唤起来。 “好不容易解了蛊,又使新的法子折腾我!”念息故意将手上动作停了停。 汹涌的刺痒卷土重来,那人的两腿拼命踢踹,在她怀里不停乱动。 “大胆...大...胆...嗬嗬...啊...挠...” 念息很快恢复了动作,但景借明显被气到,捂着胸口气喘吁吁。 她把人放回了床上,任他敞着腿,软毛刷每扫一下都哗哗往下掉皮屑。 药膏开始生效,终于在她手酸的不行时勉强将瘙痒控制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一连几天,全府上下皆提心吊胆,那孱弱的帝王每日被难耐的瘙痒折磨,脾性愈发阴晴难测。 随着蛊虫消亡,被侵蚀已久的亏空逐渐在身体上显露出来,各项器能衰败严重,时刻都离不了人。 念息当初流下的那滴带着情动的眼泪,解蛊后催动着少年徐徐萌芽的七情,在滔天的病痛下疯狂生长。 他变得疑神疑鬼,时时刻刻患得患失,他焦躁,恐惧,女孩每一丝不经意流露的神情都被他翻来覆去地反复解读。 对普通人来说,感官随着年龄逐步发展,每个阶段都体会到不同的情感,可景借过去的十几年都是麻木与沉寂,七情的生长一蹴而就。 与他而言,那个开启他尘闭心门的女孩,亲情友情爱情尽皆在她一身,承载着自己全部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