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综漫)酒厂老板的多面人生在线阅读 - 第十三章(槽我也感觉快写成纯爱了,还是安室透)

第十三章(槽我也感觉快写成纯爱了,还是安室透)

    

    在离开了会议室后,琴酒和朝仓渚去了位于组织核心区域的研究所。

    几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正各司其职地忙碌着,看见他们过来便抽空问了声好。

    摆在正中的实验箱里的是几笼小白鼠,箱体上标明着不同的时间段,朝仓渚走上前细细地看了一会,发现只有今年以来比较近的日期。

    “去年的实验体都已经死了,最新的药物持续效果最长的也不超过一年。”

    研究组长见他停留,主动解释道。

    “嗯……”朝仓渚双臂环胸,思考片刻问道,“「切片」还是没有分析结果吗?”

    提到这个,组长眼睛都亮了起来,“没有…不,换句话说,没有结果才是最大的结果。”他刻意压抑着激动,音量却忍不住越来越高,“那些切片,那些细胞,那种程度的活性简直前所未有,之前制作过的药物效用也已经到顶……因为它们和现有的全部活体样本都无法彻底融合,毫无复制的可能……我敢说这绝对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奇迹!”

    朝仓渚的神色有些奇异,随即露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虽然不知道来源,但是能多获取一些用来研究的话……组长搓了搓手掌,目光希冀地看着朝仓渚,“如果可以的话——”

    “没可能。”琴酒断然道,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别耽误时间,把准备好的那批药拿出来。”

    组长当即表示对不起和没关系,利索地跑去取货,没几分钟,两人就已经拎着箱子,乘着电梯到达了地下车库,效率之高令人叹为观止。

    保时捷356A静静地在车位上等候。

    琴酒把手提箱放在后座上,随后坐进了驾驶座,他已经通知伏特加先走了,所以司机理所应当变成了他自己。

    而朝仓渚则动作轻车熟路拉开了另一侧的车门,坐在了与他并肩的副座上。

    琴酒正抽出一根烟,垂眸用打火器点火,看也不看地说,“安全带。”

    正如他提醒的那样,朝仓渚除非是自己开车,否则永远也养成不了这个习惯。

    琴酒咬着烟,等身侧的人依言照做了,才发动车子,转动方向盘从车库拐了出去。

    安然地靠着椅背,朝仓渚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和现在的情形对比,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类似的情景常常在组织里发生,没人能不尊敬琴酒,或者用畏惧形容也不为过,哪怕是作为二把手的朗姆也要礼让他几分。

    而他对此并无意见,反倒乐见其成。

    “大家都能听你的话,这很好,说明你的威严形象深入人心。”

    不知道的听见他这样的评价,还以为是刻意嘲讽。但琴酒却只是轻嗤道,“那是你愿意自寻烦恼。”

    这怎么能叫烦恼呢?分明是乐趣呀。

    朝仓渚并没有说出这句话来,因为这样的对话在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他只是用着一种宽容又柔和的语气,微笑着说道:

    “这样的话,只需要你听我的话就好了。”

    组织内部一直谣传着琴酒和柯纳克不合的消息,会产生这样谣言的原因有很多。

    比如他们的性格天差地别,很少一同执行任务,甚至很少同时在基地出现,又或是在正常的认知下,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劳模,怎么会和疑似走后门又不敬业的同事合得来,就连贝尔摩德那样风情又美艳的女人都不能让他的视线停留。

    但谣言至今仍是谣言,正是因为它不可能是事实。

    琴酒绝不可能给厌恶的人开车,更遑论专门提醒他扣上安全带。他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多年以来的认知和习惯。

    在偌大的组织里,其实只有琴酒知道,所谓柯纳克的存在,只是因为朝仓渚还算喜欢干邑白兰地的口感,又实在是觉得即便是作为「那位先生」,日子也不能过得那么百无聊赖。

    也只有琴酒知道,所谓的切片其实是从朝仓渚自己的身体组织中取出的,他会对这类研究感兴趣,也是出于对自身的好奇,因为他至今都没有体会过真正的死亡。

    研究组长和他口中赞颂的世上绝无仅有的奇迹,也不过一步之遥。

    琴酒把朝仓渚送到了米花町的街头,在对方翻过身取箱子的间隙,他把嘴里燃尽的香烟按在了车头的烟灰缸里,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只是还没等他取出第二根烟,一只熟悉的手就按了上去,从他手中将整盒烟轻巧地抽走了。

