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在巷尾cao弄师尊/差点被路过的行人听见(h)
一吻终了,师尊的眼尾染上了薄红,被她按在巷尾的墙上,一丝不苟的白衣散开了些,他唇微张着,靠在墙上轻轻喘息出声,眼尾潋滟,带着不自知的勾人意味。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师尊的颈侧,声音依旧很哑,带着无法言说的情绪,“师尊也喜欢我……真是太好了。” 她将头埋到他的颈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太好了。” 郁尘抬了抬眼尾,脊背抵着墙,有些微弱的不舒服,他指尖落在她的头上,微不可查摸了几下,“行了,别总做出这副样子。” 他随意地揉了下她的脑袋,将头发揉乱了些,才收回手,视线散漫地垂下。 她舌尖舔了舔师尊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带来濡湿又难耐的痒意,他微微仰起头,脊背完全贴在墙上,“嗯……” 这几日终究叫他敏感了不少,现在就连被舔舐了一下喉结都会泄出几声难耐的喘。 她抬起头,低哑地问,“在这里,可以吗?” 郁尘抬了抬眼尾,银睫沾了些水意,“随你。” 得了应允,她灵力一震,师尊身上的白衣便碎成了好几块布料,堆叠着落在地上。 他垂了下眸,复又抬起,无奈地摇了摇头。 巷子的墙有些粗糙,冷硬的抵着他的脊背,叫他下意识直起了些身子,下一刻却被扣着手腕按回墙上,郁尘轻轻地笑了一声,冷白的皮在黑夜中似乎发着光,与脏污的巷尾格格不入,“孽徒。” 她呼吸一顿,舌尖粘腻地舔舐着师尊的颈侧,细腻又带着凉意,她在师尊的颈侧磨了磨犬齿,很明显感觉到师尊颤了颤,像是被扼住命门的猫类。 他仰了仰头,脊背贴合在粗糙的墙上,冷意叫他皱了皱眉,“哈……” 她的犬齿落下,深深地嵌进他的颈侧,血液顺着流下,弄脏了他冷白的肤色,同时也沾红了她的唇角。 她将颈侧流出来的血液舔舐了个干净,师尊抬着眼尾,指尖下意识抵在她的额上,却没有用力,他声音带上了些哑意,“孽徒。” “嗯。”她应道,随即笑了一声,舌尖舔了下咬痕,师尊便泄出几声喘,“是孽徒。” 她说着,吻顺势往下,落在了心心念念的锁骨上。 他喘息一声,有些想不通这些地方有什么好舔的,每回都被反反复复的舔弄着。 “呜……” 孽徒没在锁骨处停留多久,又舔上了胸前的一点,这里敏感的不行,被炙热的舌尖包裹着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他身体不住的颤抖,被玩弄的食髓知味的花xue也流出了些水液,顺着大腿根流下,粘腻一片。 “别、哈……别舔了……” 师尊比之前敏感了太多,只被舔了几下rutou便已经受不住了。 ……像是真的要被弄坏了一样。 她侧了侧头,犬齿轻轻地磨着,尖锐的犬齿抵在乳孔处,带来难言又尖锐的刺激,他呜咽一声,修长的指尖抓住她的头发,似乎想将人拽开,“孽……呜……孽徒……” 他浑身无力,指尖陷在她乌黑的发间,像是被缠住了。 她含糊不清地笑了笑,手指捏住另一颗rutou,那颗豆子早就硬涨了起来,指尖一碰上去师尊便颤抖着又呜咽了一声。 ——当着是敏感。 还记得最初碰这里的时候师尊压根没有一点感觉,不像现在,只随便的碰一碰,师尊便会颤着身子,呜咽出声。 银睫上也沾了水意,因为快感微微眯起时显得冷清又情色,眼尾也是潋滟的,漂亮极了。 她又重新垂下头,舌尖顶着乳孔,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 “哈……别舔了——”他唇张着,无助地喘息着,强烈的快感叫他浑身都发着软,却只能靠着粗糙的墙上,接受着侵犯。 她用舌面舔舐着rutou,难捱的痒意叫他又一次仰了仰头,落在她发里的手愈发无力,只微不可查地收紧,“嗯……” 他眼尾一片潋滟,银睫上也沾了水意,脊背抵着墙面,无从躲避着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只能张着唇,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喘,在安静的巷尾中显得十分清晰,“哈啊……别、别再舔了……” 她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师尊,你喘的很好听。” 