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乳夹/缅铃顶着宫口/所有敏感点一起被玩弄(h)
她的指尖又一次探入师尊的花xue,一下子便是四根,刚刚高潮完的花xue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师尊颤着腿,靠在墙上,“哈……孽徒。” 花xue流出了水液,粘腻地顺着大腿根流下,他仰着头,眼尾一片潋滟,染着春潮和情欲,糅合着冷清的气质,叫人只想狠狠地cao弄他,叫他永远维持着这样艳丽的神情才好。 她舌尖舔了下师尊的唇瓣,缓慢地探入进去,她似乎很喜欢接吻,每一次都无比绵长,炙热地裹挟着唇齿间的每一次气息,叫他浑身都失了力气,只能靠在粗糙的墙上。 一吻终了,他唇微张着,喘息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十分清晰,方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抬起眼尾,声音带着哑意和些微的喘息,“换个地方。” 她不再得寸进尺,只又亲了师尊一下,一触即分,“好。” 郁尘看了她一眼,似乎无奈地笑了一声,眼尾散漫地扬起,这本是极为寻常的表情,可此时,他眼尾还带着红意,这样随意又散漫的笑便沾上了艳丽的色彩,叫人移不开眼。 他肤色冷白,每一寸地方都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慢条斯理穿衣时不遮不挡,她视线牢牢地盯着,呼吸微顿。 郁尘轻“啧”了一声,散漫道,“这有什么好瞧的。” 她舔了舔唇角,有些急不可耐地干脆将师尊打横抱起,他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臂揽住她的脖颈。 到客栈要了间上房,立刻直奔床榻。 师尊银白色的长发散落在床榻间,抬着眼尾松松散散地看人,衣衫也松开了大半,露出冷白的锁骨,衣摆内是真空的,什么也没穿,她扣着师尊的脚腕,便能看见还流着水的花xue。 “真漂亮。”她低哑地感叹,凑得近了,呼吸便打在这上边,师尊被扣住的腿下意识挣了挣,接着又放松下来,随她扣着。 她舌面舔过花唇,发出些舔舐的声响,师尊浑身都颤了颤,花xue夜流出一些水。 这里已经被玩弄了太久,带上了得不到满足的痒意。 他微张着唇,喘息出声,哑声道,“快、快些……” “知道了。”她道,犬齿最后咬了下露在花xue外边的阴蒂,自此被她玩弄开始,这里好像一直都是肿胀着的,缩都没办法缩进花xue里。 估计平常被衣衫磨到都会给师尊带来快感吧。 谁能想到,冷清出尘的折桓尊者衣衫下会是这样一副yin靡的场景,冷白的身体上遍布红痕,rutou是红肿的,阴蒂还露在花xue外边,随便的一点刺激都能叫师尊颤抖着流着水。 她呼吸微错,指尖又一次探进花xue,这里边很湿润,但距离方才扩张已经过了一段时间,现在伸进去一根手指倒还不难,可再多就有些困难了。 “哈啊……”他双腿发着颤,下意识的夹紧了她的指尖,银白色的长发散乱不堪,“别……” 里边热的很,紧紧的包裹着指尖,像是最舒服的巢xue,她喟叹一声,紧接着又加了一根手指,师尊的眼睫沾上一层水意,唇失神地张着,只能无助地接受着她的侵犯。 指尖不断顶在脆弱的宫口,师尊受不住的想要向后退,却被扣着脚腕拽回,带着些指甲的指尖撞在宫口处,差点便顶弄进去,带来难言的快感,叫他哭喘出声,一声高过一声。 ……这样的师尊,实在是太漂亮了。 她这么想到,慢悠悠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师尊便浑身一颤,眼睫潋滟地抬起,“哈啊……” 她眸色一暗,重重地顶到了宫口,修剪得体的指甲恶劣的磨着最敏感的那一块地方,听着师尊发出抑制不住的哭喘才放缓了些力道。 