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段色情录像带(三途 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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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段录像并排呈现在你的手机屏幕上。 第一段的拍摄日期看起来有些年头,画质像专门用了复古一般模糊朦胧。点开它,镜头首先聚焦的是一对凸起的rufang,手持摆设机器的人小声惊叫,连忙把镜头向更远一点的方向推进。 “差点搞错了主角。”这人笑呵呵地说着,对新的聚焦对象打了声招呼:“春千夜不说点什么吗?” 躺在浅色床单上的男生闻言不爽地瞪了过来,只是他泛着粉色的可爱脸颊说不上有多少威慑力。 他赤裸的上半身同样在关节处带有健康的红晕。男生浅金色的长发散落在蓬松的枕头上,同色羽睫下是青绿的宝石似的眼眸。 “不要闹了。”男生拿手臂遮住半张脸,拍摄的人“诶诶”拉长了声音,伸出另一只手要他放下。 男生在拉扯中气急败坏地盯着镜头,准确地说是盯着镜头背后的人。他的唇抿着,更显出两侧菱形伤口的突兀。 “好嘛,不拍就不拍。”说着,拍摄这段视频的人将镜头下移,顺着少年纤瘦的身体拍到两人身体严丝合缝贴合的位置。 因为没有直接展露性器官,所以这个镜头猛一下看过去很难分辨两者的部位。 平坦的细腰和小腹连边缘线都是弧状,上下移动的时候,小腹靠下的位置不时凸出一点点。 仔细听的话能听到拍摄者刻意压抑的气声,骑在男生身上的她抬起腰,戴着硅胶安全套的yinjing从她两股之间滑出,表面沾着亮晶晶的蜜液。 身体重新沉下去,饱满凸出的阴部正好坐在少年的yinjing上,压得它只露出一点颜色鲜艳的头部。 交合的部位互相摩擦,靠近相机麦克风的喘息声变大。 “春千夜明明也很兴奋吧?”女生咯咯笑着发问,镜头再次怼向躺在她身下的男孩子。 这次男生的脸更红了,他生气地看着对方,突如其来地翻身把相机的主人扑倒。 镜头砸进床单里,视线变成了全然的黑色,声音则在一阵混乱后变得清晰,床铺弹动带来的布料摩擦声,还有女生闷闷的、拖长了的“不要”。 又是一番天旋地转后,画面戛然而止。 第二段主角的声音听起来和第一段是同一对,只是画质变得高清的同时,两位主角的样貌也发生了一点改变。 “……不要拍到脸。”全身光溜溜的女人偏过头去,拿手臂遮着自己的脸。 她的体型看上去已经完全是成年人,暴露在镜头中的rufang也和上一段有所不同,下缘变得更加圆润,凸出的rutou也从浅浅的粉色变成了成熟的rou红色。 “好了,快点开始吧。”拍摄者不耐烦地催促着,但镜头还是下移了一些,堪堪能拍到女人的下巴。 女人骑坐在拍摄者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腹部,雪白的rufang因为这个动作像是被刻意挤在了一起,限制了它们跟随主人动作摇晃的幅度。 她的yinchun因为挤压自然地分开,包裹着yinjing的样子让人想起某种食物。 纤细的腰肢前后晃动,yinjing的头部时隐时现,女人拿拍摄者的下体自慰,唇间不时泄出压抑的呻吟。啊啊嗯嗯的,因为叫声不够夸张而与正统成人电影相去甚远。 许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女人的两条大腿呈一个八字,压在男人腰侧,男人用空闲的左手强硬地拨开,女人不满地发出声音,但没有违抗他的要求,重心后移,两手炒年向后撑,对着镜头分开自己的大腿。 阴蒂被挤压得变形,不停在yinjing上前后摩擦,撞到冠状沟后就发出一声细小的喟叹,然后折返,重头来过。从xue口溢出的清液把紧挨的yinjing沾得湿亮,要不是女人的动作够快,yinjing就要趁着她不注意整个翘起来。 勉强撑在床上的手悄悄地伸向自己的身下,只可惜还没碰到阴蒂,就被男人的一声“啧”打断,硬生生地顺着小腹向上,握住自己的一只rufang抚慰。 “春千夜、”女人低声叫拍摄者的名字,飘忽的声音大概是在撒娇。 她的喘息逐渐变快,喉咙里有猫似的舒服的呜呜声。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躁,在又一次将自己的下体碾过颜色鲜艳的guitou后,女人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 手自然地垂下,脊背在抽动中弓起,但为了画面效果,她克制着本能,打开自己的身体,给镜头看自己小腹因为高潮痉挛不止的模样。 汨汨的爱液顺着柱状的yinjing两侧漏下,一股一股,和她腰部抽搐的频率相同。 待身体的条件反射中止后,女人的身体软软地倒向一边。 这已经不是当初那张小小的单人床,即使两人都四仰八叉地躺着也不会再拥挤。 “不要——”拍摄者爬起来,爬到瘫软的女人身边,拉开她夹紧的大腿,不顾她的阻止,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她的。 潮吹过的身体湿得不可思议,yinjing进入抽出都会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镜头一时有些忙碌,一会儿拍拍两人交缠在一起的下体,一会儿去拍女人摇晃的、泛着粉的rufang和迷离的眼睛。 女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维护隐私的力气,软绵绵地任由拍摄者摆弄,间或羞耻地发出泣音,又很快变成哼哼唧唧的叫床声。 和简短的第一段视频不同,第二段视频在叙述之后还有很长一段进度条,只不过只要偷看过大人租来的AV的小孩都会知道后续的内容该有多么无聊,更不必说身为两段视频女主角的你。 你坐在公司的厕所隔间里,戴着耳机,把音量开到最小,看着画面上自己和三途春千夜赤裸交缠的rou体,浑身浸过冰水一样的冷。 是空调开得太低了吗? 你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后脖颈,戒环碰到冷汗,冰得你打了个冷颤。 “你这是什么意思?”冷静过后,你尽量克制地发去消息。 三途春千夜的回复很快,没用敬语,语气轻浮:“欣赏一下。” “……”你发去一串省略号,又紧接着小心翼翼地问,“不是说好了就这一次吗?” “我有说过吗 哈哈”看到这几个字后,你立刻就暗灭了手机屏幕,头痛欲裂地捂住了脸。 就算你拿出他那么说过的证据,也会被这家伙无视掉,所以还不如不要再说些什么话刺激到他奇怪的脑回路。 但是、但是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情况呢? 你百思不得其解。 五分钟后,你神色恹恹地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同事们大多兴致勃勃地聊着什么,只是你无心过问,他们的开心都和你无关,在这群可怜人里,被三途春千夜抓住不放的你是最可怜的一个。 和你要好的同事看你脸色不同,担忧地询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微笑着感谢她的关心,转头的同时,手机叮的一声接入了新消息。 又是三途春千夜发来的: “周末的露营活动不要缺席” 紧接着的第二条是: “把你丈夫也带来” 你实在不懂,人为什么要对十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恋人负责。 你的中学生涯很普通,一般般的学习,一般般的恋爱,唯一异于其他女生的大概是你的男友长得异常漂亮。 他的容貌即使放进女人堆里也极出色,打理得柔顺无比的长发,比你的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脸,纤长浓密的睫毛,因下垂而显得疏离慵懒的绿眼睛,不失男性特征的鼻子,和只是涂点润唇膏就会很好吻的淡粉色嘴唇。 三途春千夜这过分的美貌使你可以忽略掉他性格里的古怪,哪怕他穿着的是普通的纯黑不良特攻服,你也能看着他的脸吃上几碗饭。 先提出分手的也不是你。你知道离开春千夜就绝对再难找到这样符合你审美的男生,所以对他直白到可以说傻的行为都多加容忍。 先不吭不响,疏远你,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的分明是他三途春千夜;先在路上看到你都会无视你,冷着脸走向同伴的分明也是他三途春千夜;走向歧途,一点点脱离正常人的生活,成为极道二把手的分明还是他三途春千夜。 整个高中和大学,你都为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长吁短叹,直到步入社会工作以后才慢慢接受自己只能和普通人组成家庭的事实,在和朋友安排的联谊会上选中了看起来还不错的那个,相处了快一年后才和他走进婚姻的殿堂。 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恋爱加结婚三年,这整整十来年的时间里,三途春千夜都没有提出异议,偏偏到了今天,却冷不丁地跳出来,一脸愤怒地斥责你的背叛? “唔——”两只带着薄茧的手指搅乱你的口腔,纠缠着你的舌头不放,口水顺着闭合不了的嘴唇漏出,连成滴滴答答的透明涎液。中指的指尖几乎要捅进你的喉咙,你的双眼不舒服地上翻,眼眶积满了晶莹的泪水,再多一点就会崩溃地哭出来。 在这空旷昏暗的树林里,钻入人耳蜗的只有树叶互相摩擦的沙沙声响和你压抑的呻吟。 三途春千夜从身后拥着你,只是两手都没为你提供支撑,而是各自玩弄着你身体的一处腔室。 使用过度的阴蒂敏感到不行,隔着内裤揉捏就开始受不了地躲避压力,腰背也就因此更贴近身后的三途春千夜。 