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回宫/辛者库/泄身累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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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者库里,暖梨跪坐在冰冷的水桶旁,浣洗着堆成山的脏衣。 自从念息同景借出宫后,她便被聂彩慈贬为最低等的宫女,每日做的都是最粗累的活儿。管事嬷嬷经上面的吩咐要对她特别“关照”,稍有行差踏错就免不了一顿毒打,即便她谨小慎微,却根本逃不过强加之罪。 天气已经到了深秋,内务府发放的厚衣却独独没有她的份,身上一直穿的是已经洗得发白的单薄旧衣。她的手又红又肿,因前几日被安了盗窃的罪名而上过夹板,在冷水中每泡一秒都疼得钻心,还得强忍着痛将衣服都搓洗干净。 “贱东西,上午让你洗的衣服怎么还没洗完?”赵嬷嬷手中拿着荆条,迈着粗鄙的步伐缓缓走近。 暖梨恐惧地缩着肩膀,颤颤巍巍地跪在她面前,半个字也不敢辩解。 “前几日才偷了东西,如今竟还敢偷懒,看来是得再教训一顿了!” 赵嬷嬷脸上露出狡黠的笑,一边说一边撸袖子,举起荆条狠狠地往她身上抽。 暖梨尖叫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荆条布满尖刺,每挨一下便在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她单薄的衣服很快被血浸湿,后背的旧伤还没完全愈合,现下已被打得血rou模糊。 “住手!” 绝望之际,她耳畔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一道熟悉的声音。 江离一脚踢开赵嬷嬷,然后恭敬地朝前方俯身,静候吩咐。 念息蹲在暖梨身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血rou模糊的身体,泪水夺眶而出。 “大胆刁奴,竟敢如此对待辰妃娘娘的侍女!” 赵嬷嬷震惊地抬头,一时连尊卑都忘了。 自新帝登基以来,后妃最高只为贵人,什么时候竟有人晋了妃阶? 自己只是听上面吩咐办事,这低贱宫女的主子怎么可能是妃? “她究竟犯了何事,要被你如此惩罚?”念息红着眼转头瞪向她,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赵嬷嬷回过神连忙不住地磕头,依旧垂死挣扎地指控暖梨:“娘娘莫要被这丫头骗了,她手脚不干净惯了,前几日才因盗窃宫中财务受罚,今日又被奴婢发现偷懒,这才...” “奴...奴婢...没有...”暖梨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子,拼尽全力抓住念息的裙摆,气若游丝地辩解道。 “你这下贱的东西,竟敢...” 赵嬷嬷恶狠狠地就要去抓她,下一秒便被江离踹倒在地。 “你别急,我知道你没有...来人,把暖梨背回辰夕宫,立马请大夫医治!”念息小心地扶住暖梨的胳膊,然后朝在旁候着的宫人吩咐道。 目送暖梨离开后,她缓缓走到赵嬷嬷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那丑陋妇人,精致的眉眼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心里明镜似的,暖梨不过她的替罪羊罢了,分明是太后收拾不了自己,拿她身边的人出气。 “说吧,你是受何人指使?”念息冷冷开口,要赵嬷嬷亲口承认。 她此时已经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娘娘明鉴,确是暖梨这丫头...” “既然嬷嬷没有要指认之人,”念息打断她,喉咙里冷哼一声,“那便是你一人的行为了。本宫的贴身宫女涉事,那本宫可得好好查一查,毕竟冤枉了谁都不好。