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止痛药/冰火两重天男口女/被cao到失禁翻白眼/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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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她面前,含着可乐吻上她的逼,她的逼又小又热,被冰凉的可乐激得阵阵收缩,她发出一阵阵机械的低吟。 他无比爱怜地捧起她的臀部,李雩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凤眼含无边春色,心里突然想到, 怪不得说勾引人的都是男狐狸精呢。 舌头含着可乐长驱直入,储鸿因为受伤,这几天没有刮胡子,硬挺的胡茬刮挠着外阴,阴蒂夹被浸得冷冰冰的,舌头又无比温暖,弄得她一直吸气,“爸爸……啊……爸爸要玩死我了……” 他不断吸吮这里面的液体,吸得李雩魂飞魄散,又用手指抠挖里面饥渴的G点。 李雩是很容易喷水的,他扶着她的头看着自己的下体,一开始是一指,两指,然后储鸿把三指都塞进去,她只能看到半个手掌在花丛里进进出出,上上下下。 李雩哭叫不止,大口喘息:“爸爸!爸爸!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了!” 储鸿与她对视:“我知道,宝贝儿,把身体交给我……”一下揪掉了阴蒂夹。 “啊!…………啊……啊啊。” 在持续的刺激下,李雩积涨的xue口喷出少量透明的液体。 李雩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求他:“爸爸……我要喝水……” 大哥!想让我潮吹得让我喝水啊! 储鸿摸摸她的头发:“难受吗?” 李雩摇摇头:“就是没喝水,想喷也没有。” 储鸿压在她身上亲她,并不插入,摸着她细嫩腰肢,李雩让他把手解开:“我想抱你。” 储鸿心里软了一块儿。 两人抱着亲,储鸿“宝贝儿,小sao货”叫个不停,李雩全然忘了自己身下大敞,还顺从他抽插拉珠的节奏嗯嗯哼哼地叫。 羞耻感就是在这种看似温存的调教中消失的。 门铃又响,这次送来的是女装和酒。 储鸿点了两杯来小酌,他端来一口名为止痛药的甜酒:“其实我有点后悔那天给你后面开苞。” 真的? 李雩惊奇,这一天的成长是不是太多了。 “应该早点让你喝酒的。”储鸿说,喝多之后李雩可爱极了。 噢你后悔的是这个啊。 李雩心想,狗就是狗,狼心狗肺。 李雩看了一会儿送来的女装,一条吊带长裙一件浅色真丝衬衫,感慨太贵,储鸿让她坐到自己怀里,眼睛也不眨:“喜欢就买,别纠结。” 李雩心想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储鸿却想到了别的地方:“你带过跳蛋上班吗?” 李雩警惕:“那东西声音很大的,我上班和学生坐得都很近,桌子对面,闹起来我还上不上班了?” 储鸿坏心眼地想,你不上班更有不上班的好处:“现在有静音的,而且可以不开震动,自然没有电机声。” 李雩装乖:“爸爸怎么老想着把人家的小洞弄大呢,弄大怎么夹得住爸爸的rou?” 储鸿立刻跟上:“给你后面弄开一点,省得次次紧得要把我挤出去。” 后面后面,这人也不怕自己后面松了漏粪。 储鸿像是看清了她的顾虑:“没那么容易松,前后都有收缩能力,你看那些gay一次吃两个三个几把,还不是没事人一样。” 李雩笑道:“难道你也想让我吃两个三个几把?” 储鸿心猿意马:“我现在给你插上,一会儿玩你,就是两个几把了。” 他去书房找了片刻,就拿出来一个稍小的假阳具跳蛋,前面还带吸吮头。 李雩:你这书房里除了书什么都有。 李雩撅起来,他很容易地放进后xue去了, 储鸿说:“从现在算起,戴够24 小时。” 李雩心说我摘下来难道你还知道吗? 储鸿:“我会叫你拍照的。” 李雩:“……真变态啊你。” 李雩站起来拆开包装,最底下是一件男式衬衫,白色带着细细的蓝色条纹,清新雅致:“给你选的。” 储鸿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不是说没人给他买东西……只是自己对她如此残酷…… 储鸿低咳一声:“学生的论文我还得改,你休息吧。” 李雩一愣,他不打算接着做了吗?他还没射吧? 储鸿在书房里,逐渐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李雩打开手机回复消息。 学生家长:李老师,你下午发的消息是真的吗?私课真的要停吗? 李雩:是的,我要休个大假。 学生家长:哎哟,还有嫌弃钱少的,行吧,那就上到这个月月末我们就不续费了。 