说着犬齿碾着rutou磨了磨,突如其来的刺激叫郁尘闷哼了一声,脊背撞在粗糙的墙上,他低低地喘息出声,眼尾抬起,水意被这动作弄得掉落下来,沾湿了眼睫。 他靠在墙上,喘息着,道,“孽徒。” 她低低地笑出了声,炙热的呼吸悉数打在他敏感的rutou上,叫他又是一颤,缓了一会,银睫却又散漫地眯了眯,姿势依旧是脆弱的被她按在墙上,“快些。” “知道了。”她说,舌尖又一次的舔舐过他的rutou,这次舔的是另一边,“师尊……” 他差点呻吟出声,强烈的快感叫他有些失神的张着眸子,眼里是破碎又清凌的水光,外边又放起了焰火,将天空都照亮了了一大片。 “嗯……”他喘息着,被光亮晃到又眯了眯眼,眼睫上沾着的水意便坠了下来,冰冷冷的贴在脸上,叫他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 她微微直起身子,吻便落在他的眼尾,有些低哑地说,“师尊哭起来很好看。” 她的舌尖濡湿,舔过眼尾时十分痒,他微微侧了下头,抬起眼,轻轻地“啧”了一声,却不像是生气。 泪水被舔舐了个干净,她却依旧在脸上舔着,他无奈地抬起手,指尖抵在她的额上,“别舔了。” 她被推开了些,干脆扣住师尊的手腕,轻轻地在师尊的掌心舔了一下,在师尊将要抽开手时,又一次将师尊的两只手都扣住,按在墙上。 师尊抬起眼尾,唇有些散漫地勾着,任由她按着,半命令半蛊惑地轻声说,“快些,已经很湿了。” 她呼吸一顿,下一刻便贴了上来,这个姿势并不方便,她放开师尊的手腕,干脆利落地架起师尊的腿,扣着腕骨将师尊修长白皙的腿架在肩上。 师尊的脊背依旧抵着粗糙的墙面,下半身完全悬空,双腿被分的很开,腿间的风景毫无遮挡地展现在她的眼前。 悬空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有些不自在的偏了下头,嗓音有些哑,“做什么?” 下一秒他就知道了,她的呼吸打在花xue上,叫那里颤抖着流出一些水,他别开脸,轻轻地喘息出声,之前被舔xue时灭顶的快感浮上脑海,他身体颤了颤,“……别舔。” 这个姿势都摆好了,不舔当然是不可能的,她沙哑地笑了一声,舌尖卷走师尊流出的水,“嗯,真甜。” 师尊的花xue敏感的不行,只这么一下双腿便颤抖着收紧,夹住了她的脑袋,水又流出一些来,他微张着唇,出口尽是喘息声响。 她的舌尖对比娇嫩的花xue有些粗糙,每一下舌面舔舐过去都会叫他浑身一颤,眼睫又沾了水意,一点也看不出来方才淡定的样子。 “哈啊……”他喘息出声,眼尾一片潋滟,“别、别舔……” 落到她眼里就是明晃晃的勾引,她没舔多久,舌尖就顺着yinchun顶弄进去,师尊便又泄出几声喘,浑身都失了力,着力点只有身后的墙面,与她的肩膀。 他冷白的皮肤上染上了些情欲的薄红,胸膛微微起伏着,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 ——可她仅仅伸进去了舌尖。 师尊的身体真的一天比一天要敏感。 她满意又愉悦地眯了眯眼,犬齿轻磨着尚且还肿胀的阴蒂,强烈的快感带来一阵白芒,他浑身一颤,花xue打出一大股水液,“呜……” ……竟是直接高潮了。 这么快可不行,她手托着师尊的臀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指尖似有似无的划过臀缝,舌尖依旧在花xue内舔弄着,前后夹击下,师尊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哈啊……停下——” 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花xue刚高潮过却又被她毫不留情的舔弄捣出了汁水,他无力地仰起头,脊背完全贴在冰冷的墙面上,身体却被情欲裹挟着越来越热。 “呜……”他双腿夹紧,水液流的越来越多,yinjing也挺立起来,冷白的颜色,顶在她的脸上,她毫不在意,继续玩弄着那颗可怜的阴蒂。 舌尖舔着还不算,还要用犬齿磨着,甚至恶劣地咬下,尖锐的痛意里夹杂着难言的快感,叫他呜咽出声,银白色的眼睫被水意打湿了个透,靠在墙面上时显得无比可怜。 “孽徒……哈、不要再……”他浑身都在颤抖,看上去遭到了莫大的刺激,声音也哑的不行,“不要舔了……” 突然,他夹紧了双腿,花xue失禁一般流着水,大脑内一片刺目的白芒,双腿颤抖着射了出来,打出一道白浊,沾在她的脸上。 