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陌生男人蒙住我的眼假扮成弟弟用粗壮的大勾八强暴了我(完)
外面的人没有应声,只是脚步却顿住了。 “阿砚,你、你先别进来。”秦瑟瑟的嗓音有些慌张和急切,“我还未曾起身...”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道人影放轻步子,循声走去,目光便穿过宫殿内华美的装饰,落在了金丝红纱暖帐内的那道婀娜的背影上。 ‘女人?’ 欧阳衍心下嘲弄。 这位年轻狠辣的西京帝王,清空了整个后宫藏着的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是新帝得了天地至宝小心藏起来,各大赌场都在设赌局,赌新帝的后宫里到底藏了什么。 说起各种名贵的东西,大家都猜了,可唯独没有人猜美人,毕竟前朝美人众多,都被新帝大刀阔斧的赶出宫去了。 再者,那样一位喜怒无常、杀伐果断的新帝,谁也想象不出,他会为了区区一位女子这样大动干戈。 而他欧阳衍是坊间传闻中鼎鼎有名的盗圣,此番则是为了赢赌局才破了外面那重重关卡闯进来。 “别、别过来。”秦瑟瑟紧张的摸索着衣衫,可越是害羞急切,越是手忙脚乱,竟是连一件衣裳都未曾摸索到。 慌神间,她忙抱起薄被,裹住身前的风景,瑟缩着不敢回头看,生怕对上自己弟弟的视线。 昨晚的事...她还没有缓过来。 男人的脚步声越靠越近。 直到男人的大手掀开了纱幔,她也没有回头。 欧阳衍微愣。 眼前的女子面向里侧半跪着,如墨般亮黑的发丝被红色的绸缎束缚着,裸露在外的脊背、腰线、丰臀,骨rou匀称、婀娜,如玉般的肌肤上布满诱人的淡粉色红痕。 香气徐徐,被他吸入鼻间。 只一呼一吸之间,下身就升腾起了反应。 欧阳衍绷紧了脸,眼中泛起了杀意,只觉得眼前这人怕不是会妖法的妖女,擅蛊惑人心。 可她身体轻颤着,似乎羞于见人,胆小内敛,半点妖女的风范都没有。 再看她素手抱紧的薄被,倒显得她有些保守。 “阿砚...你,别、别一直看我。”秦瑟瑟感觉到身后灼人的额的目光便颤着嗓音祈求,话语间带着哽咽,羞的眼泪都快落下了。 哗啦—— 身后的男人大手勾住她发间的红绸缎,手脚麻利的围在了她的眼上。 被蒙住眼的秦瑟瑟十分不解,她下意识的侧过脸,神色有些紧张,“阿砚,你、你这是何意?” 欧阳衍的视线久久的停在她的侧脸上。 一时间他竟有些词穷。 只觉得眼前人不该是人间客,倒像是话本子里面误入凡尘的谪仙。 这一刻,他似乎有些理解那个年轻帝王为什么要将这件‘宝物’给藏起来了。 这女子是谁,为何能这样语调自然称呼一国之帝王的名讳。 欧阳衍大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接着仔细端详。 从未见过。 这般艳丽却清冷的眉眼,挺翘的鼻梁,毫无瑕疵的脸蛋,以及那微张的诱人朱唇。 让人不受控制的想要霸占。 欧阳衍欺身过去,微凉的唇压在了她温热的朱唇上。 女子的唇瓣很软,带着一股特别的香甜。 让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男人忍不住撬开她的红唇将肥厚的舌钻了进去。 “唔、呜呜!”秦瑟瑟惊恐的想要推搡,可手中还抱着薄被,如果想要动手推开霸道的男人,薄被势必会落下,那样可真的就是一丝不挂了。 “哈啊...” 异样的感觉先是从股间传来,原本就潮湿的xue口因着男人粗暴的舌吻而变得越发湿润。 “不、唔唔...放、放开我...”秦瑟瑟奋力的反抗着,慌乱中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眼前的男人身上的气味和自己阿弟的气味根本不同。 她只是难为情的想,千万不能让昨晚的错误再发生了。 可随着男人霸道的吸吮和搅弄,口腔中的氧气越发的稀薄,以至于她原本就不怎么清醒的思绪越发浑浊了起来。 “哈啊...嗯...”秦瑟瑟头脑发晕,几乎要晕厥过去,男人的舌尖侵略十足的舔舐着她口腔中的敏感处,身体越来越软,意识越来越沉重,握紧薄被的素白手指渐渐脱力。 丝滑的绸被缓缓落下,露出丰满的双乳,胸前两颗红樱桃颤巍巍的,纤细的腰肢瘫软着,向后,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欧阳衍见她脸色微红,气息乱的不少,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唇。 