    “我记得叮嘱过你降低吸烟的频率。”

    朝仓渚在他眼前晃了晃烟盒,随后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琴酒顿了一会,只好把空落落的手搭在了方向盘上,“已经降到了一天三支。”

    比起以前的数量,现在这程度简直称得上清心寡欲。

    然而朝仓渚还是觉得不太够,毕竟人要活的久,还得身体健康,他语气从容地要求道:“那就一天一支,然后三天两支,以此类推,直到能控制得很好。”

    琴酒眉眼间罕见地略显无奈。但他没有反驳,就是接受了。

    朝仓渚对他在自己这里的信誉很放心,于是一手提着箱子打开车门。下了车,他才又想到什么似的,扶着车顶看进去,唇角含笑,“当然,工作压力太大时,在我那里可以多来一支。”

    谁叫他是甩手掌柜。况且琴酒这样的男人在性事后抽着烟的模样,实在是性感得赏心悦目。

    对此,琴酒只是回过头发动了车子,侧脸和语气都稍显冷淡:“只是想必你今天没有档期了。”

    老爷车在低沉悦耳的引擎声中绝尘而去,独留朝仓渚站在原地,目送车尾消失在视线里。

    正如琴酒所说,他今天的时间已经被预约了。

    正在此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拿出手机查看,是安室透发来消息问他结束没有,朝仓渚则是直接拨了电话回去,和他边走边说。

    两人定下了晚上见面的时间,但令他惊讶的是,这一次并不是安室透像往常一样来找他,而是他去对方的住处。

    「为了给明天就要告别日本的人送行所以在家里做饭」,安室透用玩笑的语气说着。

    具体的出行安排除了琴酒,也只有同样要去意大利的贝尔摩德才知道,同是情报人员,安室透和她想必不会缺了这点消息的交情。

    朝仓渚并不意外对方提到这个,原本也是要说的,他只是调侃着,“真是难得,这还是第一次邀请我去家里,更别说亲自下厨了。”

    不出意料被怼了回来,便拿出准备好的补救说辞:“我也没有正经地在波洛吃过什么吧。”

    “……我的水平的话,是吃完能活着就行,所以家里很少开火……”

    说到这里,朝仓渚短暂地回忆这些年,正经下厨吃饭的时刻好像都有苏格兰的参与,毕竟当初威士忌组里,作为调和剂的他恰好又十分擅长烹饪,所以有时几人任务结束会在据点简单地聚餐。

    朝仓渚最早和莱伊走得很近,渐渐与苏格兰关系也不错,有时是因为合作任务,但大多数时间是因为私交而去和他们一同相处。

    只是当初没想过会和波本也变得亲近。这三个人里最好接触的其实是苏格兰,明明是卧底但是出乎意料地很会照顾人,看起来冷淡孤僻,但稍微熟悉后不如说是温和,夹在莱伊和波本中间的时候偶尔会露出忍无可忍的无奈神色。

    朝仓渚忍不住露出笑容,口中一面回复着安室透:“没什么特别需求,按你喜欢的来吧。”

    耳边的话音继续响着,他却突然感觉仿佛被什么人注视着,于是敏锐地往周围看去。

    视线正正落在不远处一栋宅子二楼的落地窗前,玻璃后的人影影绰绰看不清晰,但熟悉的感觉已经告诉他那里的人是谁。

    电话那头的的安室透感觉到了那一瞬的分心,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在听,”朝仓渚无声地勾了勾唇,收回了目光,“没什么,在路边遇到一只大型犬,多看了两眼。”

    “我知道了……好,七点见。”

    他挂掉电话,又抬头看了一眼,窗后的人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傍晚去赴约时,朝仓渚收拾了点行李,把要交易的药品也带上了,因为第二天他会直接从安室透的公寓出发,不会再回家了,除此之外他还包装了一瓶酒作为初次拜访的礼物。

    因为只有两个人,所以做起来也比较简单,但安室透的烹饪水平比他强了太多,再加上之后又开了酒浅尝了一些,总之这顿饭吃得相当令人满意。

    酒足饭饱后自觉担当起收拾的角色,站在水池边洗盘子的时候,朝仓渚忍不住自嘲,“如果是我一个人在家的话,大概会煮速食拉面吧。”