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叫他浑身都染上了一层薄红,眼睫沾着将落未落的水意,自己却浑然不知,“停、哈啊……停下……” ——实在是,太过艳丽了。 她又加了一根手指,四根一起,给他带来无从接受的快感,脑海中一片白芒,被连绵不断的刺激又一次送到了高潮。 他失神的看着床幔,唇张着,好半晌才呜咽出声,眼里的水意掉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今天高潮了太多次的缘故,这一次师尊的反应格外剧烈,高潮完后像是回不过神一般呜咽着,可怜极了。 她没忍住,俯身亲了亲师尊的唇,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师尊怔愣着,被吻了好久才回过神,眼睫还沾着水意,难得的感到了羞耻。 一吻终了,他喘息着哑声骂,“……孽徒。” 她全然当做夸奖应下,拿出了穿戴式的玉势,隔着衣衫戴好,不知为何,她不喜欢裸露,在情事中,她更喜欢扮演高高在上的掌控者,而裸露,似乎本身就会低人一等。 她更喜欢自己衣衫完整的cao弄完全赤裸的师尊,像是将高高在上的仙人拉下了神坛一般,会叫她无比满足。 这个玉势十分粗大,穿戴在白衣上愈发显得如此,师尊的视线几乎一触碰到,便有些沙哑的开口,“换一个,这个太大了。” 他视线移开,似乎有些害羞。 ……还挺稀奇的。 她挑了挑眉,道,“不会疼的。” 郁尘视线落在她身上,复又移开,声音依旧带着情欲的哑,“别太久。” 他似乎永远在妥协。 她弯起眉眼,承诺道,“嗯,不会太久的。” 说归说,但是照不照做便是另一回事了。 冰冷冷的玉势刚触碰到花xue,那里便颤抖着流出些水,将玉势打的滑腻一片,师尊抬着眼睫,微张着唇,喘息出声。 ……太凉了。 他微不可查的皱起眉,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从中察觉出了快感,双腿颤抖着又流出了些水。 他好像真的要被这孽徒给玩坏了。 玉势的顶端突兀地顶进了xue缝,他腰身一颤,眼尾潋滟地抬起,“呜……” 敏感的花xue又流出些水,像是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将玉势和花xue的连接处弄的湿湿漉漉的。 痛意夹杂着快感一同传来,叫他几乎浑身都发着颤,呜咽的声响模糊在喉间,连成一片,他眼尾难耐地抬起,声音带着无从掩饰的哭腔,“拿、哈啊……拿出去——” 她大大低估了师尊身体的敏感程度,要知道,现在玉势只进去了小半,还有大半都还没进去,师尊便受不住的样子。 犹记得上一次玉势一整根都进去了师尊才哭出声来,虽然这次的玉势比上次的要粗的多,且是寒玉所做,带着冷意,却也不应该反应大成这样。 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师尊确实比之前敏感了太多,敏感到随便的被玩弄一下都能叫他受不住一般哭出声响。 她安抚一般说道,“等一下便好了。” 她的声音哑的不行,等师尊缓了一会后才一挺身,整个玉势都顶进体内,寒玉做的玉势冷的吓人,顶进花xue时叫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眼里的水意不间断地往下掉。 “呜……拿、拿出去——” 他哭喘着,眼睫沾着水,双腿不自觉的合拢,修长的指尖抓着被单,指尖染上一层薄红。 看来被刺激的不轻。 她这么想着,接着开始大开大合地顶弄着,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几乎顶进宫口,抵着最敏感的地方撞击着。 “嗯啊——”他浑身都发着颤,哭喘着,呻吟着,“不、不要了……” 玉势猛地顶进宫口,那个地方被撞开,带来灭顶的快感,他浑身都失了力,只随着顶弄地幅度颤抖着,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泄出几声呜咽。 