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盛宴/t毛
在这座陌生的城堡待了数来天,除了没有人生自由外,余情的生活质量简直不要太好。 每天会有专门的血族仆从为她提供精致可口的饭食,就连洗浴更衣之类的事也一应被侍女们承包了,完全不用她亲自动手,但她始终觉得自己很像一只被圈养等着宰杀的高级食物。 浴池内壁是金子堆砌而成,灿灿的尤其亮眼,池子有四柱喷水装置,外形皆为蝙蝠,热气腾腾的水从中喷涌而出,似血液的颜色般鲜红,但是没有血腥味。 负责伺候她沐浴的侍女,朝水里洒着玫瑰花瓣,玫瑰的香气在水中蔓延开来,她闭上眼睛,享受着侍女的服务。 许是水气醺热所致,余情只觉身子积聚了些热量,昏昏沉沉的脑子一片放空,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迷糊之中,她的后颈被冰凉的气息侵占,又顺溜滑至樱红珠子,徒然地被重重一捏,她冷一哆嗦睁着眼,如惊弓之鸟紧急护住自己的脆弱柔软处:“你要做什么?” 那人的眼底不展丝毫情绪,波澜不起的目光掠过她,用生疏的发音说着不标准的中文:“我和你要参加宴会,现在,你必须穿上礼服。” 余情神情稍松,简单地瞥视了一眼被放置一旁的礼服,随后红着脸说:“你转过去。” 他没有理会。 “你转过去。”余情无奈,又说了一遍,“这样我没法听从你的安排。” 她的再三诉求依然没有得到他的准允。 “啊?” 余情始料未及被他揽起置于小塌。 因赤着身,余情下意识一手横在双乳,一手避挡隐秘私处,怒视着他:“你干什么!” 刚从池中出来身上来不及擦干的水珠自玲珑曲线顺沿滑落,水汽朦胧,亭亭美人正娇嗔的模样,有幸见者难免不动心,真真是恨不得想将她的每一处挨个品尝。 男人轻松地移开她的手,让她毫无保留地将最美好的地方展现给他,rufang早已度过发育期,浑圆的球似的白的晃眼,顺着肚脐往下看,阴阜被丛生的萋萋芳草遮蔽,纤长的两腿不安地颤着要闭合,但被他横行插入的手臂阻止,他的手从两腿夹缝中一揽过直抠着后臀,往返来回地磨碾过花核,激得那里淌着蜜水作出回应。 “你放开!”余情重重地拍打他作乱的手,激愤地喊道。 “你这里很美,但还不够美。”他说着,随即跟变着戏法似的,横空变出了细而薄的刀片正贴着她的萋萋芳草地带。 “我会让这里变得更美。” 余情激烈的反抗都被一一制止了,男人不知使了什么妖术,她一旦挣扎就会全身绵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对她做的恶劣行径。 那处芳草格外柔软,刀片沿着尾端去除起来并不费劲,在这工序完成最后,男人将清理掉的毛发用一块布包起来,说:“这里以后不会再长毛发,我会帮你好好保存,以后你怀念的时候可以随时拿来看看。” “……” 余情觉得这个人有病,还病得不轻,谁会对自己私处的毛发怀念啊,正常人不会这样想,不过他也不是正常人,而是一只吸血鬼。 余情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好巧不巧,对方正好看过来。 “你是在生气吗?” 他盈盈笑起像个不经世事的懵懂少年,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他的种种行径,谁也不会联想到这样一个翩翩少年其实心理变态。 “你自作主张,还强迫我,我肯定生气啊。”余情没好气地道。 “这样啊。”他状似深思了一番,忽而继续扬起嘴角,“那抱歉了,以后你得多生气了。” 余情大脑停滞了一瞬,恍然似有所悟:“你什么意思?” 男人亲吻一下她的阴阜,捻了一点自那处流出的蜜液,舌尖轻舔,突然道:“So sweet.” ! ! ! 余情被此人大胆荒谬的举动又是一惊。 “我的新娘,现在可以换礼服了吗?” 余情得了解令,急忙起身,以平生从未有过的速度穿上了礼服。 礼服是一件红色的长裙,其上的纹案瞧着精致,是余情从未见过的。它的面料如丝绸轻柔,丝线紧密而精巧,又被饰上璀璨耀眼的宝石点缀,怎么看都是欧洲贵妇才配穿的。 而穿在她身上,并没有一丝违和感,衬得她优雅风致,如点在一枝傲然绽放的玫瑰上的清露,天然的灵动恍如迷失人间的仙子。 年轻的亲王因她的美而不禁赞叹:“There is no one more beautiful than you, my bride.” 今晚,是这位亲王上任以来第一次宴请其他氏族的来使。 血族的十三氏族,彼此是各自为政的,尽管有些氏族会结盟为友,但本质上,每个氏族都是各不相融,并且企图着吞灭其他氏族。 纳贝里士,是卡帕多西亚族的新任亲王,彼时他刚刚顶替哥哥欧内斯特的位置,本氏族内不服他的人很多,所以,他很需要在这次氏族外交中立威。 余情用着蹩脚的英语向侍女打听过,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血族的一些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理清。 虽然不明白纳贝里士留她活着蹦跶的目的何在,但反正她现在也还是正常人类,至少在对方可能把她变成食物前,她还是先做个老实巴交的样子降低他们的警惕,然后伺机逃跑。 纳贝里士坐在主席,余情作为人类本没有资格坐于他身旁,但她毕竟是得了亲王的准许,底下人明面上也不敢多说什么。 舞姬们扭动着妖娆妩艳的身姿,乐手打着急促奔放的节拍,参加血族盛宴的宾客,皆是来自各大氏族的重要使臣,身份地位相当高贵,他们的对话看似一团和气,实则暗流涌动。 这里的喧闹,令余情厌烦,她真恨不得早早离了此处。 桌上堆摆着一排排被灌入鲜红液体的杯子,令人干呕的腥味浓烈异常。 只有余情没有动过杯。 这也自然引起了部分血族的注意,最终,一位使臣带着挑衅的意味发了问:“Lord Naberius, are the humans beside you your food?” 纳贝里士笑了笑,突然将余情锢至于怀,让她躺卧他的腿上,指尖轻滑过她的颈侧:“She is my l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