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羽宫一虎(强制、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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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陌生男性从身后袭击,蒙住眼睛捆住双手带到另一个地点。地上的灰尘荡在鸣海脸上,她想要咳嗽但嘴巴被布条限制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灰尘没吐出去,口水倒是流得到处都是。 然而寺光鸣海内心更多的不是恐惧,是短时间遭遇这么多非自愿行为的愤怒。 她说不出话来,头脑冷静得可以,默默地忍受陌生人的一切行动,以等待那个适合反击的时刻。 绑架她的男性年纪不大,声音带着少年的稚嫩,听他讲了好一会儿,鸣海意识到这家伙应该是认识佐野真一郎。 “我因为Mikey进少年院,痛苦不堪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啊?!”抓着鸣海的头发,少年抬起了她的脑袋,声音几乎就在她耳边,音量忽小忽大,还夹杂着奇怪的小小的铃铛声,他声音小的时候鸣海听不清楚他在自言自语什么,大的时候又感到脑子被震得嗡嗡响。 “你这家伙居然还在跟那个混蛋zuoai!”一把抓住鸣海的rufang,少年只是发泄情绪地胡乱揉捏,也不管鸣海是不是痛得呻吟,把她的一切回应解读成yin荡。 “而且还不只是Mikey……还有佐野真一郎的朋友、另一个家伙,你就是欲求不满、谁都能睡吧?”鸣海对他的解读翻了个白眼,但仍假装出一副顺从他、被他吓坏的样子。少年松开了鸣海,任她趴在地上,自顾自地继续絮叨。 “没准那时候他会在店里都是你算计好的——其实你很想他死吧?嗯?其实你一直想摆脱他所以特意让他晚上过来的吧?要不是那样的话,我怎么会错手杀了他!” 鸣海短暂地愣住了,大脑飞速地运转,她一下明白了绑架自己的男孩的身份——杀害佐野真一郎的凶手。 两年前的夏天,两个男孩于深夜潜入佐野真一郎的摩托店意图盗窃,不料遇到了当天住在店里的真一郎,其中一个男孩坦白是自己冲动之下用钝器袭击了真一郎的后脑,另一个男孩自述看到真一郎倒在血泊里,他们都吓傻了呆立在原地,因为他竟是真一郎弟弟的朋友。 纵然两人拨打了求救电话,但与警车一起赶到的救护车还是没能拯救佐野真一郎的性命,他死在那个夏夜。因为不满十四周岁,两个凶手一个被判无罪,定期到社区接受教育,一个被判了两年刑期。 两年的时间真快,竟然一眨眼就到了凶手离开少年院的时间。 寺光鸣海不记得凶手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长相——仅指被送进去的那个的话,另一个是佐野万次郎朋友的家伙她还是见过几次面的。在真一郎去世后,那个黑头发的男孩甚至还哭唧唧地冲她道歉,搞得她莫名其妙。 鸣海的回忆暂时被打断,一阵解开腰带的声音后,凶手撩起了鸣海的裙子,一只手指勾在她内裤的边缘向另一侧拉扯,只露出可供性器官进入的yindao口的位置。 凶手将身体的一部分顶在她的下体上,没戴安全套,连一点前戏都不做就打算直接捅进去。鸣海一下慌了神,激烈地反抗,被堵住的嘴巴呜呜呜叫个不停。凶手被她不停扭动的身体激怒,一掌拍在她臀部上。鸣海的身体顿了一下,无声抖了一阵,布条下发出哭泣似的声音。 凶手似乎尚留一丝善心,大发慈悲地解开鸣海嘴上的布条,问她一直叫个什么劲儿, “你都跟那么多男人做过了,在我这儿装什么清纯?”凶手恶狠狠地问道。 鸣海知道这关确实过不去,只是假装卑微地求他至少戴上套。 “我从哪给你变出套子来啊?”凶手还没说完,鸣海就告诉他:“我的包里有,求你了,你也不想因为我染上什么病吧?” 