这一松开,便见女人迫切的喘着粗气,此时的秦瑟瑟莫名有种劫后余生的滋味,既刺激,又后怕。 还有种,期待。 “阿、阿砚...” 女人呼吸急促,雪白的嫩乳上下颠簸着格外惹眼。 “不、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不要...!昨晚我们已经错了一次了,阿砚...求你、不要!” 秦瑟瑟瘫软在他怀中,双眸被一条鲜红的红绸缎给蒙住,眼前一片一黑。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此时的表情,可是连半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嗯?”男人凑在她耳边低语着,压低的声线,让此时昏沉沉的女人有些难以分辨,“倘若我偏不呢。” 秦瑟瑟似乎没想到男人会这么果断的拒绝了。 印象里,阿砚似乎从未这样回绝过她。 “阿砚...”秦瑟瑟努力认真的表达着自己的情绪,她咬起“我,我们之间虽然没有血缘,但终究是姐弟...” 欧阳衍动作一顿,淡棕色的眼瞳猛地一缩。 姐弟? 新帝名讳秦容砚。 那她难不成就是秦将军家那位金尊玉贵的大小姐? 传闻她倾国倾城,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谓是世家嫡女的榜样,可自打秦将军被迫害之后,这位被免死金牌救下的秦家大小姐便销声匿迹,从此再无消息。 没想到竟会在这里发现。 这消息若是传出去,天下谁人敢信。 忠义将军的女儿居然被新帝豢养在后宫中,而且新帝还是她的义弟。 欧阳衍大掌一把托住了女人的丰满的左乳,炽热的掌心饶有技巧揉搓着,“阿姐...” 他故意低声唤着,惹得尚有一丝理智的女人满脸羞意。 “昨晚...不舒服吗?”说着欧阳衍朝她耳边轻吹了一股热气。 秦瑟瑟不由得战栗了一下,顺着他的话又将昨晚发生的情景给重演了一遍,“别、别说了...” 她的俏脸红的更厉害了,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红彤彤的,满是颜色。 “阿姐...” 欧阳衍哑声勾引道,“可我还想尝尝阿姐xiaoxue的滋味。” 秦瑟瑟双手捂在胸前,被蒙住眼睛的半张俏脸表情看起来十分无助,“不...真的不可以...” 可男人却没耐心继续哄诱了,距离那新帝下朝的时间估计至多也就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于是,欧阳衍大手强行掰开了女人的两条细腿,手指直勾勾的朝着腿心的那处蜜xue冲刺过去了。 “啊呀...”欧阳衍故作惊讶的说道,“原来阿姐已经等不及了。” 说着他的手指插进了女人粉嫩湿润的yinchun上下左右的滑动着,,刻意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阿姐的xiaoxue已经湿成这样了。”欧阳衍将指腹按在紧闭xue口的位置用力的摩擦着打转,“真的不要吗?” “不...喔~!插、插进来了。”秦瑟瑟颤着腿根,“快拔出去...阿砚...不可以!” 因着紧张和害羞,慌乱的女人一直没有发现不对劲。 或许是因为她打心底没想过那样强大可靠的弟弟会被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给替代。 “为什么不可以。”欧阳衍将自己的长而纤细的手指捅了进去,弯曲着指节扣弄着。 他的手光滑柔软,宛若无骨,和寻常男人的手不同。 寻常男人用的是力道,他用的是巧劲和技法。 两者一个是直白的快感,另一个则是让人抓心挠肺的勾引与折磨。 “不、不...嗯啊...不要再摸那里了...求你...” 秦瑟瑟察觉到xue口在男人手指的插弄下变得越来越湿,酥麻的瘙痒的从甬道深处传来,如蛆附骨,愈演愈烈。 身体的愉悦让她想立刻服软求饶,好得以解脱。 可从前修习来的教诲却历历在目,让她在此时备受煎熬。 “饶了我...” 女子如玉般白皙无暇的侧脸滑落了两颗泪珠,她的红唇止不住的颤抖着,仿佛正在遭受着煎熬,“我...”