    因为喝了点酒,安室透在这样放松的氛围中有点懒洋洋的,他倚在门边看朝仓渚干活,闻言哼笑一声,“我也是很忙的,这种机会不多吧,上次还是…”

    突然一个激灵,他立刻清醒过来,顿时后悔嘴上没把住门,因为上次他们这样吃饭,还是另外两人都在的时候。

    他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朝仓渚,目光沉了下去,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联想到什么,但他希望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

    “啊…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了。”

    朝仓渚好似完全没有感觉到不对,慢条斯理地关了水,摘下手套放在一边,把餐具都放进了柜子里,

    “总觉得你做的饭,跟苏格兰的尝起来有那么点相似的味道。”

    他转过身来,笑着问道,“你们关系很不错吧,是有向他学过吗?”

    安室透整个僵住了。

    在组织的其他人看来,他和苏格兰是同期加入组织,又是一批经过考核,时不时还合作任务,革命友谊,关系好点也很正常。只是在苏格兰暴露卧底身份后,他表现得也一切正常。

    这家伙是不是过分敏锐了?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吧?

    完全否认又太欲盖弥彰,他故作冷淡地垂眸走开,模棱两可地回道,“算是请教过两次。”

    看起来是不想再提叛徒的态度。

    朝仓渚不紧不慢地跟上去,和他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可在他看来,安室透的表情不算好。也许是提起苏格兰让他感到难过吧,毕竟在当时是难得合得来的伙伴。

    想到组织里的成员对卧底的态度,尤其是琴酒一言不合就拔枪的性子,朝仓渚产生了一丝几乎是怜爱的情绪。

    安室透这样对相处过的人有感情才是正常的情况,这很符合他对于人这种情感动物的认知。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作为犯罪组织的一员,这样的想法反倒是奇特的,带着一股安慰的心情凑上去把人压倒在了沙发上,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吮吻。

    “你很想念他吗?没必要紧张。”贴着唇瓣厮磨,朝仓渚低声呢喃,“我又不是琴酒,不会拿枪抵着你的脑袋。”

    不,如果你知道真相的话……

    安室透眼神复杂地注视他,他真的很难想象一个人被背叛三次,哪怕对方或许没那么在意,但是作为那个欺骗者,内心的煎熬也只有自己才懂。

    仿佛察觉到他的不信任,朝仓渚眸色温柔地吻在他的眼角,轻哄道,“你知道我也很喜欢苏格兰的,对不对?”

    ……对。

    他不在意卧底的身份,没有参与对苏格兰的抓捕行动,甚至没有表达过对苏格兰的不满。

    朝仓渚认可他所见的苏格兰的全部,包括属于诸伏景光的那部分。

    呼吸一滞,安室透内心的壁垒因为这么一句话瞬间土崩瓦解。

    他一言不发地翻过身,把朝仓渚压在身下,抬手遮住了那双总是沉静温和的墨色眼眸,低头用力地吻了下去。

    睫毛轻扫手心带来一阵痒意,身下的男人只是顿了顿,就张开齿缝让他的舌尖进入,与他唇舌纠缠在一起。舌尖亲密地触及,继而交错着舌面相贴,彼此舔舐刺激着口腔黏膜。鼻息交融,两人逐渐粗重的呼吸熏红了脸颊,安室透不知是情动还是别的,眼眶里一阵湿意。

    这个由他主动的吻好一会才结束,拿下手拉开距离后,映入眼帘的是朝仓渚沾染了情欲的双眼和泛着水光的唇瓣,他嘴唇微张着喘息,这副在下方被动的模样很少见,也很性感,安室透看得呼吸一重,下身硬得厉害,已经被cao过很多次的后面也痒了起来。

    朝仓渚抬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握住他的腰身摩挲着,眼神露骨地望着他,其中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安室透被烫到一般撇开视线,只觉嗓子发干,哑声道:“你别动……我自己来。”

    他脱掉了裤子跨坐在朝仓渚的腿上,布料摩擦光裸的皮肤有些怪异,让他略微不适地调整了下姿势。

    皮带解开,拉下拉链,硬梆梆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打在他的手心。安室透咽了下口水,盯着看了一会,下定决心一般俯下身去。