一阵窸窣的响动后,重物重新落地,散落了一地的零碎,原子笔、文件、烟盒、散装安全套。凶手撕开了安全套包装,将其戴在自己的性器官上,可能因为他没用过,这花了他一点时间。包装袋从半空中飘下,落在鸣海的小腿边。 底裤再次被拉扯,凶手的yinjing再次钉在鸣海的yindao口,凶手一时没有动作,而是沉默了一会儿,问鸣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假哭的鸣海摇了摇头,双手被绑着压在胸前,她暂时还想不到有什么能让对方放弃行动的。 凶手倒是不满了起来,又打了鸣海的屁股一巴掌,然后不留情面地将yinjing捅了进去:“贱人!” 鸣海此时分神地心想,早知道今天就不穿裙子了,白白方便了这个蠢货。然后又想,裙子和裤子有什么不同呢,笨蛋凶手和其他跟她zuoai的男性也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一边要从她身上攫取欢乐,一边又唾弃她,只是笨蛋凶手说出来了而已。 凶手没准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甚至一开始搞错了要捅的洞,疼得鸣海告诉他是更下面那个。凶手不耐烦地反驳她“我当然知道”,然后才找准了位置,慢慢把他半软半硬的生殖器塞进去。 没有润滑剂和体液的帮助,几次抽插都弄得两人非常不爽,鸣海干涩的下体疼痛,凶手也被夹得进退两难,强硬地捅到底鸣海就会哭,退出来也不容易。yinjing是正确地越来越硬了没错,但怎么也得不到该有的快感。 勉强地cao干了几下,凶手就放弃了,他问鸣海怎么回事,鸣海此时的泣音是真的被痛出来的,她吸了吸鼻子,说你得让那里兴奋起来才能和A片一样进去啊。 “你怎么不早说?”凶手倒是怪起了鸣海,他又问鸣海要怎么让她兴奋起来。两只手胡乱地在鸣海身上摸来摸去,捏得她痛叫,他又吓到似的缩回手。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鸣海反问,她动了动自己的手腕,示意凶手帮自己松绑,“你不会的话就让我自己来吧,反正我也打不过你。” 凶手大概也觉得有道理,犹豫一会儿后为她解开了束缚双手的绳子,但没解开蒙在她眼上的东西。 鸣海跪起来,在裙子上擦了擦手,才把手指伸向自己的下体。凶手执着于不脱内裤就要干她,她便也没去脱,只是把底裤拉开,夹在一边大腿和大yinchun的夹缝。指尖轻飘飘地绕着阴蒂打了个圈,脸紧贴着地面,鸣海不敢大声呼吸,咬着嘴唇做着这些动作。 阴蒂在她自己的玩弄下充血兴奋,身体稍微适应被陌生人盯着的感觉后,她浅浅地将中指插进自己的yindao口。 因为担心手上有自己没感受到的尘土,鸣海只插进去了不到两个指节,慢慢抽送,重点还是摩擦它下面敏感的阴蒂。 鸣海觉得差不多了,刚要叫凶手继续他想做的,一只陌生的手指跟她一起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鸣海尖叫了一下,想要抽出自己的,却被对方阻止,逼迫她一起玩弄自己的yindao。因为不是同一人的手指,它们的进出频率并不相同,有时一起捅入,有时又交替着行动。 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凶手的体温比鸣海略高,那几不可闻的铃铛声虚幻缥缈。 “……变态。”凶手简短地评价了一句,用的是和鸣海评价若狭一样的词语。他重又将硬得不行的yinjing顶进了鸣海的身体,这一次的动作十分顺利。鸣海稍稍分开双腿,以免自己的身体被他撞得稳不住,摔倒在地上。 凶手抓住了鸣海的胯部,无声地反复捅开他的yindao,高速的撞击把鸣海的体液带了出来,沾湿了一点没完全脱下的内裤。 鸣海压抑着自己呻吟声,好满足凶手的强制欲,脑子却飘忽地想到两年前的事。凶手说的没错,真一郎是因为她临时失约才独自面对两个凶手的。 她们白天约好了晚上要在摩托店见面,兜过风再回店里zuoai——不,也可能在海边就要做一次,反正也不是没有过。