花xue像是坏了一样流着水,将身下的床单都整个浸湿,他指尖都失了力,落在床单上,失神的看着床板,“哈啊……” 他颤抖着射了出来,打出一道白浊,yin靡的落下,空气中尽是微臊的味道,只闻到便叫人面红耳赤。 “拿……哈啊……拿出去——”他摇着头,银发散乱不堪,眼睫沾着的水意又一次掉了下来,“停下……” 不应期被顶弄实在是太过刺激,叫他难耐的仰着头,像是被情欲折腾的不行。 她不听,等他缓了一会后挺身直接顶进宫口,强烈的刺激叫他睁大了眸子,唇张着,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像是真的被弄坏了一样。 好半晌他才呜咽出声,浑身颤抖着不行,“哈啊……孽、孽徒。” 宫口一下又一下的被狠狠贯穿,本不应该作为交合的地方却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灭顶的快感,他有些无助地摇着头,“别……哈啊——不要了……” 这样脆弱的师尊实实在在的激起了她的破坏欲,一下顶着比一下更深,直到师尊又一次颤抖着高潮,花xue流下一大股水液,彻彻底底地打湿了床单。 他眸子失神的张着,反应不过来似的抬着眼睫,浑身上下都发着抖,双腿想要合拢,却又被强硬的掰开,玉势终于退了出去,退出去的那一下也带出了一大股水液,他克制不住的哭喘出声,“不……” 她恶劣地笑了笑,“不什么?不要拿出去?” 师尊缓了一会,才抬起腿踢了她一下,声音还带着哭腔,“……孽徒。” 她低哑的笑了笑,又一次掰开了师尊的双腿,道,“还没结束呢。” 师尊又喘息了一声,浑身无力,只能被掰开双腿,完完整整地看完了高潮的所有反应,“哈啊……” 他喘息着,在她的视线中又流出一些水,花xue粘腻不堪,yinjing软软的垂下,她戳了戳,师尊便又是敏感的一颤,抬起潋滟的眼尾看她。 她从储物戒里取出乳夹,师尊看了一眼,并没有阻止,近乎放纵地任由她弄着花样。 rutou因为接触着空气,早早的就硬挺在胸前,指尖碰上去师尊的身体都会颤一下,更何况是乳夹,这两个乳夹都是银质的,十分冰凉,刚夹上去的痛意与刺骨的冷意便叫师尊难捱地喘息出声。 rutou经过这几天已经被玩弄的十分敏感,没多时便察觉到了快感,他颤了颤,眼睫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眼尾艳红。 ……怎、怎么会—— 她被师尊的反应逗笑了,指尖弹了下这个乳夹,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在室内回荡着,这一下又带来难言的快感,叫他又是一颤,刚高潮完的花xue也颤抖着流出了些水。 只用过一次便被搁置在一旁的缅铃又被拿开了出来,送到了花xue最深处,贴着宫口,师尊双腿颤抖着,眼睫微湿,“哈啊……拿出去……” 她不光没有拿出去,反而还又往里送了些,这下是真的完完全全地贴着宫口,接触到体温,缅铃便振动了起来,带来难言的快感。 他弓起腰身,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哈啊……” 温度一升高,缅铃便疯狂地贴着宫口震动着,捣出了汁水,不断的流在床单上,染湿了一大片。 她还嫌不够,手指捏住阴蒂,或扯或拽,时不时用指甲刮过,师尊双腿大张着对着她,几乎被强烈的快感弄得失了意识,只知道哭喘着。 阴蒂肿的不行,像是可以挤出汁液一般,仔细想想也确实如此,只有随意的揉捏几下,师尊的花xue里便会颤抖着流出些水,打湿了她的指尖。 她抬起手,将沾着师尊yin水的指尖伸进师尊张着的唇里,微臊的气味占据了口气,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被勾着舌尖玩弄,她还沙哑道问道,“师尊觉得自己的味道如何?” “哈啊……你别、太过分——”他喘息着,含糊不清地说道,带着情欲的哑和还散不去的哭腔,“孽、孽徒。” 