他被强烈地刺激的哭喘出声,身体也颤抖的厉害,像是坏了一样。 不远处传来了几道脚步声响,接着是一道人声,是青年的声音,他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着黝黑的巷子里,问同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若有若无的,像是猫叫,又像是人的呻吟。 郁尘羞耻地夹紧腿,唇紧紧的抿住,几不可闻地开口,“别动。” 另一人笑着的声音传来,“哪有什么声音,你幻听了吧。” 她感觉师尊这样的反应很有意思,舌尖若有若无的舔着阴蒂,师尊夹紧了双腿,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更加敏感,只被舔了一下身体就颤了颤,唇紧紧地抿着才没有泄出声音。 她还觉不够,犬齿咬着,并不用力,却带来了难言的刺激,他双腿颤着,眼尾抬起,低哑又难堪的道,“哈……停、停下。” 外边正打算走的脚步声又停下,落出“啪嗒”一声响,先前开口的那道声音又道,“听见了吗?真的有声音。” 他的花xue流出了些水,眼尾抬着,艳丽又浓稠,耳尖染上了一层薄红,被外边的声响激的又流出了些水,“再不停下,接下来都别想碰我。” 分明他的修为更高,真要拒绝轻轻松松便可以将她推开,可他却没什么威慑力的威胁着她。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在巷子里清晰可闻,舌尖重重地顶在尿道孔上,叫敏感的师尊抑制不住的发出喘息,眼尾也浸了一层水光,将落未落的,脆弱又漂亮。 这个声音十分清楚,那两人都听见了,他们对视一眼,压低声线,对于修行者来说却依旧清晰可闻—— “啧,”那人有些鄙夷,“这种地方都能……” 另一人也“啧”了一声,“去看看?” 郁尘羞耻地抬起眼尾,一出口却是破碎的呻吟,“哈啊……停、停下,他们要过来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师尊惊慌的样子,觉得颇有意思,微微直起身,却不打算放过师尊。 慢条斯理地探进去一根手指,修长的指尖顶到宫口,强烈地刺激差点叫他呻吟出声,却因为那两个人,变成压抑着的呜咽,听起来便可怜的不行。 这样的师尊,实在是太可爱了。 脚步声轻微的响起,落在二人的耳里却十分清晰,郁尘夹紧了双腿,或许是因为紧张,也或许因为强烈的羞耻 花xue收缩了一下,挤压着她的指尖。 这样的姿势实在yin靡,要是被看见…… 他眼睫颤了颤,花xue又打出一股水液。 她又加了一根指节,每一下都顶到最敏感的宫口 他仰了仰头,脚步声越来越近,巷子很深,他们一时半会走不过来,可正是这样的绵长才折磨人。 “哈……”他颤着身子,“我叫你停下——” 师尊的声音压的很低,带着情欲的哑,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师尊的腿便夹的愈发紧,甚至又流出一股水,空气中尽是微臊的气味。 火折子被擦亮,在那两人看到的一瞬间,他颤着指尖捏了个诀 ,便在他们眼前隐身了。 方才还是一片漆黑,火折子照亮的地方并不多,他们只看到了模糊的影子,下一秒走过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其中一人道,“真是奇怪。” 郁尘情急之下捏的诀只是隐身,因此那两个人走过来了时候火折子照的通亮,而他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的落在徒弟的肩上,花xue甚至还流着水,虽然清楚他们无法瞧见,却依旧羞耻的闭了闭目。 她却又加了一根指节,还贴着他的耳侧,用气声问,“师尊很喜欢,对吗?” 她似乎是笑了一下,“不然怎么流这么多水。” 他抬起眼尾,张口却是喘息,他抿了抿唇,缓了一下才骂道,“孽徒。” 声音接近于无,她继续用气声开口,“如果我把隐身撤了,叫他们看看师尊这漂亮的裸体怎么样?或许他们很愿意一起来满足师尊。” “夜与。”他这下真的被气到了,冷冷地抬起眼尾,声音似乎带着寒冰,“有胆子便再说一遍。” 她没胆子,于是只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那两个人又看了一圈,其中一人开口,“真是稀奇了。” 