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男人就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二人唇齿相依,舌尖交织着,如两条灵活的小舌一般,一条灵动活泼,另一条内敛只能被动的勾缠。 噗嗤噗嗤—— 指尖的快速抽插让女人渐入佳境,水声‘咕叽咕叽’,下面的小嘴替代了上面的小嘴泣说着自己的欲望。 哗—— 男人猛地调转了女人位置,将她的xue口面朝着自己,接着灵巧的大手一息之间就解开了跨间束着的白玉腰带。 秦瑟瑟躺在床上,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却无法言语。 她的脑子很晕。 呼吸很重。 忽然,只听‘噗嗤’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插入了身体。 异物温热,弯曲如长弓,粗壮异常。 猛地插入进去时还未曾来得及有所反应,可随着他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秦瑟瑟的身体越发的燥热。 “不...喔!!” 女人素白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抓住了男人的领口,“嗯啊...啊...不、不要...我、我们之间...不能...” 啪啪啪—— 男人的撞击虽然缓慢却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入。 “阿姐说的我不明白。”欧阳衍低喘着,“我只知道,阿姐的xiaoxue喜欢我、需要我,还紧紧地咬着不放。” 说着欧阳衍猛烈的cao弄戛然而止。 xue内的软rou蠕动着,正试图寻求更深一层的快感,可男人迟迟不动,似乎没有再抽插的欲望了。 饥渴的滋味在失去快感的瞬间,达到了顶峰。 “阿姐的这里很难受吧。” 欧阳衍哑声蛊惑着,“只要阿姐说‘想要’,这里就不会再继续难受下去了。” 紧致的xue口无声的绞在roubang上,湿软的xuerou吸附在roubang表面凹凸不平的纹路上,随着女人的呼吸不断的收缩着。 嫣红的xuerou将roubang裹得越来越近,可饥渴的瘙痒感却始终没有发生变化。 嫩xue摩擦纹路产生的快感还不如男人手指来的快活,更何况是那根粗棒子在身体里猛插带来的极致快感。 “唔...不...我...我不想要...” 秦瑟瑟咬紧了唇,腰身拱了起来,下身对准男人的roubang缓缓的开始了扭动,xue口浅浅的抽插着。 “阿姐还真的嘴硬。” 欧阳衍俯身含住了她的粉唇,接着又松开,下一瞬那带着她唇间温热的薄唇就抵在她耳边。 只听男人缓声道,“只是,阿姐的身体却诚实的很。” 说着他缓缓拔出了roubang,紧接着挺身一插到底。 “啊!” 秦瑟瑟无力的蹬了两下腿,接着颤着腰肢,“我...你、你快出去!” 啪啪啪—— 男人不再回答,反而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嗯啊...阿砚!噢~~太快了太快了!阿砚!不!不要!啊~~~” 秦瑟瑟浑身抽搐着拱起的下身,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隐隐的还透露出一股奇异的药香味。 “不、不要...” 被红绸蒙着眼睛的清冷女人,面色红润,晶莹粉嫩的唇角溢出几道yin荡的透明丝线。 欧阳衍忍着女人高潮后夹紧xue口的爽意,拔出了roubang,将jingye喷射在了她白皙的小腹上。 “阿姐...” 欧阳衍瞥了眼面前抽搐着意识不清的美艳女人,侧耳一听,下一瞬利落的穿戴好了来时的衣裳。 “有缘再见。” 说完他扔下了一道能证明自己来过的玉牌,隐入暗处,悄然离去。 在他离开后的下一瞬,殿门再一次被人敲响。 “阿姐...” 低沉的男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昨晚的事... 秦容砚夹紧了眉,他并不是一时兴起。 可他总是止不住的担心,怕阿姐会不愿再见他。 “阿姐?” 秦容砚又唤了一声。 发生无人应声,则立马冲了进去。 床上躺着一道赤裸的倩影,她的双眼被人用红绸蒙上了,如画纸般纯白的娇躯上布满性爱的红痕,还有那小腹上白色的浓浊... “阿姐...” 秦容砚的脸色来回变换着,紧接着张开双臂抱住了那个女人。 “嗯...” 秦瑟瑟悠悠转醒,她下意识的呢喃着,“阿砚...不要...太、太快了、慢一点...” 秦容砚搂着女人的指尖不自觉的缩紧。 有人冒充他... “痛...” 秦瑟瑟,“阿砚,不要...” 秦容砚忙松开手,“对不起阿姐,我弄疼你了。”他这话情绪不太对,好像有什么别的意味。 秦瑟瑟止不住低喘了两下。 男人的怀抱强大有力,还有一股特有的气味,那气味让她着迷。 只是闻到就身体发热。 “没、没事...”秦瑟瑟夹紧的双腿,“我想沐浴。” 秦容砚将手落在她的脑后,犹豫了一会又落了下来。 “好。” 48. 时间荏苒,眨眼间,如流光般飞逝,一去不回。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秦容砚就加强了新月殿的看守力度,可以说新月殿比新帝的寝宫都要安全。 这样的‘和平’一直持续到了国宴开始前。 “什么?”秦瑟瑟长袖下的小手一紧,“阿砚,不可。你我之间...” 女人说着说着姣好清冷的面容上生气了两处坨红,如樱花般的淡粉色绽放在她的脸上。 她认为此前秦容砚所做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未曾想... “阿姐,不,瑟儿,你现在是我的皇后,唯一的皇后。” 身着金龙长袍的英俊男子,眼里填满了直白的爱慕和宠溺,“国宴将至,其余附属国将会来西京朝贡,到时候定然少不了有趣的玩意。” “这段日子,你带来的小玩意已经足够多了。” 提起国宴这样的正事,秦瑟瑟脸上的热度微微散了些,“你现在贵为西京九五之尊,凡是得...” “我知道。”秦容砚眸光柔和的看着她,“别怕,只当去解解闷。到时你若是不喜欢,我再差人送你回来。” 秦瑟瑟实在拗不过男人,又不想拂了他的面子只好同意了这件事。 这次国宴上,新帝携新后入场,新后珠帘遮面,看不清模样却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百官迫于新帝手段,莫敢不从。 宴会上歌舞升平,百官同庆,远番小国依次入坐,带来的异域美女按顺序上台,争先恐后的为这个手段强硬的新帝献舞,她们都是带着任务来的。 秦瑟瑟坐在新帝身侧,自是一派端庄,可没过多久,她的身体便出现了异样的湿润和瘙痒。 “陛下,我有些乏了。” 她的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往日娇嫩的声调也喑哑了许多。 “我先着人送你回宫,瑟儿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回来。” 秦容砚知晓她喜静便没有强迫她留下来,而是着人护送她回宫。 一路上宫人们来往匆忙,秦瑟瑟面色染上坨红,葱玉般的指尖扶在白皙的额角,纤细的手肘倚在凤辇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越来越静谧。 啪嗒—— 凤辇停在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 秦瑟瑟昏昏沉沉,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她身边没有知心的侍从,往日都是由着宫人们领路。 “到了吗?”秦瑟瑟假寐着,想要睁开眼,可却觉得浑身都没力气。 这一刻她才察觉到周围有些不正常。 “到了。” 回应的是一道男声,却不是尖细的宫人,秦瑟瑟听出了些许的不对。 “你...” 秦瑟瑟奋力的想要睁开眼,下一瞬却被落入了陌生人的怀中。 “真是倾国倾城,难怪新帝对番邦国带来的舞女都不曾正眼看。” 男人轻笑,俯首轻嗅着她的发丝,眼中闪过一丝幽暗,“我原本想来讨些别的...” 他顿了顿,大手拂开了珠帘,露出那张微醺昏迷的俏脸。 “可你,比新帝的命更诱人。” 说完他抱着女人,飞身潜入一处宫殿。 在褪去女人的衣衫前,男人给她喂了一颗药,见她咽下后,才褪去衣裳,挺身插入那粉嫩的xue口。 yin靡声连绵不绝。 今日起,这位被新帝捧在掌心的皇后会怀上新帝敌国王的孩子。 啪啪啪—— 男人挺腰,粗壮的roubang抽插在女人湿润的xue口内。 他低喘一声,笑容邪肆。 他倒要看看,新帝到时会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