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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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失踪后又被带回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首都,但即便在皇宫中,也很少有人亲眼见过她。自从回到迈锡之后,奥菲莉亚就一直呆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中。 恺撒每次天一黑就会立即结束工作回寝宫,一秒也不耽搁。有时甚至连续在皇后房间里呆上好几天,每每折腾得天翻地覆。等他离开,女官们才敢安排侍女进去换水和床品。 好些天过去了,皇后大多数时间都是昏睡着。皇帝来时,总能听见她压抑的哭泣和呻吟,皇帝走后她便是满身狼藉地蜷缩在床上,小小一团。每次看见她这副模样,宫人们都感到又心疼又酸楚。 虽说皇后不辞而别确实不对,但陛下也实在太狠了些。夜晚那些暴烈如野兽的动静,值班侍女们都听得一清二楚。一个聪明阳光的小姑娘被磋磨成这样,一天中难得清醒的时间都是在承受他排山倒海般的欲望,时间长了身子哪里经得住?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皇后今天还没有醒过。 想到皇帝一会恐怕就要回来,如果发现她一整天水米未进,不知道又要如何泄愤。艾梅叹息着从侍女手中接过金质餐盘,悄悄地推门走进了皇后的寝室。 厚厚的帷幔依然严丝合缝地垂在地上,将那巨大的圆形床榻盖得犹如密室一般。不止是光线,就连空气也很难流通。艾梅将餐盘轻放在床边的矮几上,又动手撩起层层迭迭的床帐,系出一个精美的流苏绳结。 一整天了,也该换换气。 刚揭开一束帷幔,艾梅的双手忍不住一抖。原来皇后已经醒了,此时那双每每闪耀着宝石光彩的浅蓝色眸子,正空洞地直视着床顶的横梁,似乎在看什么,又像什么也没有看见。 她这副模样,就好像一个精工雕琢的人偶,又好像……一具美丽的尸体。 艾梅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可怕念头吓了一跳。入宫二十多年,一路从侍女走到女官长的位置,她自认为很大程度上倚靠的是理性。在这偌大的宫殿里,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共情能力过强并不是一件好事。但眼前的景象还是令她心口一紧,好像被人揪了一把,隐隐作痛。 “殿下,”艾梅用尽量轻柔的声音唤道,仿佛生怕惊扰了似醒非醒的少女。“晚餐准备好了,多少吃一口吧,一会……” 她本来想说一会陛下回来看见了恐怕要生气的,但这过分残忍的现实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脱口而出。在皇宫里工作了这么多年,被囚禁在后宫,折磨成这样的皇后,还是第一次见。皇帝那过分强烈的欲望简直令人恐惧。 奥菲莉亚似乎没有听见,依然失神地仰躺着一动不动。伸在薄薄锦被之外的雪白胳膊上,布满了各种淤紫和咬痕。脖子和锁骨那处更是触目惊心。陛下这是要吃了她么?艾梅心中叹息道。 突然,门外空寂的走廊上传来沉稳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刚才还宛若灵魂出窍的少女,猛地弹动一下,空无一物的目光瞬间变得惊恐万状。 艾梅不知为何也开始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浑身紧绷起来,她也顾不得失礼,连忙伸出双臂,去搀扶那早已抖作一团的绵软娇躯。 “殿下,多少吃一点吧!”要是激怒了皇帝,恐怕今晚要被磋磨得更惨。但奥菲莉亚别说食欲,连求生欲也早就丧失了。此时虽然害怕,但无论如何也坐不起来,稍一动弹,身体各处的疼痛便如同洪水猛兽般袭来。 “醒了?”低沉的男人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将房间里的两人都惊得一跳。 “陛下!”艾梅忙不迭地转过身,向恺撒行礼。“热水已经准备好了!”皇帝每天回来通常都要先沐浴,起码也能拖延一点时间。 恺撒朝这边瞥了一眼,没再多说,脱下外衣便进了浴室。 “一点没动?”等到男人带着满身热气回到床边,奥菲莉亚已经蜷缩成一团,躲在床榻的一角。恺撒皱起眉,伸出长臂,轻而易举就将她捞到了怀中。 “等着我回来喂,嗯?”他一只手将奥菲莉亚抱住,另一手端起餐盘,走到卧室东南角的沙发前坐下,不由分说就分开她修长纤细的双腿,强迫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那亢进昂扬的欲望,此时就直挺挺地抵在奥菲莉亚肿胀的私处,任凭她再怎么沉着,此时也忍不住如同待宰羔羊般的觳觫。 恺撒今早走之前帮她清洗过身体,照例没穿内衣,此时二人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浴衣,那弹动的巨物似乎要冲破衣料的阻隔横冲进来,吓得原本意识还不太清醒的少女瞬间睁大了眸子。 盛上了食物的勺子已经伸到嘴边,奥菲莉亚不敢看恺撒的表情,连忙乖乖地张开小嘴,一口含住。就这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动作,却让恺撒喉头发紧,下体guntang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 他知道她身子弱不经cao,这些天已经被他弄的死去活来,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忍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尝到的美味,当然舍不得轻易松口。更何况,他的欲望还远没有得到满足,如果每次都由着性子来,恐怕她早就被玩坏了。 这样一直吊着胃口,身体对她的渴望反而愈发强烈。 眼见奥菲莉亚在他的yin威之下,强迫自己咽下了大部分的食物,恺撒满意地凑上前,温柔舔舐着她花瓣一般的饱满樱唇,呼吸也是一如既往的灼热。 “这才乖嘛,现在该喂饱你下面的小嘴了……” 此言一出,奥菲莉亚立即惊恐地抬起头,本以为乖乖吃饭会让他心情好一点,慢一点惩罚自己,谁曾想却激发了他更猛烈的兽欲? “等……等一下!”她原本婉转的嗓音早已在每晚的疯狂摧折中哭哑了,此时一出声便是破碎得可怜。本想说那里肿着,很疼,但他会在乎这个吗?每次她表现出抗拒,恺撒便会入得更狠,直到她哭晕过去也不曾停下。 虽然嘴上还是温柔缱绻,但狂暴的动作却是那么冷血凶残,她真的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