这样吧,你陈列一份暖梨的罪状,包括她这段时间都受过什么罚,还有施罚之人的名字,都写下来,本宫要一一核实。” “娘娘...”赵嬷嬷还想狡辩什么,却见念息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那壮硕的冷面侍卫盯着她。 念息急匆匆地往辰夕宫赶,刚到宫门口却见养心殿的管事周公公等候多时。 “奴才见过辰妃娘娘。”他连忙小跑着上前请安。 “公公来找本宫何事?” “回娘娘的话,陛下差奴才来请您过去,轿辇已经备好了” 念息朝门里面看了一眼,只能调头先去养心殿。 景借靠坐在软榻上,身旁放着一摞明黄的奏折,手中正拿着一本查看。 见她来了,他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开,张开胳膊迎她过来。 “膳房做了些新样式的点心,快尝尝。” 念息这才注意到他身旁茶几上精致的糕点,都是照着鲜花的样子,连细节处都做得栩栩如生。 她笑着拿起一块,咬下的瞬间便感到花香萦绕,外层化开后露出里面的枣泥豆沙。 “很好吃,陛下有心了。” 景借拥着她坐到自己身侧,胳膊环绕住她纤细的腰身:“方才去哪了?” 念息刚要回答,转头看见桌子上正冒热气的汤药,于是起身将它端来。 “这药怎么放着?” 景借看着递到嘴边的汤勺,皱着眉一口口吞下,直到一碗见底。 “苦...” “陛下身体才养好些,可不能再功亏一篑了。”念息用手帕轻轻给他擦拭嘴角,嗔怪地说道。 景借咳喘着靠进她怀里,眸底温柔的如同化开的水:“这世上,只有你敢管着孤。” 念息搓热了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打着圈轻轻揉按,促进他脆弱的肠胃保持活动。 景借舒服地哼吟,无知无觉地淌着涎水,很快胯下便湿热一片。 “嗬...揉...揉下面...酸呃...”松快之余,两腿间的软物微微抽搐,在药效的催动下燥热起来,根部尤其酸胀。 念息轻轻握住那金贵的物件儿,指尖摩挲着发烫的软囊。 景借的脸颊顿时涌起潮红,口中不断往外哈着热气,瘦弱不堪的腿激动地胡乱蹬踹,整个人呈一副意乱情迷的敞开状。 “呃啊...念...揉...呃呃...舒...舒服...”他含糊不清地低吼着,情难自禁地向上挺胯,涎水拉着丝挂在嘴角,眼睛瞪得老大。 看来那人最近身子恢复得不错,腿间绵软的玉茎抽搐了一会儿后慢慢硬挺起来,躺在女孩手心里变成一根粗壮的roubang。 他歪着头,任由猛烈的快感在身体内横冲直撞,额角汗湿的如水洗一般,两只胳膊紧紧勾缩在胸前。 念息摸到他根部的正下方有一小块凹陷,于是用拇指顶着那里微微使了些力气按下。 “啊啊啊啊啊...嗬...受...受不...呃啊...呜呜...不...”景借被按到爆爽点,登时哭喊着大叫,四肢不受控制地胡乱挥舞,不一会儿便射出一滩白浊。 念息见状赶忙松手,松开的瞬间那人便如同脱线的木偶,身体抽搐着塌软下来,唯独那物还坚挺,遍体潮红。 景借脸上涕泪横流,口中啊啊呀呀地不断叫唤,两眼翻白,还没从爆爽中缓过劲。 念息见他现在身上敏感的厉害,不敢再碰,托着他的脖颈帮他慢慢躺下,转身拿了被子盖住那抽搐不止的瘦弱身躯。 那人腿上的被子被高高撑起,玉茎顶部泛红的尖头刚一蹭到被子便又惹得他张口呻吟,白软的玉足贴着软榻来回蹬踹。 念息一边轻哄着给他擦泪,一边将手伸进被子里,用掌心贴着根部将那高挺的roubang按回榻上。 “呃...呃啊...憋...呜呜...轻...”景借哭喊着顶着她的手往上挺胯,失控的快感激得他不能自已,很快又两眼一翻地泻出精元。 这下他是彻底被掏空气力,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了,张着嘴淅淅沥沥地淌着涎水。 那硬挺的巨物也顿时疲软下来,累瘫地耷拉在腿间,再抬不起头。 景借气若游丝地喘着,半闭着眼睛任念息给他收拾身下,实在累得狠了,连尿出几股都毫无察觉。 等念息净完手回来,那人已歪头睡去,脸颊上泛着浓烈的潮红。她天色也黑了,便吩咐宫人将他抱回床塌,然后自己则迅速赶回辰夕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