    头部被温热的口腔纳入,舌尖的触感无比清晰,朝仓渚顿时小腹一紧,低低喘息了一声。

    金色的脑袋埋在他的下腹处,动作青涩地上下起伏,柔软的舌面时不时抵上guitou,几乎用尽全力取悦着他。

    朝仓渚偶尔泄出一声喘息,五指穿插在金发间,手掌贴着那颗脑袋轻揉,却克制着没有往下按。

    安室透艰难地口舌并用吃着性器,马眼逐渐溢出的腥涩液体刺激着味蕾,他难耐地动了动下身,yinjing抵在衣料上不自觉地摩擦起来。

    考虑到是第一次,也没打算在他嘴里射出来,朝仓渚在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就向后轻轻扯了扯他的头发。

    感觉到嘴里的那根也已经湿的差不多了,安室透便顺着力道抬起头,抬手抹去嘴角的水迹,湿润的双眸看进了深沉的眼底,有些后知后觉地羞耻。

    “……别看着我。”

    他低声抱怨了一句,引来一声轻笑,干脆垂下眼,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视线。而后两腿往前跪了跪,撑起上半身,一手简单扩了几下后xue就试探着往下坐。

    后xue已经因为情动微湿,吃起来性器还是有些困难,安室透磨蹭了好一会才勉强把guitou含了进去,大腿都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地发酸,一个没撑住,屁股就直接坐了下去,整根柱体顺理成章地破开拥挤的甬道,直直顶到了最深处。

    “嗯——”

    “哈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闷哼和呻吟。

    缓了一会,安室透重新打起精神,开始上下起伏地晃动屁股。刚刚那一下蹭过了前列腺,他把羞耻心丢到脑后,食髓知味地调整角度往那处坐,呻吟声越来越大,一会下来爽得双目失神。

    胳膊软软地撑着朝仓渚的胸膛,动作幅度越来越小,与不自觉沉重起来的身体相反,他的精神仿佛飘在云端。

    好舒服………啊啊…不行、要让渚…也舒服起来……

    他迷蒙地睁着眼睛,下意识夹紧了身体里的性器。

    朝仓渚确实没有想到提到苏格兰的事还能有这样的效果。

    性器被紧咬着,时而因为上面的人脱力而顶到肠道尽头,顶端被紧致的地方挤压,他呼吸粗重,自下而上地把安室透色情的姿态尽收眼底,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带来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

    不过被骑的感觉虽然也很好,但是节奏不在自己手中就总是差那么一点。

    他耐心地忍受着甜蜜的折磨,等到安室透高潮,浑身发软地趴在他身上,便开始掐着他腰,反客为主地挺腰cao干起来。

    还处在不应期的人被顶得断断续续地呻吟,眉心蹙着很是可怜。朝仓渚在他耳际亲了一口,低声说了句忍一忍,继续着毫无收敛地挞伐。

    安室透被刺激地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下身渐渐又半勃起来,哽咽地骂了一句混蛋。

    朝仓渚充耳不闻地抱着他在局促的沙发上翻过身,换成侧入的姿势干了个爽。

    原本心情复杂又十分愧疚才主动出击的安室透,到最后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心情,只是任由摆弄和收拾之后,便趴在床上休息。

    本来说好明天开车送他去和贝尔摩德碰头的,安室透枕着手臂,对蹲在床边给他擦头发的人已经无力生气:“明天——”

    “明天你好好休息,我叫了人去约好的地方接我。”

    安室透又想起大概率已经一塌糊涂的沙发,深深叹了口气:“那可是皮质的……”

    朝仓渚:“明早我叫家政过来看看…”

    话音未落,安室透就回头瞪来一眼,“那个样子、”那个倒霉的家政会怎么想!

    开始做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这么多?朝仓渚失笑,很照顾他的脸面,“我去交涉就好,放心,不会让人知道这是你的家。”

    “如果不好清理,就给你换一个新的过来。”

    他慢悠悠给出了解决方案,揉揉安室透已经头发半干的脑袋,吻了下他的后颈。

    “睡吧。”

    第二天一觉醒来时,发现朝仓渚给自己留了言,说新沙发会在今天内送到,再看客厅原本摆放沙发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安室透内心羞耻地默默地捏紧了拳头。

    ——到底搞得多离谱才会真的整个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