可是鸣海的上司在下班前突然派给她们一大堆其他同事漏掉的工作,害得她们不得不通宵填补漏洞,鸣海也因此没有去真一郎的摩托店。习惯了放对方鸽子,反正他也不会生气,鸣海没有告知真一郎取消晚上的日程。 当两个凶手把真一郎的脑袋敲得大出血的时候,她正对着电脑两眼发直哈欠连天;当佐野家人认领完遗体,送去殡仪馆的时候,她正窝在出租屋里补眠蒙头大睡。早已没电的手机扔在一旁,根本没起到一点沟通联系的作用。 但寺光鸣海并未因此把自己当做佐野真一郎去世的罪魁祸首或是怎样,毕竟她和真一郎连男女朋友都不是,即使她当晚及时出现,真一郎的处境又能如何变化?要怪就怪真一郎这个家伙运气不好,碰到了她和两个不知轻重的凶手吧。 鸣海的脑子在逐渐袭来的快感中变得飘忽,唇间泄出哈啊的喘息声,然而凶手下一步的动作又突然使她清醒过来。 凶手掐着鸣海的脖子,强制她抬起头来,cao干的动作不停,铃铛声也依旧在响动,凶手让看不到的鸣海直视前方,问她:“你怎么好意思在他的照片前这么yin乱的啊?” 少年戏谑的语气像是不懂这句话的残酷之处,又或者他做的一切本就是为了这句话。鸣海不明所以地皱起了眉头,十分迷茫。 他从哪整来的佐野真一郎的照片,或者说,他到底把她带到了哪里? 凶手好像已经完全认定她不会反抗了,抓着她的手腕改变了两人的姿势。凶手躺到地上,鸣海骑在凶手的yinjing上,衬衫的下摆被从裙子里抽出,两只rufang被凶手特意拨出了内衣,乳尖摩擦着丝滑冰凉的布料,很快凸出一对可爱的形状。 凶手双手扶在鸣海的臀部,帮助她在自己的性器官上更好地挺腰,蒙着眼睛的鸣海不知该把手放在哪似的,两只手胡乱地在凶手身上摸来摸去,因为颠簸,她的动作并不稳定,一点点从男孩T恤下的腹肌摸到胸肌,又向上摸去。 在手指摸到凶手下巴的那一秒,凶手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想要改变两人这样过分暧昧的姿势,但比他更快的,是鸣海掐住他脖子的双手。 刚才还绞紧了yinjing的rouxue无情地离开,鸣海坐在少年的胸口,两只膝盖抵着少年的胳膊,用体重压制着对方,单手掐紧少年纤细的脖子,她用另一只手扯开蒙在眼前的布料。 扫视一周,废弃的空间十分空荡,除了灰尘之外只有她们两个和她们带来的东西。哦,在她们的正前方,还有一个被撑起的相框,相框里是几个笑容各异的男人,鸣海很熟悉这张相片,因为掌镜的是她本人,她也很熟悉这个被搬空了的商铺,因为她和佐野真一郎在这里做过很多次爱。 “啊,果然是你。”鸣海面无表情低下头,俯视着她有点认不出来的男孩。 他换了黑黄挑染的发型,年岁的增长也让他的轮廓有些变化,只有眼角的那颗泪痣还一如昨日显眼美丽。鸣海记不起他的名字,只记得她曾在偶遇万次郎他们时见过他一面,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男孩会杀了另一个人。 少年的颈项之上因为缺氧被憋得通红,鸣海的手掌落下,在他的左脸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男孩的脸被打歪看向另一边,大眼睛里还写满了震惊。 “你该不会以为女人真的打不过你吧?”鸣海的嘴唇微微勾起一点礼貌性的笑意,每说一句话,她都会在男孩的脸上落下一个巴掌,很快地,他的左脸颊就被打得通红,甚至嘴角出了点血。 鸣海甩甩手,倾身从一旁拿起男孩之前束缚自己的麻绳,感受到对方试图掀翻她的力量,她便更加用力地压制他的双臂。 拉扯着少年的手腕,将两只扯过他的头顶,绑在一起,打了个结。 再打左脸就要破相了,鸣海便侮辱性地抽打他的右脸:“要不是你偷袭,你以为我会被你这样的货色绑走?” 叹了口气,手有些打酸了的鸣海以膝盖支地,从男孩的身上坐了起来,几乎是在男孩脖子的正上方。 轻轻地提起裙摆,露出自己之前被男孩干得湿哒哒的阴部,内裤对她们交媾过的部位半遮半掩,阴蒂和小yinchun都被布料挤压得偏向一侧。