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云雨/一夜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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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息踉跄地走回自己房中,门关上的那一刻仍然恍惚着。 她抵着门跌坐,低垂的眼眸里是掩不住的疲惫。 难道这就是命吗?自己倾尽所有换来的,竟然是令景借生不如死的寥寥数年。 夜深过后,念息在床上辗转,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眼前不断浮现着那人绝望的面庞,初看时只觉得那副神情淡漠冷峻,可现在愈发窥见了冷漠之下被深深掩藏的悲伤。 一个自出生便活在黑暗中的人,近乎偏执地想抓住那束照向他的光,如今终于悲哀地承认,一切都不过是妄念罢了。 念息感到胸口一阵抽疼,她是不是做错了,她是不是真如景借曾说过的那样,自己只是怕他死了,却并不愿陪他活着。 窗外突然雷声作响,念息蜷缩在被子里,咬着唇哭得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穿着单薄里衣的女孩光着脚跑了出来。 宫人们面面相觑,反应过来后立马拿上披风和鞋袜追了上去。 紫色的雷光映照在念息苍白的脸颊,她耳畔惊雷轰动,脑海中杂乱的思绪却一点点清明起来。 她推门进入那间再熟悉不过的,充满药气的房间,然后关上门,将所有人都挡在外面。 景借看见女孩衣衫不整地出现的那一刻,死寂的眸底颤了一下。 念息慢慢朝他走进,在床榻旁坐下,流着泪抚上他瘦削的脸。 “我可以...躺在你身侧吗?”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景借眼中有半刻失神,但眸光又骤然冷却,躲开她颤抖的手:“带上你的人,雨停了就离开。” “别不要我...”念息低着头,泪水一颗颗滑落。 她落泪的模样刺痛了景借的眼,他别过头,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改变主意,不择一切手段也要将她永远囚禁在身边。 “你再纠缠,孤便命人拖你出去。” 念息一眼看穿了他的逃避,俯下身隔着被子,紧紧抱住那消瘦的身躯:“我既然盼你活着,又怎会不愿伴你左右?” 此时窗外突然雷声四起,景借再也控制不住这副瘫废的身子,无力的四肢失控地抽打起床面。 女孩的身影在他眼中逐渐模糊,刺骨的绝望肆意蔓延,胯间湿热一片。 他瞪着浑浊的双眼,脸上青筋暴起,紧紧捏住念息纤细的手腕:“你...一而再...再而三撩拨...孤不是...不是你的玩物...” 念息脱下那人沾了浓黄的亵裤,那虚弱的物件儿在主人的暴怒下竟微微有了抬头之势。 她翻身上床,在他面前解开里衣,直到一丝不挂才渐渐停下。 “你...” 见到她胸前旖旎春光的那一刻,景借浑身猛然震搐,胯间娇贵的软物也抽动着硬挺起来。 念息搬开那萎缩成细杆似的废腿,一只手从下顶住根部将那物向上支起,另一只手则捏住根部的左右两侧,以适中的力道揉捏。 景借脑中一片空白,汹涌的快感直冲颅顶,他两眼翻白,随着女孩手上的动作发出充满情欲的呻吟。 念息看着手中通红的硬棒,爱怜地抚摸了几下,随后便闭上眼坐了上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嗬嗬...呃啊...”景借的上身猛地弹起,四肢疯了般抽搐起来,尖叫着流出热泪。 念息吃痛地吸气,同时按住他乱抖的胳膊,缓缓吻上他干裂的嘴唇。 “放松些...让我将一切...慢慢给你...” 景借被温柔地安抚,脸颊与后背都浮起浓烈的潮红,敞开腿享受着,释放着难以言说的爱意。 念息紧紧攥住他的手,骑在他身上缓慢地起伏。 “呃啊...呃呃...呃...”随着每一次起伏,景借嘴巴大张着发出极致满足的呻吟,任由失控的快意在体内奔腾。 随着每一次释放,他的身子越来越软,梗着脖子拼命吸气,手心和脚背不断冒出虚汗。 见身下的人儿累成烂泥一滩,念息一边给他揉胸,一边慢慢从他身上下来,钻进被子里柔柔抱住他。 “从现在开始,我们彻底属于彼此,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景借强撑开沉重的眼皮,嘴角花花淌着涎水。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又一场可悲的,虚无缥缈的梦。 “念儿...”他常在梦里这般唤她,“别这么...残忍...” 别这么残忍,她在梦里疼他,让他醒来后还怎么活? ...... 次日清晨,念息醒来时正被一双眼睛死死盯着。 景借看着她白皙的侗体,竟与梦中所见如出一辙。 下一秒,念息害羞地将脸埋进他胸前,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你...”景借眸中满是错愕。 “你什么你,你不能再赶我走了!” “昨夜...”他看着地上散落的衣物,被子里的手开始颤抖。 那一夜云雨,当真不是大梦一场,还是他现在仍未醒来? 念息握住那双颤抖的手,从被子里探出头,佯装嗔怒地说道:“你莫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景借盯着她看,眼前的一切是那般真切,却又美好的不真实。 突然,他感到胳膊上传来清晰的疼痛,念息随后松口,留下一枚深红的咬痕。 景借这时终于反应过来,红着眼将那娇俏的人儿拽进怀中,嘴唇抖得说不出一个字。 “我的心被你困住了,”念息抚摸着他毫无血色的脸颊,“所以你不能赶我走,也不能只留我一人在世上。” 和熙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碧蓝的天空中找不出一丝惊雷的痕迹。 “念儿...”一滴浑浊的泪从景借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开来,“孤病得很重。” 念息吻去他脸上的泪,俯在他耳畔柔声说道:“只要陛下好好养病,心明气朗,定会春秋鼎盛,福泽绵延。” “你这张嘴啊...”时隔多日,景借第一次笑了,苍白的脸上泛出浅浅的红晕。 念息起身去更衣洗漱,回来帮他换好衣服后便命宫人传膳。 经过一夜云雨,景借身子虚软的紧,喂了几勺粥便再吃不下了,肚子胀痛难忍。 念息抱着他,让他半躺在自己怀中,不厌其烦地帮他揉着,一点点将腹中胀气排空。 景借蔫蔫地任她侍弄,身上虽然难受,但心里很是安稳,服完药后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