一股热液从体内涌出,你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挡那些液体打湿你的裤子,让你在丈夫和其他同事面前出丑。 但三途春千夜显然不想如你的愿,他强迫你站好,中指摩挲着你被爱液浸湿的底裤。 在他要褪下你的长裤和内裤的前一刻,你鼓起勇气抓住他的手腕。 “不、不行,会被看到的……”不看三途春千夜的表情你也知道,他的好心情被你的话打断了。 他将手抽离你的衣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着被沾湿的手指,然后不快地丢到你的脸上。 “晚上还是这里,我会等太太你过来的,不要让我久等。”留着粉色长发的男人说完笑了笑,大概是“太太”一词对他来说太过讽刺。 他离开后不久,像是为了印证你说法似的,前去树林深处捡拾柴火的同事遥遥看见了你,向着刚整理好心情和仪表的你打起了招呼。 “○○你不舒服吗?”她好心地问道。 你摇了摇头,她还是很担心地看着你:“说真的,○○最近是不是太辛苦了?总是看你表情很难受呢。” 你们俩肩并肩走向大家露营的岸边,只是因为下半身的不适感,你走路的姿势稍有些奇怪,好在专注于其他事的同事并没有察觉。 叹了口气,同事看着你那个和上司相谈甚欢的丈夫,一注意到从树林出来的你们,他就像蹲守在家的家犬一样支起了脖子,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你,摇晃着手臂叫你的名字。惹得你们的上司三途先生都把视线投放到你的身上。 同事笑了两声,用胳膊撞了撞你:“真幸福呢——○○结婚也有三年了吧?有没有考虑过要孩子呢?有了孩子,你这个忠犬老公的精力也能被分散一点吧?○○你也能轻松一点。” 说完,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话很有道理,她又呵呵偷笑了两声。 只要有三途春千夜在,你怎么也轻松不下来。 十年前的恋人突然抓着自己的手腕质问自己为什么要背叛他,气冲冲地走掉后,过了几天又摇身一变成了你的上司。 把头发染成可爱的粉色的三途春千夜并没有变温柔,反而变得越加神经质,拿着你们青春期兴起拍下的性爱录像带要挟已为人妻的你做出不伦之事。 一次之后又是另一次,他的要求比影像店出租的成人电影品类还要多。 光是和人妻做不伦之事似乎还无法让他满足,他侵入你的生活,成了你那蠢丈夫嘴里的好上司,乐呵呵地邀请他来家里做客。 公司里、酒店里、豪车上的性爱可能已对极道二把手乏善可陈。和丈夫久违的外出约会,也要被三途春千夜叫去卫生间偷情;可以带家属的团建活动,他也要趁着你丈夫在帐篷里酣睡的时候把你带进树林里野合,逼着你和野兽一样在树边高潮。 啊,啊,或许这些真的还不够,不然他怎么会要求你不许和自己的合法丈夫zuoai,哪怕是被他看到丈夫亲吻你的脸颊,你都会被他以不忠为名惩罚到哭得停不下来。 “我能做到的事,○○为什么做不到?”而被你当做神经病的三途春千夜本人语气很是无辜,他拽着你的头发,逼迫哭泣的你抬头看他。 成年后的他比十几岁时还要神经质,一会儿冷淡地斥责你没有在这十年内遵守约定,一会儿兴奋地要求你在zuoai途中打电话给丈夫,让他也听听你在自己床上潮吹发情的声音。 明明你们从没有约定过吧? 每次哭到、或是被干到脱力,你的脑子都会不自禁地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但这样的话你可不敢说出口,只是拿着性爱录像带威胁你的极道二把手已经算是十分温柔,要是被他想起用家人朋友的性命威胁会更有用,恐怕你连这点点最后的自尊都保留不下。 只是,你还有什么自尊呢? 只要三途春千夜想要的时候,无论你在哪里、在做什么都得以他的命令为先。喜爱小孩的丈夫都因为疼爱你而认真做着避孕措施,三途春千夜却可以把一切丢给你,毫无顾忌地在你体内中出,直到zigong和yindao里的jingye满到溢出xue口才停下。 你不懂为什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三途先生不去找那些更年轻更单纯的女人们,让她们为他保守所谓的贞cao。 难道灌醉你的丈夫,在沉沉睡去的他身旁和你zuoai是更有意思的事吗? “嘘——”三途春千夜恶劣地让你收声,他粉色的长发掉下肩膀,随着动作震颤摇晃。 他瞟了一眼另半边床上醉醺醺睡着的男人,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不愉快的恨意,他又转回头俯视着你,笑着告诉你你丈夫喝下的只是普通的酒,没有任何麻醉效果,随时都会醒来。 你捂着嘴巴,两条腿放浪地缠在三途的腰上。三途春千夜将手伸进你的家居服下,按揉着你隆起的rufang,挤压的力道大得像要从中挤出点乳汁才肯罢休。 然后他俯下身,咬住那边rutou,任性地撕咬品尝。 整张双人床都因为你们的动作轻微晃动,偏偏你的丈夫像摇篮里的婴儿,做着香甜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