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她抽出指尖,带出一道银丝,师尊被花xue里作乱的缅铃弄得浑身无力,只能双腿大张着流着水,不住的喘息着。 她看了一会,接着将师尊翻了个面,手掌拍了拍师尊的臀rou,师尊人清瘦,这里的rou却不少,只被拍了一下臀rou便抖着,翻出一片rou浪。 白皙的臀rou染上些红,漂亮极了。 她的指尖落下,顺着腰窝往下抚摸,最后陷在柔软的臀rou间,手掌收紧,玩弄般揉捏着,师尊双腿颤抖,声线又发着抖,“孽、孽徒。” 花xue里的缅铃震动的愈发厉害,叫他难捱的呜咽出声,水液几乎完全浸透了床单,“哈啊……” “拿出去……”他脸陷在柔软的床榻间,“呜……好难受——” 她眼神暗了暗,不仅不想着将缅铃拿出去,反而指尖在臀缝处划弄了一下,叫他又是一颤,眸子失神的睁大,“哈……” 指尖顶了进去,后xue没有花xue水那么多,干涩的几乎无法行动,她艰难地动了动指节,师尊便痛喘出声,她有些遗憾的先拿了出来。 又从储物戒里拿出润滑,将指尖完全涂抹上,才又挖了一些,送进了干涩的后xue,师尊的后xue也十分敏感,加上好几天没被碰过这里,还带着些痛意,他浑身发着颤,指尖不住地抓紧被单。 因着这个动作,蝴蝶骨凸起,像是展翅欲飞的蝶。 师尊前列腺位置不怎么深,每次顶弄都能撞到,没一会后xue就自动分泌出了些水液,动作也变得简单了些。 “别……哈啊……拿出去——”他摇着头,银发落在背上,像是绸缎一样,“不要了……” 随着体温的升高,花xue里的缅铃也震动的愈发厉害,顶着宫口,叫他难捱的哭喘出声,双腿大张着,不住颤抖。 她又加了一根手指,每一下都故意顶在前列腺上,没过一会师尊便又颤抖着射了出来,高潮了太多回,他已经失了反应,只能无力地伏在被褥间,无助地呜咽出声。 她没有扩张多久,便急不可耐地将玉势和顶端部位顶了进去,顶着前列腺的位置狠狠地cao弄了起来。 贯穿身体的感觉叫师尊浑身都发起了抖,眼睫沾着的水意不住的往下落,将整张脸都弄得狼狈,他挣扎了起来,却只能被更用力的cao弄到身体最深处,灭顶的快感叫他哭喘出声,“不、不要……” 花xue里的缅铃也震动的愈发厉害,像是要掉进宫口,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叫他感到恐慌,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不知道多少次的又被送上了高潮。 他伏在床榻间喘息着,意识都变得模糊,脑海中只有一片白芒,快感太过强烈,超出了承受的范围,他身体一直在颤抖,像是坏了一样。 身后的人依旧大开大合地顶弄着,他呻吟声都变得低微,被被褥吞没了大半,指尖都失了力,连抓着床单的力气都没有,全身上下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 “不要了……”他无力地说,沙哑又难堪,“哈啊……好难受……” 夜与最后又顶弄了几下,才缓缓地将玉势抽了出来,玉势上面弄着些纹路,抽出时又给师尊带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花xue又一次流出了水,他难受地合拢了双腿,这个动作却让缅铃进的更深。 “呜……”他僵住了身形,难耐地喘息出声。 她终于取出了缅铃,他的花xue已经被cao弄的极为软烂,带着潮湿,十分舒服。 即使东西已经取了出来,师尊却仍旧像是没有回过神一般,仰躺在床榻间,双唇张着,腿不自觉收拢,这一个动作磨到了阴蒂,又颤抖着流出了水,“哈啊……孽徒……” 她亲了亲师尊,又餍足地抱着人去洗澡,洗完澡后两人都带着一身的水汽,师尊现在连抬一个指节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酸疼的厉害,他抬起眼尾,“……当真是,孽徒。” 她笑了笑,揽着师尊倒在柔软的床铺间,又一次应道,“嗯,是孽徒。”