李雩一个一个回复过去,上个礼拜给她骂了一顿的家长胡搅蛮缠不愿意剩下的课时退款。 李雩早对她家的孩子不耐烦了。 这家孩子是李雩最不喜欢那种学生,李雩不怕孩子笨,反应慢,情绪化,她最烦滚刀rou一样的傻逼。 这孩子的口头禅是“这我哪知道啊!” 李雩气不打一处来,上礼拜的课你忘得一清二楚还一副理所应得的样子,也不知道带来上课的是人脑子还是狗脑子。 李雩干脆给她说,孩子没别的毛病,就是学习态度不太端正。 家长:这我就不爱听了,他学别的,人家老师不这么说啊,怎么就你说他态度不好呢? 李雩心里冷哼,这孩子当初是全科辅导,是他们老师一起商讨过的二百五。 家长拎不清,教育孩子也是狗屁。 她直接把钱转过去:咱们都是上班的,谁都想挣钱,我这边实在是不太方便了,您要是还有上课需要,我给您介绍几位好老师。 至于人家接不接就不是李雩的事了。 果然对方不再放屁。 李雩察看日历,距离她开始做补课老师竟然已经过去四年了。 四年啊,沧海桑田,种棵小树都亭亭如盖了。 时间一转眼到了十一点,李雩打着哈欠准备睡觉,才发现已经听不到书房的键盘声。 她小心翼翼地踮脚过去,看见储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玉雕般的面庞安详而沉默,长长睫毛偶尔扇动,微蹙的眉心证明他在梦中过得并不好。 如果你永远这么沉睡下去该多好。 如果你……不那么变态,用正常的方式与我交往。 我们是否有可能呢? 李雩叹了一口气,这家伙有过正常的时候吗?未成年时? 她悄悄从桌子下面爬过去,把那软着的rou龙含在嘴里,一点一点用舌尖润湿,看它胀大耸立,等到她已经觉得吞咽困难,储鸿才神情复杂地醒来。 天知道梦中他经历了什么。 梦里的李雩…… 现实中的她眸似春水,两个乳尖挺立似红樱,粉嫩小嘴被粗大塞满,明明被顶得眼中泛泪还是有一截在外面,只好拿双手扶着抽送。 他脑中轰鸣,双腿夹紧,狠狠地推入她喉咙。 李雩:“唔……咳……呜呜……”恩将仇报啊! 他费了好大劲才没当场射了。 储鸿喘着粗气拉起她:“跪了多久?腿疼不疼?” 李雩被顶得说话都困难。 两人回到床上,储鸿先给她喝水缓缓,趁她慢慢饮下白色的鸡尾酒,储鸿摸了摸她的xue口。 水帘洞不过如此。 “扑哧”一声插入,他感受着无比的包裹感,素了两天的洞口已经恢复紧致,即便几小时前刚被弄到高潮,也只是让内里松软。 她还能迎合吸吮,yindao内壁规律性地缩着。 “你能控制它?”储鸿惊奇地问,他看得那些经验贴里没人讲过女人可以控制下面吸吮的。 当然了,那基本上都是男人写的。 李雩闭上眼,一紧一放之间,内壁中的jiba愈发火热坚硬,储鸿感受到里面层叠软rou辗转腾挪,像无数只小嘴在他的马眼瘙痒。 他沉一口气,抱着她腰臀前后抽送,两人的性爱还是头一次这么温柔。 她臀部大而肥软,手感极佳,腰肢纤细,他的身躯坚硬又有力,果冻似的肌rou在游弋中凸显。 她穹窿处欢迎着guitou的戳刺,每一下都引起她一声娇喘,储鸿下定主意让她爽够,不叫她轻易高潮,托着她脑袋含吻,李雩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后面还有个伸缩jiba跳蛋堵着,储鸿打开伸缩震动按钮。 李雩被两只jiba堵得前后满溢,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哑着嗓子低叫:“爸爸……sao货不行了……要死了……” 谁说女人后面没有快感? 那伸缩jiba抵着膀胱,一戳一弄,前面储鸿还不忘拿手揉捏rou蒂。 阴蒂已经肿起,标志着主人在高潮的边缘,李雩被海浪般的快感挤压得发抖,脚趾都蜷起,储鸿看她实在快不行了,把两只脚抬上来,含住她圆润脚趾,下身用力抽送起来。 李雩的膀胱在连续的戳刺下打开一个小口,脚趾上的舔弄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yin液和尿液一同被榨出来,逼口一波一波地涌出液体,而储鸿着意延长这个状态,手摸下去抵着伸缩jiba往里按,自己也大力碾转她的g点。 “啊……”李雩颤抖着尿出一道弧线打湿了两人交合处,急剧地收缩内壁,储鸿被夹到精关难守,汗滴落在她脸上,逼着她看着自己:“我是谁,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尿道和逼xue已经不受控制,里面被他挤满了,连穹窿都变成guitou的形状,李雩在满涨失禁的快感中迷失,眼珠快要翻过去:“爸爸……老公……啊……” “储鸿……储鸿……” 终于听到自己的名字,储鸿失控地射出攒了几天的jingye:“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