男孩吞了口口水,鸣海笑了笑,一只手的食指按压过男孩子柔软鲜红的下唇: “你不是说我变态吗?舔吧,贱人。” 往那个只去过几次,却刻骨铭心的地方赶去时,场地圭介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两年前在这个地方他目睹了佐野真一郎的离世,两年后的今天他难道要再次目睹真一郎的遗孀遭受暴行吗? 自真一郎大哥离开后,愧疚的场地圭介曾试图照顾他的弟弟meimei和女人,但Mikey总是装作没把这放心上的样子闭口不谈,艾玛也态度暧昧从不单独见他,而寺光鸣海更是把他赶走,叫他小鬼,让不要来烦自己。 场地圭介只好默默地关注她的动向,于是他成了比Mikey等人还要早知道鸣海姐和真一郎的朋友睡在一起的人,之后是他不认识的黑皮肤的少年,之后是Mikey本人。他比鸣海更担心这几个人碰到一起的场景,为她提心吊胆着。 一虎出来后,场地不是第一个见到他的,但当他越来越频繁地在寺光鸣海的活动范围出现,纵使无脑如场地,也感到了不对劲儿。 今天发现两个人都没按时出现的时候,场地就慌了起来,考虑过要不要告诉Mikey,但如果一虎再被Mikey抓到对他大哥的女人出手的话,一定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 出于对一虎的愧疚,场地选择了独自寻找两人的踪迹。鸣海的住处没有人,一虎常去的根据地也没有人,找到最后,场地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那就是当年那事的案发地点。 这间被废弃的商铺两年内打了一次又一次的折,但因为附近家喻户晓的未成年凶杀案一直都没等到人来接手。 破旧生锈的后门明显被人破坏,要重走一遍现场,场地的太阳xue突突不止,犹豫了一会儿才踹了上去。 砰!砰!门很快被场地踹坏,场地迅速地冲了进去,但是面前的场景让他大脑停止运作,不知所措。 衣衫不整的鸣海姐骑在一虎的脸上,对突然出现的场地投以惊讶的注视,在她的身下,被推断为犯罪者的一虎倒是狼狈不堪,不管是脸上还是下半身都一塌糊涂。 “诶?”满心谢罪的场地圭介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诶了半天,只叫出一声寺光鸣海的名字,“鸣海姐你……” 鸣海冷淡地瞟了他一眼,从羽宫一虎的身上退下,站在一边,轻轻拍打身上的灰尘:“你来了就把他带走吧。” 场地圭介机械地拉起被绑着双手的一虎,他的脸颊上有被殴打的痕迹,嘴唇上倒是泛着异样的水光,场地没有多问,默默地帮他解开手上的束缚,解完才想到那水渍可能是什么,脑袋涨得通红。 一虎屈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不甘心地瞪着不远处的女人。场地结结巴巴想要替他道歉,却被鸣海制止,她俯视着一虎:“滚。” 又看了一眼场地:“你也滚。” 两个少年搀扶着彼此离开了这个地方,直到走出了很远,场地还是满脑子的震惊,他想要问羽宫一虎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方本就被打肿的脸更红了,连装都不屑装,恶狠狠地盯着他:“不许问!敢问就杀了你!” 而寺光鸣海独自留在S.S的旧址,她看着地面上被男孩擦拭过,但仍沾满了灰尘的相框,面无表情地看了很久,才终于忍无可忍似的一脚把相框踹翻。 “都怪你!”她的语气冷酷,好像自己踩的不是旧日密友而是仇家,一下又一下,把相片踩得模糊不清,“都是因为你这家伙!” 又突然地,她一下蹲到地上,抱着自己脑袋,懊恼不已地抓着自己本就蓬乱的头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带着前所未有的真挚哭腔,寺光鸣海忍不住发出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