另一个人道,“可能是发情的野猫吧,不清不楚的,也不一定就是人。” 他们说着,转了个身,又慢慢的往外面走。 郁尘神情冰冷,随意一挣便脱开了束缚,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物,偶尔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冷的吓人,声音也带着寒意,“怎么不说话了?” “嗯?”他冷冷道,“方才不是很能说吗?” 她知道师尊真的生气了,低垂下眉眼,道,“我错了,师尊。” 他冷笑一声,“不是想着叫别人来一起满足为师吗?” “夜与,你把师尊当什么?” 她急急忙忙地抬起眉眼,显出慌乱来,“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方才……方才是精虫上脑说的胡话,我没有真的这么想。” 她似乎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怎么可能会想要别人看见师尊那个时候的样子。” “对不起……” 她又继续道,眼眶渐渐红了,生怕师尊真的不要她了。 郁尘神情冰冷,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冻住,“没有下次。” 他到底原谅了她。 她抬起眼,又急急忙忙地笑了笑,像是一只傻狗,他抬了抬眼尾,抬起指尖摸了下她的头,若有若无的一下,却叫她心里带上了些痒意。 花xue还粘腻的流着水,他皱了下眉,收回指尖,有些随意地靠在墙上,眼尾抬起看她,带着些勾人的意味,“你惹出来的,你来解决。” 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是什么意思,立马脱掉了师尊刚穿上半衣服,低声道,“嗯,我一定让师尊满意。” 他散漫地笑了笑,冷清的眉眼此时显得艳丽。 她试探性的探进去一根手指,师尊便颤了颤,神情却没有多大变化,依旧有些散漫,她干脆多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顶到了最敏感的宫口处。 他靠在墙上,泄出几声难耐的喘,受不了她这样的速度,抬了抬眼睫,“快点。” 她此时听话的不行,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闻言,又加了一根手指,狂风骤雨般的顶弄起来,将脆弱的花xue捣出汁水,粘腻的顺着大腿根流下。 “哈啊……”师尊喘息出声,本来散漫的神情被顶弄的破碎不堪,沾上脆弱和情潮,“孽徒……” 她佯装不解,委屈道,“不是师尊叫我快的吗?怎么又骂我。” 她又加了一根手指,面上依旧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没见放缓,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了宫口,四根手指已经很多了,几乎将花xue撑的透明,加上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带来难言的快感。 郁尘颤抖着夹紧了腿,无力地靠在墙上,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加他根本无暇回话,只能喘息着到了高潮,花xue打出一大股水液,气味无比浓郁,他有些不自在的闭了闭目,“呜……”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她拿出玉势,这次没有挑选,拿的尺寸很大,郁尘看到的一瞬间便颤了下眼睫,紧接着将她推开,毫不留情道,“够了。” 见她有些不解的抬起眼睛,他依旧没什么力气,靠在墙上轻轻地喘息出声,唇角散漫地勾起,“便当作……对你的惩罚。” 他欲望已经疏解了,慢条斯理地直起身,银发垂落在腰间,看上去高洁出尘。 她愣了愣,接着又将师尊按回原位,低哑地开口,“才不要。” 她知道师尊哪里最敏感,只随便的揉捏了几下,师尊便浑身无力的任由她按在粗糙的墙上,他却没有反抗,只抬了抬眼尾,“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